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每叫我一次,我就回叫她一声“妈妈”她的双腿高高的盘在我腰上,上身被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想动一下都难,肉棒把妈妈红肿的阴唇撑得门户大开,里面的淫水随着我的活塞运动不断的被挤压出来,顺着妈妈的股沟流得她一屁股都是,铺在她身下的床单也难逃一劫。
在妈妈不停的喊我的名字和压抑的呻吟声中,我只觉得兴奋欲狂,妈妈美味多汁的小穴的紧凑让我的肉棒每次插进去都发生剧烈的摩擦,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壁更是让我的龟头每次重重地撞上去都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而这快感又促使我再一次更用力地再撞一次。
子宫里传来的记记撞击让妈妈只觉得筋酥骨软,秀美的脸蛋绯红如天边的晚霞,细小的汗珠不停的冒出,妩媚的秀眼紧紧的闭上,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小巧的鼻翅张合不断,鼻腔里发出阵阵压抑的呜呜呻吟声,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后不时看到粉红的丁香小舌如灵蛇般的伸缩。
这把端庄母亲的矜持和怀春荡妇的淫荡完美的糅合在一起的极端景象深深的迷住了我,我抱住她的手力道再加三分,只有这样我才感到这颠倒终生的尤物在我身下任我蹂躏不是个美妙的春梦,如果是梦那就让我永远的沉睡在其中不要醒来吧!
由于我被妈妈糅合了两种极端表情的脸蛋所迷惑,我放下继续挥戈挞伐妈妈子宫的大业,低头含住妈妈极尽诱惑的小嘴,用力的把她不安地伸缩不断的香舌和唾液一起吸进我的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小香舌被侵犯,妈妈吃惊地微微张开迷离的眼睛,却迎上了我虎视眈眈的眼睛,立刻又羞涩地闭起,长长的秀气睫毛眨巴个不停。
妈妈企图收回她的舌头,却被我霸道的连我的舌头一起送入她的小嘴里。
妈妈被我送进她嘴里翻江倒海乱搅一通的舌头弄得不耐烦,小香舌一伸,卷住我的舌头和我厮磨起来,妈妈纯熟的接吻技术让我发现原来接吻也可以这样令人愉悦的。
慢慢地,妈妈稍微平息下来的春情因为接吻又再次沸腾起来,不满意我留在她蜜穴内的肉棒一动不动,她的鼻腔再次发出呜呜声,挂在我腰上的玉腿用力回收,挺腰抬臀左右微微摆动了几下,让我倒抽了口冷气,只觉得抵着妈妈最深处的龟头被那堵柔软的肉壁来回摩擦马眼,阵阵酸麻的感觉,几乎精关大开。
妈妈教会了我一招,但她这可是作法自毙,我再次挥戈直捣黄龙,每次重重的撞到那堵弹性十足的柔软肉壁后磨两下再退出,妈妈被我磨得娇吟不断,快感让她雪白的娇躯泛起一层红霞,玉臀不住抬起迎奉我的插入。
终于,妈妈尖叫了一声,柳腰一挺,玉臀高高抬起,绯红俏脸迅速褪色,闭上的眼睛大张,双臂死死的抱住我,全身一阵颤抖。
我只觉得一股汁液从妈妈的体内迎头冲刷在我的龟头上,我的腰一酸,龟头的尿道口射出道道激流,我的魂魄也仿佛从尿道口进入到妈妈的子宫里,我的身体一软,把妈妈高高抬起的玉臀又重重的压回床上,用我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着她,恨不得和这上天赏赐给男人的恩物溶为一体。
“威恩,让妈妈休息一下好吗?妈妈受不了了。”
妈妈的脸蛋被我精液浇灌得娇艳欲滴,饱承雨露后粉红色的色泽让人直想好好的咬上一口,而我也正在这么做,妈妈误以为我还要继续挞伐她,忍不住求饶道。
听到妈妈的求饶,我停止对她脸颊的侵犯,抬头俯看着她,结果我留在她蜜穴里的鸡巴竟然又发起了想要冲锋的信号。
乌黑的如缎秀发凌乱不堪,残留着浓浓春意的秀眼满足和羞涩地看着我,粉红色的脸蛋汗水淋漓,小巧可爱的鼻翅和红润小嘴急促的吐出阵阵幽香,滋润充足后的妈妈娇慵无力,含羞带涩,楚楚动人,恐怕就是阳痿的男人看到妈妈现在这样子都会雄姿勃发,枯木回春,把她再次压回床上肆意蹂躏,更不用说我这个性功能比较强的儿子了。
“威恩不要啊……”
妈妈还没说完被我吻住小嘴,妈妈的蜜穴绝对是名器!
