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屁眼被我的肉棒撑得又圆又大,每次抽出都带出嫩红的肛肌,操进去则把那美丽的褶皱卷进去,肉棒上的丝丝血迹告诉我妈妈的最后处女地已经被我占领!
我兴奋的双手用力捉住妈妈的腰,大起大落的挺动鸡巴奸污妈妈的屁眼,血迹从妈妈爆裂的屁眼一缕一缕沿着股沟顺大腿流下。
妈妈敏感的屁眼被我的肉棒粗暴奸淫,直肠黏膜不停被我的肉棒无情的刮刷,爆肛的痛楚和直肠里极度的快感让她不停扭动,紧贴着我的美腿颤抖个不停,“好痛……”
妈妈趴在桌子上哭泣哀嚎起来,曲线优美的香肩不住颤抖。
“妈妈你忍耐一下,马上你就会觉得非常的舒服了。”我趴到妈妈的背上,从背后不住亲吻她的脸庞,啃咬她圆润的耳珠,奸污她屁眼的肉棒不间歇的疯狂挺动,每次齐根插进妈妈的屁眼最深处都会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妈妈的处女屁眼终于给我了,现在妈妈全身都属于我的了!”
妈妈慢慢领会到她敏感屁眼被操的快感,又开始淫荡的娇吟起来,扭腰摇臀迎接我的鸡奸,小嘴里哼声不断,媚眼如丝脸蛋泛起淫荡的红潮,胯下小穴的蜜汁源源不断地顺着她大腿飞流直下,这诱人的景象惹得我扳住她的肩膀借力狂插起来。
进入肛交状态的妈妈让我品尝到了她屁眼的厉害,窄小的屁眼用力收缩,紧紧箍住我的肉棒让我举步维艰,紧凑的直肠用它炽热的内壁向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发起攻击,以蠕动的方式狠狠教训我这个侵略者。
平常都是我干得妈妈高潮两次我才射一次,但现在我终于被妈妈的屁眼征服,不到平常一半的时间就投降,我一声大吼,猛地把肉棒往外抽,带出大片嫩红沾血的肛肉,肉棒上的道道血丝仿佛在嘲笑我败在妈妈屁眼的初次战役上,当把肉棒抽到只剩个龟头留在屁眼内时,我用力一插,把翻出来的肛肉和屁眼的小褶皱都全部卷入妈妈的小屁眼里,整个人牢牢地贴在妈妈的背上,双手几乎把妈妈的小腰搂断,“妈妈我射了!”随着我的宣告,在她屁眼里的肉棒一阵激烈的抖动,一股滚烫的精液冲进了妈妈直肠里的最深处,直灌到她的大肠里去,妈妈娇吟一声玉体紧绷。
“哼……”被我的精液灌肠的妈妈也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妈妈紧贴着我不停颤抖的大腿流到我的腿上,我用手一摸妈妈前面的小淫穴,大量的阴精沾满了我的手。
有了后庭助阵,我轮流在妈妈身上的两个洞里帮助妈妈驱除淫毒,但到后来小穴实在是不行了,我把妈妈抱回床上,趴在她背上专操她屁眼,直到临近天亮之时,妈妈的淫毒才被我驱除乾净,但她的小屁眼和小穴几乎被我操爆,两个洞都流血不止,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药性一退,被我蹂躏了一整晚的妈妈立刻昏迷过去,体力严重透支让她坚持不住。
我随便拿起妈妈的一件衣服草草替她拭抹污秽不堪的下身,盖上张薄被,施放一个防御结界,防止有人进来骚扰到她,“妈妈,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低头亲了亲那苍白憔悴的脸蛋。
把一个魔法物品摆在桌子上当作回来的路标,我用传送门回到家里。
“少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要我去通知老爷吗?”一名在打扫的仆人看到我,连忙放下手里的活,恭敬的问道。
“不了,我去见父亲,我有急事要找他。”
“是,少爷,老爷正在饭厅吃早饭。”
“父亲,我有急事找你,你知道那里有医生吗?”我一阵风似的冲进饭厅,差点没把正在吃早餐的父亲和姊姊噎着。
“妈妈怎么才和你走了一天就病了?”姊姊奇怪的问道,我没想到姊姊也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出去玩吧,我和威恩有事情要商量。”父亲看到我的表情知道接下来的话不方便让人听到,于是对姊姊如此说道。
姊姊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臭着脸蛋走了出去。
“这样啊……”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父亲听完沉吟了一下,“那种医生一般都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开店,我认识一个,就画张地图给你吧,这种事情人去多了不好。”
早上的街道空荡荡的,一路上碰不到几个人,路边有的小店已经开门打扫准备做生意,我拿着父亲画的草图边走边看,由于不能让人知道,我不敢坐马车来,花了半小时才找到,那是一间隐藏在死胡同里的小房子,破破旧旧的,没有任何醒目的标志,仅在门的旁边贴着一张纸:专医男女不育,各种妇科疾病,阳痿早泄。
靠,怎么看都是非法行医,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找到这的,躲得这么隐蔽还会给他找到查税,厉害!
