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若我没强调那些多余的事,刚才的对话也不会有多少紧张;又一次,明帮我化解尴尬。
难怪,丝、泥和泠都说她是个天才,呼呜──真是一点也没错。
老把身体接触给挂在嘴边,并付诸实行,是很容易给人不重视心灵的形象;这种逻辑,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无法认同。
就是因为重视心灵,才会想要借着肉体,来达到更深度的连接;那么不识好歹的人,现在也不多见了;只是,我仍觉得,自己应该受一点惩罚。
像现在这样,又用精液填满明的阴道,实在很过分;插到底,连子宫口附近的脉动都带有黏腻感。
未彻底拔出主要触手的我,一挤开先前的精液,自然是会波击到明的大腿和屁股;和以前一样,我的目标,是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给染白。
一层又一层,像一道过分加工的甜点;由贪心的厨师,为不知节制的客人特地制作。
这些听来最为无害的描述,只会越来越不贴切;这样反而好,我想,舔一下自己的鼻子。
以前,我就发现:真正的美,必须带有一点罪恶色彩;最好在短时间之内,就让人受到良心谴责,却又欲罢不能;既想要藏起来,又想要一直带在怀中;与触手生物结合的喂养者,正是那样的存在。
在柔美与善良之上,叠满味道浓厚的精液,甚至留下大量的指印与齿痕;这是玷污,甚至称得上糟蹋;然而,却又总是能让我联想到面团发起,或加热糖浆的过程;正因为如此幸福,所以才戒除不了;无疑的,这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重心。
现在的明,像是刚从一池牛奶中爬出来,又被一堆鲜奶油包裹。
之后,我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挤开不少精液;自结合处流出,又散落在腹股沟等处;数条细长的丝线,与数不清的细致泡沫,都是摧毁后又迅速再造;“吱啦”声不断,还好像越来越浓稠;不讲求什么对称性,所以才称得上是变化无穷;我和明,都常看到入迷。
不用精液块或精液囊,是为了减少明的身体负担;虽这么想,我又不轻易拔出去,甚至很少停下动作。
明没抗议,露也未表示任何意见。然而,良心又剧烈运作的我,正流下不少口水。
明大概以为,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兴奋的缘故。那正好,我想,屁股夹紧。
为制造更多泡沫,先故意不插到底;怕刺激不够,我还以舔舐与抚摸来弥补。
刚抬起头的明,视线无法越过乳房和肚子;她一边摸自己的腹股沟,一边说:“里头,蜜的印记又增加了。”
“明总是润滑足够,又泡过灰池──”我吞下一大口口水,强调:“基本上,不会受到伤害;但老实说,一点改变仍是难以避免。所以,我们一直让主要触手维持在明能够应付的大小。”
“蜜还仔细舔过呢。”明说,脸非常红,“混入唾液,并进行按摩;以保养来说,可真是做得非常彻底。”
接下来,深吸一口气的明,开始就自己最好奇的部分提问:“丝、泥和泠留下的痕迹,蜜在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可以感受得到吧?”
“那、那得要像泥那样深入才行。”
我说,垂下耳朵;把舌头伸长,非常简单,但我不想抢走泥的工作;要确立个人风格,得选在其他方面表现;有艺术家气质的泠,也晓得这个道理;算是为差异而差异,但很有挑战价值。
技术才是最要紧的,我想,分开十根手指。
每个触手生物,都比寻常人类要重视前戏以及内心感受;有些苦行僧,很希望能把肉体和心灵分开;但我们都知道,这两项往往是密不可分的。
我无论是采用哪种型态,都保有犬科动物的特征;肉垫、爪子和各式毛发,既能刺激明的羞耻心,也能给她带来非常大的满足感。
呼──通常,该探讨到更深层;一直聚焦在这些感官方面的,虽然肤浅,却还是能给我带来不少安全感。
在我舔去一部分的精液后,明终于张开眼睛;只有眼脸变得干净,其他像是额头和耳朵等处,仍被精液给覆盖。
太美了,特别是明的头发和颈子,几乎都黏在一起;好像有点闷,还逐渐干去;整体形状很类似连帽披肩,我想,又吐出舌头;用最不道德的元素,拼凑出的禁欲风格,这其实就是标准的挑逗公式
在这个时候结束,刚刚好;然而,一看到明的笑容,我的下半身又变得不太安分;强烈的脉动,令充血很难在短时间之内退去。
不用等明进一步勾引,我就再次挺腰;之后,总共射了几次,我根本忘记去数。
明的喘息和尖叫,听起来都没有那么可怜;双眼半睁的我,在感到安心的同时,好像也逐渐失去理智。
丝曾说过:在取悦喂养者之前,得要先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有超过十分钟,我一直舔个不停;明的颈子、乳房、耳朵、眼脸、鼻梁和额头,甚至连眼头,我都没放过。
和真的狗没两样,也许,还更过分一点;没有计算,更没有忍耐,只是凭着直觉;而就算是动物,也不会一直这么野蛮;但──无可否认的──有不只一瞬间,我们很乐于让这次的过程带有更多原始色彩。
露居然没抗议,令我感到非常惊讶;难不成,在这样的快节奏中,真会让她感到特别安心?
我一边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一边小声说:“跟摇篮一样。”
这句话,令明的阴道收缩,喷出大量腺液;虽是极为简单的形容,却让她的高潮时间提前不只两分钟。
抬高嘴角的我,呼出一大口气;知道自己没做错,内心的雀跃感更是怎样也止不住。
又过了约十秒,明也没要我停下来;相反的,她还会为了要我继续下去,而轻动双腿;如此受到欢迎,让我忍不住张大嘴巴;主要触手不仅硬到发疼,还时常颤抖;寒暖流又再次相会,并变得尖锐。
我只要到了极限,屁股自然就会夹紧,尾巴和耳朵也都迅速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