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话,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骗你,你最好马上开始,我没什么兴趣一直等。”
狗头退后两步,按下了开关,锁住流云双手的镣铐被打开了,她活动了一下,发现双脚的镣铐毫无打开的可能,而狗头也在自己攻击范围之外。
她只有继续履行那屈辱而希望渺茫的协议。
自慰……
她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甚至忘记了如何去做,时间紧迫,她既然已经想通,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始。
她看向狗头,那个下流东西没有丝毫要走开的意义,反而打开了两盏日光灯,把绝美的胴体照的纤毫毕露。
“开始吧……”流云对自己说,她一无所有,她应该无所畏惧。
但是走出第一步花了很久,足足五分钟,她才扭扭捏捏地把手伸进两腿之间,粗鲁的试图插进去。
然而被奸淫到肿胀的小穴毫无润滑,手指虽然纤细,却很难插入,拼命深入,却让她更加疼痛。
她急出了满头的汗。
狗头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也不发声打扰。
流云似乎找到了点节奏,她想起女性唤醒性欲的开关,羞答答地转而攻击那个小小的突起,甚至开始用左手玩弄自己的乳头。
然而身处这样的环境,紧张和屈辱交加,她没能感受到一丝快感,连一丝湿润的痕迹都没有。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烂婊子。”狗头知道该帮她一把,否则这个女人肯定没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这样吧,你自己考虑,我这里有一种药,平时给我们这里的骚婊子用的,吃下去五分钟就让你骚,说不定能帮你搞出来。”
“无耻!滚开!”流云试图积攒的情绪又被愤怒冲散,她拼命揉捏了五分钟,还是毫无感觉。
“你这样是别想有机会逃出去了,为了你的妹妹和妈妈,不值得尝试一下吗,当年你妈妈为了你妹可是吃了好几种不同的春药呢,搞得我们好爽。”
提到母亲和妹妹流云的怒火更旺,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且别无选择。
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药物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她只有尝试一下。
“别担心,这种速效药物效果都不会持久,只能让你爽一次……不过你要是自己上瘾了可不能怪我啊。”狗头循循善诱。
“好吧,请你把药拿给我吧。”流云突然冷静得让她自己都意外,或许是因为绝望,才让人更加决绝吧。
狗头淫笑着丢过来两粒胶囊,流云按照他的指示一粒吃下去,一粒塞入下体,她突然感觉到心如死灰,自己的人生已经在一条注定的轨道上走下去,毫无希望。
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放弃了心理的挣扎,她甚至不去想那个羞耻的约定,心中一片死寂。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一股热流不期而至。
先是一种充实感填满了下腹,然后却变成无比的空虚。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却无比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一幕让她难以启齿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中,那是不久之前,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她被捆得结结实实,被男人们像母狗一样强制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挺着粗硕的阳具从她身后奸淫着她,她的小穴紧窄而干燥,是那些畜生留下的精液带来了润滑。
她的嘴被捏开,一个男人将快要射精的阳具拔出,喷射在她脸上。
一个没有轮到的男人将一股浓精射在她光滑的裸背上。
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感觉不到痛苦,自然更加感而不到快感。
然而这时候,画面出现时,她感受到了迟来的潮水般的愉悦。
近几年,她背负深仇,她从不需要去压制性欲,因为性欲甚至从未出现过。但这时,隐藏多年的欲望像潮水一样爆发出来,迅速的将她淹没。
那紧闭的花径处,粘稠的爱液突然涌出,让人猝不及防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身心,她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权去防备,她虽然害怕这样汹涌的快感,但是她更需要它们。
不需要什么指导,她一只手探下去捏住了明显突起的豆豆,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紧自己的乳房。
快感得到了升华,她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她没有空闲去羞愧,因为她早已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只想着赶快到达高潮。
狗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种药效果确实很强,在一个小时内如果运气好的话,能帮这个冷淡的女人达到高潮。
毕竟是他老板花高价买来的美军研制的药物。
不过这骚货的状态来的太快太突然了,甚至平时红馆里最烂的婊子用药也没有这种效果,虽然她用的是三倍剂量:“妈的……真是个宝贝啊,这么淫这么骚……”
狗头的喃喃自语没有影响流云,她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这一刻她抛弃了仇恨,忘却了羞辱,甚至忘记了那个约定,她的快感本应是达成目标的手段,然而现在却变成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