“有人吗?生意上门了。”我把门敲得震天响,大声嚷嚷道。
门突然打开,里面一人抓住我的手拖了进去后,重重的关上门,“小兄弟你是第一个来这里还叫得这么大声的人,其他人都是偷偷摸摸唯恐有人知道,害得我得从市中心搬来这里才有生意做。”说话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男人,他坐在一张小竹条编成的帘席后面微笑着对我说道。
看到我红赤着脸尴尬的样子,老者呵呵的笑了几声,“好了,有什么是我能为你效劳的?不用害臊,大胆的说出来,这样我才能帮你。”
啊,差点忘了正事,我连忙整理一下刚才路上想好的说辞,“大爷,我想找你要点止血药,是给女人用的,啊,不是经期的那种。”
“哦,请稍等片刻,这很容易,”老者立即起身走到身后的药柜前捣起来,“病人年纪多大了?生过孩子了吗?这些要弄清楚我才好计算份量。”
“三十六岁,生过两个孩子。”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好了,”老者递过一瓶药膏叮嘱道:“白天涂一次,睡觉前涂一次,伤口没愈合之前最好暂时不要行房。”
“呃,她的后面也流血……”我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容易,先拿这些给她灌肠,然后再涂药膏,里面有详细的说明书,记得注意保持清洁。”接过老者手里的东西,我扔下一把金币就飞也似的逃离这里。
回到小城,我把昏迷不醒的妈妈抱到厕所,这间旅馆把山上的泉水利用竹筒引到每个房间里,我先按步骤调好药水,再把一个小巧的漏斗放进妈妈红肿大开的屁眼里,随着墙壁上的竹筒流出的山泉不停灌入,妈妈搁在我腿上的小腹慢慢鼓了起来,觉得差不多了,我一拔出小漏斗,按住妈妈的背往我大腿上轻轻一压,一股黄水夹带着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血液,从那红肿破裂的屁眼里喷了出来,一股臭气弥漫在空中。
“妈妈肚子里好脏哦!”我捏着鼻子摇头道,妈妈的屁股上沾满了自己体内的排泄物,我乾脆把她放到泉水下冲洗,早上冰冷的泉水让妈妈打了个冷战,脑袋一摆,压在我的胯间,瑶鼻里传出几声不舒服的呻吟,看着妈妈蓬乱的秀发遮掩下略显病态的秀丽脸蛋,稍微恢复血色的菱形小嘴无力的微微张开,我心里的怜意大起,手上的动作放轻了力道,生怕再让妈妈受苦。
替妈妈清洗乾净身体内部,我乾脆接着替我们俩洗个澡,除去激烈做爱后的汗迹污秽,妈妈窈窕的身体被我随意摆布,曲线夸张喷火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我怀里,美丽螓首无力的枕在我肩膀上,苍白憔悴的面容呈现病态美,让我从心里萌发一辈子保护她的欲望,保护这具把我带到这个世间的美丽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