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见远处脚步声响起,顿时便知那二贼折回,见如雪还在奋力挣扎口中呻吟,竟未有所觉,顿时大急,却不敢开口发声,情急之下身子奋力一转,将如雪压在身下,如雪一惊胸前双乳又被重压,刺激之下便要叫出,却觉一张小口堵上自己之嘴。
大惊之下刚想转身忽然听闻脚步之声,顿时反应过来,马上动了动嘴唇示意,但晓枬此时紧张之极,哪里敢松口,反而张开小嘴用贝齿咬着如雪嘴唇,如雪见状只得作罢,忽然只听一贼人说道:“刚才似听见些声响。”
两女一听大惊失色,以为被贼人听见,二女本就已兴奋之极,晓枬浑身一震竟被吓得泄出阴精,此时正压在如雪身上,淫水顿时喷在如雪阴唇之上,其量竟是甚大,将如雪的花丛浇灌的如同水淹,竟有许多流入肉穴之内。
二女阴户紧贴,如雪哪还不知晓,顿时只觉一股热流连绵不绝浇在密穴之上,蜜穴受此刺激,哪里还忍受得住,一股淫水也是喷了出来,反浇在苏晓枬肉穴之上。二女心中大羞,却又恐贼人发觉,一时之间只感刺激无比。
片刻后另一贼人说道:“却无动静,想必是你心慌了,只是两个贱货此时有可能已脱绑,这俩贱人武功极高,虽然此时虚弱又有伤,恐也非我二人能敌,还是速速回去报之二当家。”说完二贼急急离去。
脚步之声渐远去,两女顿时一松,却还惊魂未定,二女肉身紧压在一起,方才相互喷出淫水,一时之间只觉浑身发软,如雪觉自己小嘴还被其咬住,略有些不适,便张嘴一挣已脱开,晓枬见其张嘴不知为何脑中一热将香舌伸入如雪口中。
如雪顿时呆住,感觉其与自己小舌触在一起,忍不住添了一下,二只小舌瞬间交缠在一起,片刻后又被晓枬将香舌吸入口中,如雪非是晓枬同早已少亭亲吻多次,晓枬乃是下意识行为,毫无技巧可言,如雪稍后马上反应过来,二女唇分。
如雪一侧身,晓枬从其身上翻了下来,二女侧卧对视,俱都双脸通红,晓枬顿感颜面尽失,结结巴巴说道:“如雪妹妹,我,我,我方才,方才不知为何就如此了,还请,还请妹妹切勿怪罪于我。”
如雪听了脸上更红,羞到:“此事不能怪姐姐,方才我感姐姐甚为生涩,想来应还无中意男子吧。”
晓枬听了稍是好些言道:“我出道以来,甚恨作恶贼人,越杀越多,后更是同黑道各派作对,只是人单势孤,需得掩面好隐瞒身份方便行事,却还未遇见心仪男子。”
如雪听了一惊说道:“那姐姐岂不是被这伙贼人坏了身子。”
晓枬听了顿感凄苦万分,颤声道:“正是这帮贼人,如今我已落到这般田地,日后哪还有脸面嫁人。”
如雪听了急忙安慰道:“姐姐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且又生的如此美貌,日后定能遇见心胸豁达男子,不会计较此事。”
二女倾诉了些心事又想起方才泄身之事,俱感尴尬无比,但二女毕竟一同被奸淫多日渐渐放了开来,便又努力挣绳,方才泄了身子此时挣扎却好过了些,二人一同运力终将此绳挣脱。
两女倒在地上喘息片刻,便站立起来,身体虽已分开,但两女双手还被吊在背后缚住,双腿也被自大腿捆到膝盖,胸前乳头又被细链缚在一起,若是被贼人发觉,哪有丝毫抵抗之力。
此牛筋绳之坚韧,如雪早就试过,远非那日被碧霜捆绑所用之绳可比,以如雪功力绝无法挣脱,且如雪内伤未愈又被日日鞭打奸淫,眼下便是脱绑也绝非众马贼之敌,晓枬虽未受内伤,但也同如雪一样被鞭打奸淫,这身子也虚得很。
加之武艺要差了如雪一些,平日对上马贼中两位高手,也只是堪堪能占些上风,但大当家与众马贼同上,自然只能败走,是以虽然苏晓枬江湖经验丰富,也拿这伙马贼毫无办法,只是占着轻功高明,一直与之周旋。
是以眼下情况还危急异常,苏晓枬言道:“如雪妹妹,此绳一时不能解开,甚是危急,便是解开此绳以我俩眼下状况也难是马贼敌手,这片群山看似安全实则危险,我二人双腿被缚行走不快,极易被其寻到。二贼回去后禀报,那二当家非是小喽啰可比,一问情况当知我二人绝难脱绑,必会来追。”
如雪听言大急说道:“如此一来,甚为紧急,只是那二贼带我们出寨时,这绳索又重新捆绑一遍,缚的极紧,已深入肉内,无法寻石头磨断,怎生是好。”
苏晓枬亦是焦急,早已思索起来,忽然灵光一现说道:“有了,眼下需向山寨而行。”
