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抹开的淫水,在我们结合的地方飞溅、绽放;前几回,进出的幅度,往往和我们的喘息有关;这一次,却没那么简单;就算很熟悉,也是几乎只凭直觉。
和经验无关,纯粹是因为太舒服了,让脑袋有点转不过来有好几回,使用主要触手的我,叫声比明还要来得大。
真没用──要是被这样吐槽,我也没话说。
明一直都不算严苛。总是很温柔的她,甚至不太愿意为了增加太多虐待狂的情节而假装一下。
想到这里,我垂下耳朵,忍不住说:“这样的我们,很接近禽兽呢。”
明的脸很红,还常常只盯着我的乳房瞧;既瞄准下个刺激的位置,也回避我的视线。
用最自然的方式来享受性爱,不怎么遮掩,也一定会顾及到对方的感受,真美──也非常的色;我晓得这一点,还故意和她额头贴额头,问:“明能接受吗?”
好像是针对形象,却故意讲得不太清楚。
嘟一下嘴巴的明,小声回:“说什么呢,拉你尾巴喔!”
-那是我的弱点,早被她掌握得一清二楚。
也是我主动告知的,连贝都不晓得,更别提其他人了。
看似抗议,却有更多暗示;我已经很清楚明的态度,不用再试探了。
不过,没事先约好,也能像一般的情侣那样打情骂俏;我们的默契很好,形象也更变态了。
事到如今,我们可不会因此却步。像这样好到不能再好的气氛,别糟蹋了。
耳朵竖直的我,先使劲舔过明的下巴,再轻咬她的左肩。几乎同时的,我也将乳头凑到她的嘴边。
刚舔湿双唇的明,很快就把两边乳头都给含在口中;用力吸,像个婴儿一样;除会用嘴唇磨蹭外,她舌尖也点个不停,把我剩下的那一点乳汁都给挤出来了。
这是明的第一餐,或者,该说是开胃菜;看她喝得那么起劲,我不仅心跳加快,唾液更是大量分泌。
双眼半睁的我,两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小心挺腰,速度不慢,进出的幅度也不小;每一下,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也会在我们的阴唇间牵出大量的丝线。
曲起双臂的明,先是轻掐我的乳房,然后改使劲抓着床单;才刚开始,她的眼睛就已经很难对焦,叫声也变得凄厉、混乱;和野生动物差不多,也有那么点像是犯罪现场。
没有更多前戏,连甜言蜜语都很简单,却更显得健康;我们都不打算忍耐,所以过不到一分钟,就开始加快节奏;连呼吸都不怎么控制,好像随时都会咬到舌头,让我有些紧张。
然而,事实是,明不仅能够好好控制自己的嘴巴,还令阴道的吸吮变得更加细致、密集。
没几下,就把我的主要触手逼到极限;一直挤压她的子宫口,触感也很像接吻,更像是被大量的舌头包围;产下露之后,感觉又更厉害些了;喂养者的阴道,真是不简单呢。
才十六岁,却这么惊人;实在看不出来,也难怪,丝常常说她像个大人;一开始,还只是气质,后来连身体也──射精的感觉逼近,已无法阻止;连咬牙都有点困难的我,干脆先含着她的头发,再让双手搔过她的背脊;接着,是改去揉捏她的屁股。
面对面的挤压,使明的乳房一直往外偏;若没有盖住我的乳房,便是贴往我的肚子或下巴等处。
和我预料的一样,丝和泥已经带出不少精液,明就算再怎么挺,最多也只有怀胎三个月的大小;不算特别显眼的子宫轮廓,看来比较没那么让人觉得心疼。
里头虽然已经凝固,但不妨碍她弯腰;毕竟具有相当的弹性,还多少会挤压到我的主要触手。
身体先是吸收部份精液,这也是喂养者会一早就发情的原因;等下次做爱时,还把会把子宫里的这么一点残留的量也加以利用,很有挑战精神;得好好回应才行,我想,像是让她的肚子,变得更大。
露都不在里面了,也没有其他触手生物,更没有受精卵;趁着这个时候,去刺激她的卵巢,把她的子宫壁给染得更白,让改造过的生殖系统吸收我们的精虫,使明变成一个更健康更好色的女孩;无论这听起来有多过分,都令我欲罢不能。
是喂养者的错,她太性感,太可爱了!
在遇上她之前,丝和泥也是正经过头的孩子──几乎是到一个极端无趣的地步──可没有现在这样好色。
更让我惊讶的是,早在刚进去没多久时,明就达到了一次高潮。
她真的很敏感,特别是在刚睡醒时;连续的抽插,会令余韵的起伏变大,而她不仅完全不想休息,还渴望能够被爱人给享用得更彻底-在又一次深吻之前,明还把嘴巴凑到我的左耳边,小声说:“射在里面,尽量别漏出来。”
既有那么点命令的成分,也很像是在请求;如此温暖又带电的语调,好像能让我的脑袋冒出大量蒸气,快要流鼻血了。
瞇起眼睛的我,干脆先改用嘴巴呼吸;要是身在梦境中,大概又是弄出血池来吧,那很好笑,但没什么情调,还有点可怕。
我在仔细舔过她的舌头和牙齿后,说:“若不是沉溺于兽交的变态,是不可能要求家犬这样做的。”
满脸通红的明,没有尖叫,只是小声回:“一点也没错,我太下流了。”
“你年纪还小,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