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也会变成只要一被人谴责,就会兴奋到猛流口水的体质;这显然与虐待狂属性相违背,希望不会让明太过失望。
又过了快一分钟后,蜜发现,自己真的是无论采用何种外型,明都不排斥;好像,人类的成分越少,就越有加分效果;应该是错觉,但仔细想想,这还真不得了!
要是明以后看到任何狗都会发情,那该怎么办?
体温持续上升的蜜,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明伸长脖子;后者已经低下头,用额头磨蹭前者的右膝盖。
接着,嘴角上扬的明,吐出舌头。她慢慢往下,用舌尖连续碰触;几乎同时,用下巴和鼻子去按压骨骼和肌肉。
等左边脸颊和嘴唇都碰触到蜜的脚掌时,明坦承:“原本,我是希望你主动用脚上的肉垫来磨蹭。”
听起来像是宠物狗会和主人玩的,可蜜却不愿意这么做;垂下胡须的她,说:“我的身体有一大半都已经化为人型,若是用后腿,那会使得这种动作变得更加重口味。”
即便能满足明的需求,蜜也会很挣扎;先不管前者看来有多兴奋,后者继续强调:“虐待喂养者,不是我能担得起的罪名。”
不够浪漫,蜜想,呼一口气;这种回应,违背明的期待。
此时的蜜,看起来好可怜;一点强势的感觉都没有,连身型都仿佛小了几圈;虽不至于像是又老了几岁,却不免让人联想到那些挨饿、受冻的流浪狗。
在明讲些什么前,蜜先垂下耳朵,说:“喂养者大人也真是的。”
重新竖直耳朵的蜜,心想:不过是这点小事,其实没什么好抱怨的;何况,借着吐槽来掩饰,那才是真的过于幼稚。
明很兴奋,这是事实;确定这一点后,蜜真想在她的身上打滚;通常,不该只是这么清淡;但按照惯例,一点孩子气的成分,正好能让双方的内心更无距离。
决定再加把劲的明,抬起头;过不到几秒,她就把蜜的右手中指给含到嘴里;吸吮、舔舐,偶而轻咬;在几下“咖喀”、“噗咕”声之后,一条极细的唾液丝线,垂挂在嘴唇与爪子之间;拉不长,很快就断了。
蜜只是一直低头,没吐出任何一个字;再次舔湿双唇的明,问:“你很喜欢吧?”
蜜不只没回话,连呼吸都很平稳;表情未变,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过在坚持了快十秒后,她的一对尖耳还是出现不少反应:开始颤动,简直能让人联想到蜂鸟。
全身线条都变软的蜜,已不再像是石像。一分钟过去了,她的表情快变得比明还要丰富。
触手生物可以尝试装酷,但在喂养者的连续攻势下,是不可能维持多久的;下一秒,明改含住蜜的右手无名指;“咖啾”、“嘶咕”声彼此交错,听起来不那么像口交,但还是好色情。
舌底和口腔内壁的连续挤压,让蜜难以招架;就算只针对爪子,也很犯规;明都愿意做到这种地步,再沉默下去,就太无礼了。
然而,呼吸节奏稍微变快的蜜,首先问的却是:“不觉得脏吗?”
明摇摇头,口齿不清的回:“你比我还爱干净。”
在接生前后,又经历过多次消毒;因为这个缘故,蜜的原味已经消失非常多;不可能会脏的,明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就算有生产时所留下的血迹,她也会帮蜜舔干净。
连续轻咬,发出“喀咕”、“喀噗”声;动作很快,力道却非常轻;类似初次试吃饼干等食品的幼儿,因嚼肌不发达,而没法咬下;也很像一只松鼠,正在试啃游客手上的戒指;明做这些动作时,几乎没怎么思考。
好可爱,蜜想,尾巴摇不停。
明最多刺激到指尖,却让蜜的从腋下到颈子都发麻;后者的淫水,不仅弄湿大腿内侧,还落到肉室地面的皱褶中;越积越多的结果,就是满溢出来。
几条黏乎乎的小河汇聚在一起,化为一面不算清晰的镜子;接着,是流到灰池里;若不启动过滤功能,明在出来前,身上就会有不少蜜的味道。
那应该符合明的期望,蜜想,舔一下自己的鼻子;只是淫水,气味却很浓厚;就算捏住鼻子,光用嘴巴呼吸,也能感受到一股野兽般的冲击性。
几分钟过去了,蜜都没有施展与过滤相关的法术。
当她差点因腿软而跪在地上时,明的嘴角再次上扬;这种淡淡的笑容,最能让人从心窝暖到脚底。
明的光芒,使蜜口水直流;像是被数对羽翼包裹,足以令大部分的烦恼都暂时消失;有些气质,是蜜模仿不来的;大概也只有明,能把这些色情动作给修饰得如此甜美。
一连串的“咻呜”声,自蜜的身后发出;已经摇到快要失去之觉的尾巴,足以把好几碗汤都给吹凉。
真像是一台大电风扇,蜜想,试着用左手和屁股去控制。
明嘟起嘴巴,说:“不用遮啊,我喜欢看蜜摇尾巴的样子。”
蜜摇摇头,强调:“不能让周围的气温下降太多,明可是光着身子呢。”
原来与美感无关,明想,稍微曲起四肢;光溜溜的,还出了一点汗;就算没有满身精液,看来还是非常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