如雪不解闻言惊问:“姐姐,此时恨不得逃的远些,为何反折回去,如此岂非危险万分。”
晓枬却笑了起来言道:“如雪妹妹你却不知,以我们眼下处境,想要不被贼人追寻到,其希望甚为渺茫,只是如你是贼人,你却会在哪里搜寻。”
如雪闻言细细一想便道:“原来姐姐用的还是方才的办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眼下恐也只得如此。”
晓枬叹道:“也是不得已而行之,希望贼人这几日搜寻未果,不在追寻,便可逃脱,只是此伙贼人狡猾异常,若追寻不到必然弃了此寨,日后报仇也甚难。”
如雪想到少亭生死未卜,又心急起来便道:“先避过这几日,如能逃离先将伤势养好再说,现便折回,再想法解绳。”二女转身便行,只是胸前乳头被细链捆在一起,便只能侧身并肩,迈出小碎步。
晓枬不禁苦笑道:“此贼却是好雅兴,竟想出此法来取乐。”如雪听了面上一红,一对巨大的奶子正波涛汹涌,嗔道:“姐姐你还笑得出口,若非这细链缚住乳头,我二人便可背身解绳了。”
两女远离了山道,在树丛中而行,向着寨子方向一路走去,天色渐暗,凉风吹过,二女全身赤裸,不禁略感寒意,那寨子在两山之间的山谷中,甚是隐蔽,晓枬带着如雪行到寨子的一山背面。
旁边正有一条小河流过,二女行进密林,左转右转之下,忽然眼前一亮,只见密林之间露了一小块平地,其上青草茵茵,四周皆被密林环绕,颇是隐蔽,顿时心中一喜,如雪说道:“此地甚好,便先在地躲藏如何。”苏晓枬亦感满意。
夜色已高,一轮圆月高挂在天,二女见终能逃出,虽还未离险境,却已然对刚刚到来的自由欣喜不已。窃窃私语中渐依偎在一起沉入梦乡。
次日二女醒来,便思索解缚之法,忽然如雪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渐到了午时,晓枬亦是似有些话说,二女犹豫甚久,终是晓枬脸皮厚上许多,出言:“如雪妹妹,我想去解下手,还请相随,这一夜下来,想必妹妹也需解次吧。”
如雪脸一红跟着晓枬进入密林深处,忽然底声细语道:“姐姐忽要取笑,如雪却是想要大解,惶恐这臭味冒犯了姐姐。”
晓枬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如雪顿时大羞不依,晓枬又笑道:“好妹妹,我却也要大解,如此便二人同解了。”
二女蹲在地上泻着,如雪一张脸已然红的不能再红,头低得都快埋进一对巨奶之中,泻完便坐在草地上换着位置,将菊穴擦拭甚久,此等经历平生首次,晓枬虽脸皮较如雪厚了一些,亦感脸面尽失,二女又去河中洗了身子,放才回林。
只是经此一事,如雪晓枬愈加亲密,又思索起脱困之法,忽然如雪低头咬了下细链,又慢慢使劲,只觉牙齿酸痛细链却丝毫无损,晓枬说道:“此链依我看来乃是用精铁所制,非牙所能断,妹妹切勿再试。”
如雪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小妹却再无法了,如不能脱绑,如何是好,便是贼人放弃追寻,我二人如此模样如何进镇,被人瞧见哪还有脸面做人,且如此被缚,即便遇上寻常恶霸也要受辱。在此亦不可久留,否则贼人纵未寻来,恐也要饿死。”
晓枬见如雪咬链,忽然脑中一动说道:“我真是蠢笨,铁链咬不得,但这绳索却不是,虽是牛筋,我二人久试之下当能脱身,只因在寨中都为驷马攒蹄反绑,无法出口,一时之间未曾想到,现在想来这伙马贼确是甚为心细。”
二女便靠在一起,相互咬绳,只是这绳深入肉内,不好下口,极是困难,便用力用牙压肉,这牛筋绳韧性十足,哪里是随便就能咬断,只苦了两张小嘴,幸苦一天终是磨开一小截。
这日已晚,二女便暂且收兵来日再战,又依偎一起躺在地上,不知为何二女忽觉浑身难受,似少了什么一样,昨日便有此感觉,今日更甚,晓枬见识非是如雪可比,隐隐已有所觉,不禁心中惊慌,暗想:“莫非自己这身体真是淫贱无比,竟好似见闻那些性喜受虐之人,这二日未曾鞭打便已难受。”又想到被鞭打时疼痛却又似可以发泄般的感觉。胡思乱想间二女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