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趁她不备把我身上最像沐浴乳的玩意儿挤出来抹在她身上,她会发觉吗?
我一边搓洗着老师的下阴,不经意地看到老师脱下的内裤,平时应该和老师阴道口接触的裤档正中间,竟然有一坨半透明的浓稠液体,那可是我刚刚才达阵、随即阵亡的子孙们啊!
看着洗衣篮里淫靡的画面,我的心里浮现了无比邪恶的念头。
我拇指轻轻搓着老师阴毛下的小荳荳,也翻开老师薄薄的阴蒂包皮,其他四指则夹在老师的阴唇之间,搓揉着老师的阴道口,老师下体滑嫩的程度是一个像我这样的大男生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器官能比拟的,顶多就是嘴唇、不然就是阴囊附近的皮肤勉强能匹配。
所以对于老师胯下这样软嫩的器官,我除了想用嘴巴多吸吮之外,更想用生殖器摩擦一番,当然如果能够伸进老师体内帮她洗洗平常手指抠不到的范围,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我真的是恶向胆边生了,我竟然让老师转了过去,背对着我,假意要帮老师洗背面,却把我自己的球裤和内裤褪了下来,一边把手掌伸到老师大腿之间搓洗老师的阴部和肛门,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打起了手枪!
我的右手现在夹在老师胯间,我右手拇指轻轻按压着老师的肛门,其余四指则清着老师的水沟,享受着老师全身最柔嫩的器官夹住我食指的快感,同时我的左手像在赛跑似地快速搓动,希望能在老师发现之前,把我体内制造的沐浴乳发射出来,抹满老师的神秘禁地!
不过我马上又发现更刺激的玩法,我确定右手已经充分地洗净老师平常最不容易曝露的地方,随即把右手缩回,换成把挺硬的肉棒往老师大腿之间送去!
人类的大腿对于触感应该不灵敏吧,区分得出手刀和阴茎的差别吗?
我右手拇指继续轻揉着老师的菊门,制造出我还是用右手在搓洗老师外阴部的假象,一方面则让老师的大腿夹着我的阴茎,不过我不敢让小腹太靠近老师的身体,怕她察觉我用肚子在顶她,那我肚子底下那疑似手刀的部份就显然不太像是手刀了。
虽然没有插入,这股未得到许可却亵玩老师身体的刺激还是让我非常受用。
不过我真的太异想天开了,手刀和阴茎的粗细度那么明显,老师最好是分不出来啦!
老师虽然眼睛没有睁开,却冷不防地握住我的阴茎,调侃我道:“你的手指头么突然变那么粗啊!?”
我尴尬地想缩回阴茎,却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在心中对小小平说声抱歉,对不起,让你深入敌营、沦落敌手,她要怎么凌虐俘虏已经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了,我必须保留主力、壮士断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保重!
老师这才睁开双眼,回过头来哀怨地道:“你满脑子都在想那档子事吗?”
“痾…”被老师一讲我还真的有点愧疚,上次我受伤她帮我洗澡,洗到后来变成我在搞她;这次老师受伤我帮她洗澡,洗到一半又变成我在发泄兽欲,好像女生永远都是吃亏的那方。
“老师,对不起,是您真的太美了。”我虽然龟头还是硬梆梆的,上面的头却低了下来,确实反省了一下我总是下半身思考。
“你的精力一定要发泄在值得发泄的人身上知道吗?”老师又意味深长地幽幽道,看到她那么哀怨,我不知道她是在多愁善感什么,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担心我的身体。
“不过我的手已经没力了,我没办法配合你…”老师害羞地把头转了过去,却没有没收我留在案发现场的凶器。
呼,刑罚分成主刑和从刑,主刑有死刑、无期徒刑、有期徒刑、拘役和罚金,从刑的种类规定在刑法34条,有禠夺公权、没收、还有追徵、追缴或抵偿三种。
如果老师要没收我的犯罪凶器,我也只能忍痛留下小小平,也许留在老师那边才是它最幸福的归宿。
“老师,您不用配合我啊。”我的兽欲有点消退,双手尽责地轻搓着老师腿上的污垢,“可是你硬成那样。”
“回家再撸一发就好了啦。”我听着老师善解人意的言语,心里甜滋滋的。
“你投共了喔!什么‘撸一发’!”老师不是真的生气,她只是想要把对谈的重心从“性”转移到别的地方。
“没有啦,我觉得‘撸管’、‘撸一发’,比‘打手枪’听起来更合我的胃口。”我完全忘记这是我的大学教授,嘻嘻哈哈地和她讨论起对于男性的自慰应该用什么名词替代。
“回家撸跟现在撸有差吗?”老师回眸看了看我仍旧一柱擎天的肉棒。
“现在撸,有美女相伴当然比较爽。”我老实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而且,我好像没有对着老师打手枪过齁?
虽然跟老师肉体上深入接触很爽,不过能够自己调整喷发节奏,然后把精液喷在老师身上(喂喂,人家有答应让你喷在身上吗),好像也不错喔!
?
“那给你三分钟。”老师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冲去她全身的泡沫和污垢,头发和毛毛顺着水流和修长的胴体融为一体,就像在山泉里沐浴的仙女,而我就是那个偷偷把她衣服藏起来,然后先对着出浴美人撸上一发,然后还胁迫人家跟我成婚的卑鄙牛郎。
(牛郎:书上没写你怎么知道我有对着她们七仙女尻枪…)
于是我站在老师身后,轻轻捏着老师饱满的小屁屁和胸部,一边维持着随时都有一手紧握肉棒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