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少亭血神心法已习到三层,此心法专讲男女之道,此时少亭修习已深,已能操控自如,加之身负天剑寒气,便将这欲望压了下来,取了浴巾替晓枬洗起身子来,少亭服侍心瑶百日,自是熟练异常,将晓枬清洗的分外干净,洗到肉穴时,只觉此女阴唇竟生得甚为肥大,一时忍耐不住将手探入蜜穴,略一试探便发觉此女生得一个妙穴,不禁大为意动,肉棒也是竖起。
忽听此女一声娇吟,见其面上通红,小嘴喘着气,已然不堪情动,忍不住便要提枪而上,却又想起如雪,加之此女伤势极重,实在心情欠佳,只得强忍又将晓枬翻过身清洗了后庭,便将其放入水中坐好,将双掌印上后背,催动血神内力替其疗伤。
血神内功虽对疗伤有奇效,但极为催情,已毫无抵抗之力的晓枬如何受得了,更为不巧的是,晓枬天生媚体,便是正常状态也万万难以承受,如此一来,可大大苦了晓枬,只觉全身越来越热,这深深隐藏于体内的情欲竟似被全部点燃一般,想开口浪叫,却觉口舌无力,许久之后晓枬已是头脑发昏,神志不清起来,只觉说不出的难受,肉穴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又开始发痒,越来越强烈,渐渐无法再忍,极度渴望肉棒狠狠插入。
到了后来只觉欲火攻心,已是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心中隐藏的渴望全部被诱了出来,只觉肉棒已无法满足,此时极其希望被捆吊起来,狠狠鞭打,埋藏在体内强烈的被虐欲望再也无法抑制,或许是多年心中的凄凉所致,又或是多年的缺乏温情所致,又或是父母的惨死造成的性格扭曲,但已无需再究,被虐的欲望充满了晓枬头脑。
兴奋与痛苦不停刺激着晓枬,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早想出言相求,但此时少亭内力透入,哪里还能发出一字。少亭并非不知血神功催情,但一则心情欠佳,一则运功正是紧要关头已大有成效不得停下,虽对晓枬之伤有些怜惜,但此时对正道之人已是大为憎恶,见其情动却又不知晓枬已是欲火攻心,暗想一些情欲难奈的痛苦当能忍耐,便未停手。
晓枬此时痛苦已到极致,心中忽然恨起少亭来,恨其为何如此折磨自己,终于少亭停下运功,收了内力,晓枬只觉全身一松,口中顿时淫叫一声,阴精连连泄出,极为持久,极度痛苦之中又是极度舒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晓枬再睁开眼时发觉又躺在床上,头脑略一清醒顿时想起先前所受痛苦,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心中起伏不定,一时恨一时惊,一时又隐隐有些快感,好容易止住泪水,静了静心神略一打量,发觉身上已穿好衣物,一身红裙正是自己所喜,顿时又感觉到一些温馨,想到此人心细体贴,这恨意立刻又冲淡许多。
又觉双手背在身后还是被那条红绳缚住,但却为再捆双腿,便想起身,忽觉身子一动便坐了起来,虽还十分吃力,其伤竟好了许多,心中一软恨意再消几分,不禁又叹了一声,暗想:这恶人终是在替自己疗伤,只能怪自己命苦,生了个淫贱的身子,受不得挑拨,穿红衣本想借着这喜色寻点暖意,却只是自欺欺人,想来我命中注定便要孤苦一世。
猛然又想起先前那强烈的受虐欲望,顿时只觉身子一紧,这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这欲望只觉越来越强,全身又难受起来,月光照入窗内,正是夜间,晓枬勉力起身慢慢走了几步,渐适应起来,便时而在房中乱走,时而卧倒在床,欲望发泄不得,到了鸡鸣时方才睡去。
次日早晨,少亭进了晓枬卧房,见其正在熟睡,略一探其内息,伤势已然好转,昨日突然昏迷显然并无大碍,便出门而去继续打探如雪行踪,却依然毫无所获,心情愈加大坏,本想做上一回恶人,奸了这看起来甚为淫荡的红影女侠,却也无了心情。
但亦是无法对其视而不见,见了那娇弱之态,只得强打精神替其疗伤,晓枬本想开口道出,可话到嘴边又害羞起来,硬着头皮又受了一次疗伤,却发觉虽然依然欲火攻心,其痛苦不知为何大减,想来恐是伤势有所好转,又或者对这内力有些适应,几日疗伤竟有些痴迷那种欲火焚身后大泄的欲仙欲死的感觉。
只是到了夜间,愈加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是恨不得少亭冲进来狠狠鞭打自己,白日差点忍不住开口相求了,只是见其神色烦躁,似有要事,便不敢再开口,不觉过了十日下来,少亭虽然愈加烦躁不安,却依然对晓枬照料有加。
这日中午,二人在房内吃饭,晓枬连日被其疗伤,伤势有些了起色,已是行走无碍,只是内伤极重一时之间却好不了,非数月调养不可,又被血神链终日捆绑,只有吃饭洗浴解手时方才松开,这内力更是无法提起丝毫。
