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舞台上,把手伸到了背后。
我身后是四个长辈组成的一排人,旁边是主持人和晓祥。
我是真空穿着婚纱,所以把拉链拉到腰际以后,把群撑的挂钩解开,然后一松手。
整个婚纱瞬间脱离了我的身体,堆在我的脚下。
我在舞台上赤裸了全身。
场内啊声一片。
然后就看到闪光灯一片片地闪着。
主持人事先不知道,我故意没告诉他来着。
但他竟然还是口若悬河地说着:“现在新娘脱下了她洁白的婚纱,以最纯真的身体面向心爱的王晓祥,这是最真诚的诉说!新郎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相当佩服这个主持人,不仅完全不慌乱,还能白乎得这么有含义,我差点没笑出来,心里的一丝紧张完全被他抹去了。
话说按他的逻辑,我应该把阴毛也刮掉才好,有那么一小撮黑毛总有点“不是最纯真的身体”的感觉来着,再说软玉一般的身体和很突兀的阴毛确实有点不搭配。
记得当年招模特的时候,有个模特阴毛特别重来着,后来赵哥说,看着挺秀气,没想到是个大胡子。
哎,我有点后悔没刮阴毛了,不知道过一会换装的时候有没有机会把阴毛刮掉。
这时我的身上除了首饰以外,就只剩下一双红色的婚鞋了。
婚鞋的颜色倒是和乳头蛮搭的。
仪式结束了,我们和伴郎伴娘走下舞台,进了休息间。
对了,我的伴娘是我们寝室的三个姐妹。
大姐说她已经结婚了按风俗不能当伴娘,我说那我们最后一个结婚的岂不是谁都不能给她当伴娘?
于是我坚持让大姐当伴娘。
伴郎团里除了赵哥以外,还有两个晓祥的哥们,我也都很熟悉。
所以伴娘伴郎团中都是看过我裸体的人。
我除了婚纱以外完全没准备礼服。
我计划就是脱了婚纱以后全裸的。
大姐她们被晓祥操过,所以也没什么顾忌,而以她们的经历,虽然多了其他几个陌生的男生,也毫不在乎地脱下礼服换衣服。
大姐和二姐甚至还没穿内裤。
我想找刮毛刀把阴毛刮掉来着,可晓祥说阴毛很好看嘛,刮掉太可惜了。
再说这时候也找不到合适的刮毛刀。
嗯,他这么一说我又觉得阴毛挺好看的。
换完衣服,我们走出来开始给宾客敬酒。
门口聚集了很多的服务生,大概是听到刚才在礼堂里的服务员的消息而特意来看新娘子全裸的,我任由他们观看,不遮不掩。
敬酒的规则是男宾客和新郎对饮,然后新娘给点烟或者把糖给喂到嘴里,女宾客简单一些,只是给喂糖就可以了。
第一轮的五桌是亲属长辈,我光着身子把糖块送到表叔表婶们的嘴里。
他们说一些祝福的话。
他们和我的父母一样,心里有些别扭,但祝福却是很真诚的。
不过有个姨父趁机摸了一下我的胸,我觉得他可能是控制不了自己了吧,也不很在意。
第二轮时,赵哥说就小晗一个人光着不太好,晓祥你也脱了吧。
晓祥说不太好吧,男人的鸡巴软着太丑,硬着又太不雅了。
然后看着我。
其实晓祥的身材蛮不错的,各部分肌肉很匀称,和赵哥的将军肚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