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亭连御四位美妻,一番畅游最后来到竹林那处空地,平躺在草地之上,闭上双眼感受着天地之气在周边流转,只觉心境愈发宁静,忽然那夜的琴声仿佛又现在林中,少亭家境贫寒,对音律并无研习,那黄衣女子所弹的是何曲目自然也不知晓,此时或是受天地灵气所感,那夜记忆中的琴音愈加清晰。
不知不觉间又忆起那女子仰头饮酒的美态,忽觉着琴音带有一丝悲意,随着记忆中的琴音不断涌上心头,此种感觉不断浮现,不由暗念:莫非这美女也有心伤之事。受此所感少亭不禁想起逝去的娘亲,一股悲伤涌上心头,忽然又想起那没有丝毫面容印象的父亲,心中一震,悲意更浓,只觉突间已全然了解了琴音之意,有一种与那女子仿佛心灵相交之感。
“孩儿定将光大门楣,以慰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少亭喃喃低语道,自懂事起少亭便极为孝顺,娘亲的辛劳看在眼里,自小便立志长大后有一番作为,是以赶考落第后无颜面回家,险些客死他乡,而从娘亲口中知晓被征兵的父亲战死沙场,也让少亭曾一度疯狂追寻那段历史。
时值少亭年幼时,帝国正时逢大变,各地战火连天更有强敌入侵,形式危急无比,然则尚在牙牙学语的少亭自然是丝毫不知晓。此时帝君驾崩,太子接位时突然遇刺身亡,顿时举国震惊,怀疑猜测混乱充斥着朝野,二皇子想以此登基,怎奈三皇子赵轩乃不世的枭雄,胸有沟壑,手下谋士如雨,一番争夺立时占了上风。
然则当时辅国大臣,儒家大学士丁杰宇极力反对赵轩,认定其心性不佳非万民之福,便与一帮大臣将领向三皇子发难,一时间僵持不下,终兵戎相见,其时除去大皇子,还余下四个皇子并无公主,四皇子五皇子相助二哥接连被刺杀身亡,战火愈烧愈烈,各地诸侯寻机纷纷自立欲有一番作为。
而一直被轻视的六皇子当时只有二十二岁,变故一起立时离了洛阳回封地而去,谁也料想不到这位被忽视的皇子一直暗自隐忍,早已洞悉会有今日之变故,更有世外高人相助,回去封地后积厚薄发连克周边诸侯,势力愈大,六皇子为帝君老年所得之子,出生当夜天生异相霞光满天,逐取名昊天。
就在赵昊天连战连捷时,赵轩终击溃二皇子的联军,并亲手弑兄让天下震惊,相反六皇子广施恩泽与民,声望愈高,民心所向,二皇子溃败的联军也投奔而来,三皇子将面临不可抗拒的灭亡。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赵轩节节败退之时,北方强敌西月国侵举国兵力五十万精兵有余,南下而来,随后西南方的越国见有机可乘,起兵二十万攻入川中,生死存亡之际,帝国似被上苍所眷顾,原本帝国最为畏惧,无比强盛的西方霸主大元国竟也发生内乱,一时无暇他顾。
后被颂为千古一帝的赵昊天,力排众议,与皇兄赵轩言和,共御外敌,赵轩也非常人,知晓争斗下去只会让赵氏灭族,便挥军益州,而此时西月大军一路南下连战连捷,气势强盛无比,赵昊天帐下有奇人相助,定下计策暂先避起锋芒,向帝都洛阳退去,一边分军收服尚在顽抗的诸侯。
西月大军固然一时攻无不克,几番大战后亦有所疲惫,加之所到之处粮草所剩无几,皆被运走,只能等候后续粮草供给,攻势渐弱,赵昊天稳住阵脚,加之西月深入敌国腹地,西面援军粮草纷纷行往洛阳,全面大战终于展开。
此一战历时数月,双方各出奇谋,直杀的天地变色,死伤无数,各地十万火急的征兵,少亭一家虽远在江南也无法幸免,父亲被征兵入伍逝于川中。国与国的仇恨在急速的增加中,面对亡国之危难,武林中人再无法置身事外,纷纷加入其中。
赵轩因不得民心,加之西月威胁太大,所受支援便甚少,一直处于守势,终因先前内战损兵折将败出川中,益州沦陷,而赵昊天却得各路英杰相助,最终大败敌军于洛阳城下,西月五十万大军之余五万不到逃回。
虽成功退敌,然则此时越国占据益州还在猛攻赵轩,帝国经历内乱外敌也已是元气大伤,全天下都以为赵昊天会挥师南下,但这位即将震古烁今一代帝君,却做了一个让天下震惊的决定,马不停蹄挥军北上直指西月。
祸福相依,富贵险中求,此时帝国虽面临亡国之危,却也是开拓疆土千载良机,若让西月有了喘息之机,再难北上,而让大元平息内乱之后,自保都甚难谈何开疆辟土,此时越国大军虽占优却有赵轩抵挡,西月中军被灭,己方气势正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赵昊天心有宏志,怎会犹豫。
世事无常,前一刻还气势汹汹南下入侵的西月,此时却要面临灭国之危,不出三月偌大的西月国被侵占了六成的国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西月国内甚至到了连妇孺也上阵的地步,赵昊天的大军每攻破一个城池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便当机立断由攻转守,同时分兵南下。
