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的我,连轻咳一声都不用,直接开口:“都说几乎只能闻到我的味道了,那就表示,我的精液大部分都是落在体外!”
-何况,丝每次的射精量,几乎都比我还多;辈分和次要触手的多寡,都不会带来影响。
丝也不傻,却总是想在最愚蠢的地方操弄刻板印象,试图让我产生较多的罪恶感其实啊,这些都不重要,只是──面对像丝这种喜欢颠倒是非,还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的坏孩子,我有必要大声强调以上细节!
话说回来,刚才,她真的是一点戒心也没有,那接下来,我所做的事,至少能唤起她的羞耻心吧?
深吸一口气的我,再次开口:“明不只是及时雨而已,她在为我们带来幸福的同时,也总能使我们理解到和平与理智的重要性。可惜,对你来说,好像是腐化灵魂的比例较高──”
明的知性光辉,应该被多次强调,这样,多少能够把丝的堕落给拉回来一点──一定可以的,我相信。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重点:身为姊姊,当然得在自己的妹妹面前维护尊严。
要比气势,我不会输的!
这一回,我不只是表情和语气,连眼神和吐息都显得严肃。就是要让丝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现在的她,看来是有些意外,但还不够紧张;她好像早看透了我,随时都有可能逆转情势似的──怎么会,那个只要我稍微保持距离,就会开始不知所措的孩子,究竟跑哪去了?
是因为我还不够生气,又或者,是因为我的杂念太多?
受到情绪影响,没过几秒,我脑中的许多想法便开始化为现实。不给她辩解的机会,闭紧双眼的我,直接舔过她的左乳房。
“呀啊!”丝发出很好听的叫声,从颈子到腹部都开始颤抖。终于,她表现得比较像个受害者,还是在我的怀中。
见到她伸长脖子,我也抬起腰后的六只触手,开始轻咬她的耳朵、脸颊和鼻子。
一开始,先选用粗鲁一点的玩法,让她知道自己的立场。
接着,我把她整个倒吊。像是对待猎物那样,就算短时间内没再施加什么暴力,看起来还是不太人道。
她没挣扎,只是心跳加快。双眼半睁的我,呼吸几乎和她一样急促。
我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开始用主要触手磨蹭她的嘴唇。
早在我咬牙之前,触手裙就已经分开;湿湿黏黏的帘幕,一团又一团的热气,自触手间垂下。
沾满淫水的主要触手,很快就进到丝的口中;很舒服,也很有成就感。
让她在完全倒吊的情形下,为我口交。这一招,谁都没见过。因为看上去很野蛮,我也不太可能对明使出来。
很像是把自己的亲妹妹当充气娃娃使用,还是在喂养者刚睡着之后。
我居然是这种人,要说良心不安嘛,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可丝的回应又让我是开心远大于难过。
睁大双眼的她,除不停分泌淫水外,舌头也动个不停。
这么快就开始尝试取悦我,是屈服了?显然,她知道自己该干啥,不想辜负我的期待,很好很好,这才像是亲妹妹。
于沼泽般的内心深处,涌现许多邪恶的构图;不用再改,也没打算压抑。
这么快就付诸实行,给我内心带来的快感,比稍早时得到性高潮还要强上许。
啊──我可没忽略丝的阴部;很嫩、很细致,但从不显得单薄,可说是触手生物中,存在感最强,也最为可口的。
只要我的次要触手没松绑,她的双腿就不可能并拢。
丝的下半身,比起说是像国中生,可更接近小学高年级生;连膝盖都不怎么显眼,比我还像个少女。
就算两腿间满沾满精液,也散发出一股源自她本身的浓烈香气。她八成没注意到,而我却很难阻止自己。
伸长脖子的我,一边忍笑,一边调整触手裙的活动幅度;吐出舌头、分开丝的阴唇、伸向子宫口,非常容易,就算精液形成不少充满弹性的颗粒,淫水的充分润滑,还是令阻力变得不值一提;嘴唇和脸颊都要忙着应付她的肌肉起伏,鼻头也几乎是浸泡在淫水中。
有时,脑袋还会被她的屁股或两腿内侧夹住,要不是触感很滑嫩,味道又够好,我可能会忍不住用牙齿回击;交由次要触手来舔舐,会更为简单;一定的,但为了能更直接品尝,我宁可麻烦点,哪怕会让自己的脸颊酸疼,也无所谓。
“嘶噜”、“啾哇”等声响直接贯穿我的脑袋,而丝的淫叫与深层脉动,也传直我的喉头,甚至心窝。
淫水激增的她,颤抖得很厉害;早在我挤开阴唇时,她就有达到一次较小的高潮。
之后,她的余韵铁定很乱,因为我又挤开子宫口,直接舔舐子宫颈。
为了让她有从里到外都被纠缠的感觉,我甚至把舌头两侧的触须伸长,好贪心,还是针对自己的妹妹,真不应该,但──说真的,太好玩了!
良心的谴责,化为一股既甜又凉的快感,在我的骨盆和脊髓间回荡于此同时,我又几乎是下意识的挺腰,让主要触手撞击丝的舌头,好像想直接攻陷她的舌根、喉头;要再浅一点,最好是避开气管。
所幸,突如其来的快感,以及各式各样的残酷对待,只会使她吸吮得更用力。
一点问题也没有,无论是嘴巴还是阴道,都是那么的充满诚意,让这个做姊姊的感动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