晓枬看着少亭,忽然只之生出家的感觉,竟有些幻想起来,若自己能拥有一个照料关心自己的男人,那实乃梦寐以求,此时晓枬的想法放在被马贼所擒前,那是绝无法生出,但机遇遭遇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晓枬近日接连遭遇祸事,正被击中要害,将其内心一面彻底显露出来。
晓枬见少亭眉头紧锁,只觉自己的心似乎也有些紧了起来,犹豫许久终开口问道:“不知你准备如何处置与我。”
少亭听了一呆,这些日忧心如雪却是未曾想过,此时想了一想说道:“本想将你擒回金陵交予坛主,眼下我有要事不能离开,你便在此养伤也好,我自会继续替你疗伤。”
晓枬听了便不再言,心中的欲望终是不敢开口,却怕少亭开口耻笑,想到此便觉心中甚痛,便强忍着不说,只是已知自己这欲望已深入骨髓,恐将伴随一生,此时已有些委身之意,又怕少亭看不上自己这残花败柳,虽未对其说出被马贼奸淫之事,想来也瞒不过。
一时之间心中慌乱之极,不知日后自己是何遭遇,少亭见其忽现哀怨之色,以为想起被奸淫之事心中难过,便道:“莫非你又想起往事,心中难受,可是害怕我对你用强,你可安心,我虽确对你有不轨之心,但我现心中烦躁,是以压了下来,就算非是如此,我怎会忍心触你心伤之事。只是你伤我会兄弟,确实蛮横,需一个交代,还放不得你。”
晓枬听了心中大喜,望向少亭又说道:“这些日子我仔细回想这两年所行之事,确是有些走了极端,伤你会兄弟之事实乃我的过错,只因我从小父母遭黑道人物所害,便将黑道各派都恨上了,现在忽然觉得我所行,有许多也非侠义之事,如今我心灰意冷,不想再过问这江湖之事,善也好恶也罢,也非我一个小女子所能过问,你要如何处置与我,绝无怨言。”
少亭听了大为惊讶,楞了一楞,说道:“为何你转变会如此之大,这人的想法当真看不透。”
晓枬忽然心有所悟,言道:“方才我已解开心结,有所感悟,以我行走江湖几年经验来看,人都有里外两面,而内心一面方为真实一面。”
“里外两面,内心一面。”少亭听了喃喃低吟,想到:是了,便是这般,心瑶如此,碧霜如此,如月如此,如雪如此,深入了解才能发觉表面之下的另一面,但我自己的内心又是如何,我的内心呢。
晓枬听了少亭低声沉吟,心中生出温馨,暗想:我不知你内心如何,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你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这便足够了。忽然只见少亭起身出门而去,竟连捆绑自己也忘了,晓枬看着其背影一时之间竟痴了。
少亭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迷茫,忽然又想起大江帮,想起杜诗雨,怒气又开始上涌,暗想:我便是要做一个恶人,日后杀回江南盟才够痛快。少亭一边乱想一边在街上乱走,忽然被一阵嘈杂之声惊醒,只见前方围了一大圈人,便上前查看。
却见竟又是那张财主,带着一众家丁围在上次那老汉门前,少亭一看便知这张财主死性不改,被红影教训一顿缩了十来日,见没了动静又出来欺压剥削百姓,只见此时正把那老汉一脚踢到在地,又取了皮鞭便要上前去打。
少亭见了,心中默想:我要做个恶人,怎能去管此事。便掉头就走。
那张财主上前狠狠打了一鞭,骂道:“前次有个贱女人来救你,现在看谁还能替你出头。”老汉身旁那女子又是大哭扑在身上,要替其档鞭。
那张财主一脚把此女踢开骂道:“原本要拿你做丫环抵押,如今我看见女子就来气,还不滚开,连你一起打。”说完又一鞭打去,突然眼前一花,只见一人立在身前,鞭子正打在此人身上。
张财主只觉鞭上传来一股巨寒,整个半边身子都僵硬了,听此人喝道:“还不快滚,日后还敢前来,我却也不取你银子,只取你狗命。”早有仆人上前扶住东家,知遇见高人,一众仆人带着老爷急急而逃。
那老汉女子急忙大声谢恩,少亭却头也未回转身便走,口中自嘲道:“我的内心是何,便连个恶人也做不成。”方才少亭本想不管心中又生出不安,想起白衣恩公与轩辕魂劝自己顺心而为,便出手惩戒了一番。
这时虽还心中迷茫,却觉心中畅快了许多,便定了定心神,缓步向住处行去,忽觉有人暗中跟随,少亭此时武艺在江湖虽还不算什么,但这控气已是天下绝顶,对气息变化极为敏感,先前心中有所思,此时定了心神便发觉有人跟随,依此人气息来看,内息并不悠长,功力有限,当下心中一动便拐进一座茶楼,随身坐在门前,只见一女子行了进来。
此女年龄甚小,约莫不到十五岁模样,长相颇为甜美,见少亭望来转身便出门而去,少亭略一思索细细打量,在其出门瞬间,猛然见到左脚鞋后跟秀了一朵梅花,脑中一闪,似乎隐约记得点什么,却无法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