帝国同西月这一来一回一年之内的大战,非但军民血流成河,武林好手亦是死伤无数,甚至绝世奇人也纷纷陨落,不为人知刺杀,不被知晓的决战,西月神秘的生死门令帝国武林胆寒,此时的武林龙云天林孤鸿尚无如今盛名,两国武林元气大伤,几近无敌的生死门主最终也在刺杀赵昊天时身死,赵昊天身边深不见底的奇人异士让西月武林彻底丧失了斗志,而两国仇恨已达极致永无言和可能。
虽功亏一篑未能消灭西月,但也占了其大半疆土,而赵昊天也知晓实也到了极限,再强攻下去固然能灭西月,也无力在面对他国,便见好即收南下打得越国割地求和,赵轩兵力损耗一空此时被除去自是易如反掌,赵昊天一心做千古一帝不愿招他人口舌,便封赵轩为江南王安居江南。
大乱之后便是大治,赵昊天改国号周为赵,自称赵天帝,此时得了西月和越国大片疆土开始修养生息,而不久后大元内乱结束,却分裂成东西两元,虽如此东元对于赵国依然强大,年复一年帝国日益强大渐令东元亦敢压力大增。
少亭许久后方才从琴音带来的悲意中回过神来,微叹一声睁开双眼,望向西边天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慢慢立起身来,不多久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转身只见晓枬捧着自己的衣物笑吟吟的走来。
“主人果真在此,姐妹们让我来寻你回去,方才好夫君大发神威,碧霜姐姐如月如雪还起不了身呢,嘻嘻。”晓枬小心服侍着夫君穿着衣服。“你这小妖精,既然还有力气,不如脱衣再满足你一番罢了。”少亭将晓枬揽入怀中轻抚着秀发。
晓枬口中娇呼着主人夫君饶命,又感到少亭此时有些反常的温柔,若是往日只怕自己早已趴在地上,只能翘起肥美的屁股被猛插了,心中却感到无比甜蜜不禁紧紧抱着夫君。
待二人走回去时,只见云水瑶同三女坐于草地之上正在笑谈,几女皆已穿衣完毕,秀发未干披在肩上,云水瑶亦是如此,显然几女已洗浴过了,几女见了夫君顿时眉开眼笑,云水瑶却俏脸微红转向他处。
回到李府后院,用完晚饭后,如月娇笑道:“今日大姐被夫君欺负了,便要罚夫君今夜一人独身,也好让我们众姐妹说说密语。”
少亭听了伸手将如月抱做在腿上,说道:“果真如此?我的好月儿。”一只手在桌下掀起如月长裙,探了进去一把拉下如月亵裤,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肥大的臀瓣。
如月全身一颤倒入夫君怀中,跟着只觉一根手指探进了后庭,急忙求饶道:“夫君大人,月儿知错了,今日众姐妹饱受恩泽,已有些承受不住啦,快些饶了月儿吧。”只觉后庭被探入更深,蜜穴也已然湿了。
少亭放开如月起身对诸女说道:“如此也好,这些日练武多有懈怠,今夜你们姐妹夜话,我在屋内修习内功。”众女刚被浇灌,如何肯舍,但已是手脚发软,无力再战只得作罢,甜声蜜语将少亭送出门外。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眼下五个女人聚在一起少了初见时的一些隔阂,越聊越是兴奋,连少亭也一时被抛之脑后,女子爱洁无比,备了新衣齐齐进了浴室,罗裳轻解露出五具雪白赤裸的美体,一时间嬉笑打闹不停,莺莺燕燕之声这小小的浴室又如何留得住。
正在运气打坐的少亭,若非方才河边触动了悲情,眼下并无兴致,听见这满耳的嬉笑呻吟声,只怕便要冲进浴室,连同云水瑶也一起就地正法了,此时少亭听了轻轻一笑将心神收敛,催动真气在体内运转。
“大姐,下午时你过去同夫君相谈如何,我和二姐盼的急死了,又不敢多问,只不过见你的神情,莫非这事已经成了。”如月同晓枬打闹了一会靠在云水瑶身边问道。
“死丫头,先前不敢问,此时便敢了。”云水瑶看了好大一场春宫,所受刺激极大,此时脑子还不时闪出那四个肥美雪白的屁股,高翘着被少亭猛插的情形。
忽然被如月靠在身边这一问,顿时心中大跳,脸红了起来。如雪正靠在碧霜怀中,二女相谈许久,如雪性情大变让碧霜愈发怜惜喜爱,而如雪也觉得碧霜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分外可亲,自己在其面前如同小妹妹一般,不知为何这种感觉让如雪觉得极为舒服,听着碧霜的不时安慰,心中愈发委屈,眼泪在眼中打着转,恨不得大哭一场,只觉终于找到可以倾诉依靠的姐姐,与夫君在一起的感觉大不相同。
云水瑶嗔了一句如月,如雪同碧霜亲密的模样被其看在眼里,不由叹了口气,云水瑶聪慧无比,自然知晓如雪对碧霜有了姐姐感觉,暗责自己这个大姐名不符实,整日只为师门忙绿而忽略了两位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