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担心丝,却也让自己的灵魂显得污浊,实在是太划不来了!
前阵子,丝甚至把明小时后的照片翻出来。
接着,双眼浮凸的丝,好像恨不得能够立刻穿越时空,就靠着意志力──我不是不理解,却还是傻住了。
本该维持最后一点优等生形象的丝,竟开始一边扭动手指,一边喃喃自语:“明还未发育的样子,真可口!”
大量出汗的丝,眼睛变得很红;在使劲抓过自己的脑袋后,她甚至开始大口哈气。
我猜,她想抱着不到五岁的明,又舔又蹭的;八成还会做一堆更过分的事,像是自一开始,就把身上的每只次要触手都用上丝再继续露出两排牙齿,看起来会更像是一只食人鱼;好失控,原本书生般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
人类若是陷入这种情况,别说什么形象了,脑血管搞不好会先出问题。
可以想见,丝要是再看几张照片,或许会开始手淫。
不能放任她这样下去,至少,不可以造成相簿的污损!
睁大双眼的我,立刻抓起相簿,往身后摆;没有任何一张照片飞走,也没有给任一页的边角带来伤害。
在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就收起手边的东西,并摆出防御姿势;是习惯,几乎不用经过思考。
要对付丝,光这样还不够;我宁可别消耗术能,也不去麻烦其他人,为的就是让这一切显得不那么严重。
听起来是有点奇怪,但适度的处理,本来就能够避开许多不必要的问题;让尴尬只存在于我和她之间──这类如意算盘,总有一天会打错的吧?
紧闭双唇的我,决定先别假设太多;用沉默来扩大良心不安的感觉,是必要的;照理来说,一个人在受到这种对待时,应该会被罪恶感折磨。
无奈,有几段总是没那么顺利:当时的丝,股起脸颊;一副极为生气,而后又感到失落的样子;看起来跟普通的小孩一样,还不错,但不能掉以轻心。
继续保持距离的我,把相簿给整个合起。
过不到两秒,丝的表情就变得柔和。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改用视线舔遍我的全身;角度比前几分钟都还要直接,非人类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多。
她那双容易让人联想到夜行性动物的大眼睛,在裹满源自深层欲望的泪水后,看起来好像正在燃烧。
就是要让我困扰,也希望我能够出手阻止;有点邪恶,但丝的想法还算好懂,也没不寻常到哪里去。
仍像个孩子,可以被容忍,应该吧──我猜,目前为止,也只有明会很快接受,其他人都不敢有任何正面看法。
之后,丝笑了,表情还算可爱,却让我直冒冷汗;从她喉咙里吐出的声音,是那样尖锐、多变,再加上全身颤抖,好像每个毛细孔都能喷出粉色系的泡泡一般。
这就是我的妹妹,而她竟然也是触手生物。
为使当下的情况能变得好玩,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就算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也觉得无所谓,怎么会──是谁,偷偷把丝给换了!
多数时,我都不愿意欺骗自己;已经恶化到如此地步,我再怎样吼,都不会有用的!
相较之下,露不过是调皮,本性其实还算纯洁。
她像少女的部分说不定略多于我和丝,哼──这我可不会轻易承认!
可至少,她不曾像丝那样磨牙。
亲眼见到自己的妹妹表现得非常狰狞,还要试着忘掉,这总是让我觉得难受就算未身在明的怀中,丝也常常沉浸于没完没了的性幻想中。
后者发情时,眼睛会往上翻,每一根次要触手也都发出喘息声;配上清晰而又混乱的脉动,看上去就像是中毒了,好恶!
遗憾的是,最近的丝,不会因为有我在而表现得较为自重;在意识到自己有机会左拥右抱后,她High过头的机率更高了。
明要是看到丝表现得更像个禽兽,搞不好会为此烦恼到失眠。
唉──要不是有其他触手生物能帮忙转移注意力,明可能还要再考虑一阵子才会决定是否要成为喂养者。
现在,丝是因为失去意识,才会表现得较为安分。
再过不久,就要出去了;我可没忘,丝应该也不会装傻,或谎称自己卡住了。
凡诺留下的几份资料指出,一直处于这个状态,很容易进入梦境连接模式;即便双方都没睡着,也有可能展开梦境。
听起来有些危险,也不像是在睡觉。
因为内容有限,很容易被我们视为是尚在理论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