被我连续两天蹂躏得红肿不堪,刚刚才操得她高潮两次,但现在她一点高潮过后松弛的迹象都没有,只是润滑了许多,我一操动我的鸡巴,还持留在高潮阶段的蜜穴立刻如同生出许多只小手全方位的按摩我的肉棒。
妈妈一定是属于那种操得越多操得越久就越让人发狂的女人,当然前提是你有实力令她达到性爱的高潮才行。
可惜我太痛惜妈妈,这几天都是一到高潮就让她歇息一下,等再次干她时,她的高潮已经过去,又要重新开始,不过今后不会了!
我狠狠地盯着妈妈阴笑起来。
妈妈看到我淫亵的笑容,以为我还要继续蹂躏她的身体,害怕的求我:“威恩,吃完饭再要好吗?妈妈一定满足你。”
看到妈妈怯生生的惹人爱怜的模样,心想反正骑士和随从们还在外面等着我们,既然妈妈求饶就卖个顺水人情给她吧,“好啊,我们可以先出去吃完饭再回来,但你要亲口说你愿意做我的妻子,让我玩弄你的身体一辈子,不说我就干得你说为止。”
我挺动几下肉棒,威吓道。
“妈妈愿意把身体交给威恩,做威恩的妻子,妈妈的身体永远都属于威恩……”
妈妈咬着牙,但声音却越说越低。
成熟美艳的妈妈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人生一大快事啊!
帮娇软无力的妈妈穿上衣裙,整理好凌乱的秀发,我半搂半抱的揽着手脚酸软的妈妈走出布下消音结界的客房。
二十名骑士和十名随从占据了旅馆大厅的三分一位置,除了我们还有不少旅客在这里用餐或喝酒。
我和妈妈一进来,大厅里的人本能的望向我们,结果立刻象铁遇到磁铁一样,被妈妈牢牢地吸引住了眼球,有了在奥克大公舞会上的经历及现在妈妈与我牢不可破的关系,我心里没有愤怒妒忌的感觉,还含笑对他们点头。
妈妈羞红着脸蛋侧靠在我的肩膀上,玉藕般的一双玉臂环在我脖子上,我一手搂腰一手抱腿把她抱进来,不是我胆大妄为不理旁人的眼光,实在是妈妈刚刚给我操得手酸脚软,稍一抬脚蜜穴就隐隐发痛,才走两步就软倒在我怀里,温香暖玉自动入怀,我当然乐意为妈妈效劳,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抱她出来,反正她今天敢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我们的事,这点小场面应该不算什么。
大厅里只有寥寥几名女客人,长得还可以,但她们此刻都把头低得几乎贴上了桌面,自行惭秽之至,心里充满了妒忌和羡慕。
那个女人一进来就吸引住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秀美绝伦的脸庞水汪汪的如同要滴出水来,散发着令人怦然心动的诱人光泽,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是女性极度满足后所特有的光泽,丰满成熟的身体即使是被人抱着也掩饰不了她喷火傲人的曲线,娇慵无力的柔弱模样应该惹人怜爱,但在她身上出现只是令男人想更加狠狠的蹂躏她成熟得滴出蜜汁的丰满肉体。
走到他们特地留下的空桌边,我把羞涩难当的妈妈轻轻的放下,明是对骑士和随从们,实际上是对大厅里的所有人说:“我妈妈坐了一天的马车,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我才抱她来用餐。”
环顾一下,不管是旅馆老板和伙计,还是在这里停留一霄的匆匆旅客,都因为我这句话松了口气,宁愿相信我的谎话也不愿相信自己阅历丰富的眼睛所看出来的一切,难道他们以为我们是母子关系我就会守着如此美艳诱人的妈妈打手枪了吗。
人有时候真是鸵鸟心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