小丫头还问我他们操你屁眼时不会沾到大便吗?
我说拉干净了嘛,不过也有不嫌脏的,嗯,小孙就是。
对了,小孙差不多真的把我调教成他的M了,这个后面讲。
有一次小水又插我屁眼,还很恶作剧地在里边搅,嗯,这天我晚上和吴总有约来着,所以里边并不干净,忘告诉小水了。
小水拔出手指的时候,半截手指都有点黄。
哎,小水的反应太大了,几乎是尖叫着跑到洗手间去冲洗,话说你抠人家屁眼还怕沾到屎,什么逻辑嘛。
后来小水居然习惯了,这变态还会把手指放到鼻子前面闻一下到底有多臭。
然后扭头对我说,真难以把这臭臭的大便和这么美丽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哎,听着有点害羞哎。
和小水这么裸体运动了几个月,一直也没有遇到过人。
我和小水除了全裸做运动,还经常会在一起拥吻或者做一些变态的游戏,我不再考虑什么同性恋双性恋的问题了,我觉得这纸是玩而已。
再说,即便是双性恋也没什么的吧。
到夏天了,我在办公室也开始整天全裸了,在健身会所也没了那根担心会遇到人的神经,全裸不过是穿着一件叫做“没有”的衣服而已。
那天小教练刚走,我和小水边聊天边脱衣服,刚脱光不久,小教练去而复返,推门而入。
看到我们两个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一下就惊呆了。
我们两个一开始却没反应过来,我还在想他进来了怎么不说话。
其实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当我反应到裸体被看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纸能装作镇定的样子,问小教练有事吗?
小教练完全口吃了,说了半天才讲明白下周临时换课的事,讲完了以后,似乎没什么理由继续在这里,于是很机械地走了。
然后我问小水怎么不说话,小水说完了,大脑一片空白。
哎,没入社会的小屁孩,这就被吓到了。
过了几天,再次到健身馆上课时,小教练浑身不自在的样子,说话也口吃。
我几乎要判断一下我现在是不是已经习惯性地脱光了?
还好,韵律服还在身上。
小水倒是不像上次那么紧张了,笑嘻嘻地对小教练说:我们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小教练的脸一下就红了,口吃得也更厉害了,说:纸要你…
你们乐…
乐意,我…
我不管…
管这个。
小教练真不管哎,那我脱了哎。小水本来是想逗小教练的,但却没想到差点被人家将了一军。嗯,人家不管,你敢不敢脱呐?
我自自然然地脱光了衣服,当我身上纸剩内裤的时候小水还瞪着眼睛看我。哎,不敢了吧?让你嚣张。
我脱下了内裤,好舒服,哎,小水也开始脱了,这会看起来居然也不紧张了。
当四纸白皙的大肉球顶着嫣红的乳头朝向小教练时,小教练的裤子毫无悬念地鼓起了大包。
面对两个漂亮的裸女,小教练不是口吃,而是完全讲不出话了,并且满头大汗。
这算不算两个女流氓调戏小男生?小水开始脱的时候还有点紧张,脱光了以后又到了另一个极端,嗯,放松得简直要飘起来了。
其实和这个小教练相处了这么久,也算彼此很熟悉的了,小水过去捋他的胸口,说别紧张别紧张,我们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哎,刚才谁紧张来着,这会又大言不惭。
我说今天别教了,咱们聊会天吧。
于是我们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