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无接吻经验,开始只是嘴唇相交,俞少亭却一手揉捏奶子,一手揉捏屁股,感到刺激异常,用力渐大,林心瑶受不得对方强烈阳气,身体又被揉捏,刺激愈强,快感渐强,神智渐迷乱,本能张开小嘴,俞少亭猛然吸住,片刻后将舌头伸入小嘴,又将其小舌猛吸过来,两舌交缠不已,贪婪的允吸着小舌上的口水,两人均感此滋味动人无比,良久之后感到气闷异常方才不舍分开。
林心瑶早已媚态十足,双眼迷茫,小嘴喘着气,俞少亭见了哪里还忍得住,将其抱上岸边,放于草地之上,手已伸向蜜穴,只觉淫水不断流出,比之当日如月更甚,心知眼前美女肉欲甚强,心中刺激异常,手指已经伸入进出,不断转动手指,越插越深,直到碰到内膜,心中火起,兴奋已达顶点,肉棒已涨到极为难受。
便将其翻转,奶子压在地上,翘起屁股,从身后抱住,便要插入,林心瑶被其手指插入肉穴,只觉小穴渐痒,手指插入下体舒服异常,身体快感愈高,只盼他插深些,神智已有些混乱,陷入快感之中不能自拔,口中娇吟不断,又被其翻过身撅起屁股,便本能感到身体要被侵犯,破身实乃女子头等大事,无比重视,下意识便扭过屁股想要避开。
俞少亭被眼前扭动的屁股转动目光,却猛然看见自己脱落的衣服,一本血红的书落在地上,心中一惊,想起血神内功未练成一层前不可与女子交合,清醒过来,思索片刻,想到若此时破了童身,自己性命是小,若是解不开此绳,如何是好。
林心瑶扭动片刻屁股,只觉未有异状便停了下来,稍稍恢复点神智,转过头来,看着少亭的双目,只见媚眼如丝,脸上露出渴望表情,俞少亭知这美女肉欲甚强,此刻被自己挑起欲望,却还要满足。
林心瑶本已打算献身,此时被挑逗得心中火起,肉穴甚痒,早已忍耐不住,见其还在发呆,不禁娇吟嗔道:“你把人家弄成这般模样,难道想撒手不管,少亭,好少亭,亭哥哥,求你快来满足人家吧,人家难受的紧。”
俞少亭听了其娇语求饶,知其肉欲高涨,便用低头用口舌服侍起来,不时轻咬阴蒂,弄得肉穴淫水不断,许久之后竟还未泄身,俞少亭见其还未破身便极为耐战,便手口并用,彻底满足了林心瑶一番,方才泄出阴精,只是自己下身肉棒却得不到满足。
林心瑶泄了身,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身体冒出,欲仙欲死,小嘴喘着气,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再不想动,俞少亭见其满足,心里略有些不平衡,看着肥大的屁股,不由用力打了两下出气,却见其毫无反应,只是趴在地上享受,心中无奈,只得大喊一声,纵身跳入水中消火。
游了一阵心火稍退,上了岸,见其已经侧躺在草上之上,一双美目正看着自己,只见心瑶躺在地上,一副云雨之后的懒散舒服模样,美态惊人,便说道:“好心瑶,你可是满足了,我却欲火难消。”
林心瑶娇笑道:“我的亭哥哥,如今我们已这般亲密,怎还如此见外喊我心瑶。”说完盯着俞少亭吃吃笑了一阵,又道:“人家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这男女之道当真让人欲仙欲死,瑶儿早已打算献身于你,你刚才为何却又停住。”
俞少亭一听便低身坐于地上,将林心瑶抱住放于腿上,又用力打了下屁股说道:“好瑶儿,方才可苦了我,此事待我慢慢道来。”便拿过地上血神经将事情说过。
林心瑶一听,嗔到:“你这坏人,既然有了方法为何不告诉我,你可知瑶儿这两月都快急死了。”
俞少亭轻笑了声又道:“非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从小未学内力,那时不知能否学成,心中对你畏惧,不敢多言。”
林心瑶听了又嗔道:“难道我是只母老虎,你为何总在我面前畏缩,人家心地很善良的,”
俞少亭心里暗道:也不知是谁整日里乱发脾气。却也不敢辩解,现已知与女子讨论对错甚为愚蠢。
便又言道:“我习了两月,按书中所说,只需待体内阳气全被引出,便可习成,如此应可替你解缚,只是之前却不得与女子交合,否则便会被内力反噬。”
林心瑶一听心中颇定,想到不久便可脱困,心中一喜,此时正被其抱坐于怀中,同看血神经,两脸靠的极近,便转头在其脸上亲了一口,又娇笑起来,俞少亭哪里忍得住,便抱住痛吻一顿,只把心瑶弄得娇喘不已,连声娇呼求饶方才罢休,心中一动又问道:“我先前在马车上所说,字字真心,不知瑶儿意下如何。”见心瑶低头又不言,心中不禁一痛,想到两人终不得在一起,不禁觉得有些萧然。
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心中不忍,感到臀下肉棒坚硬异常,知其心中难忍,便说道:“好亭哥哥,切勿生气,此事还待我考虑一二,眼下你欲火不得发泄,不知瑶儿能否助你消消火。”
俞少亭一听其软语相求,心中不快早已消失,想到自己每夜欲火难消,多有翻开那淫缚道,书中所说男女之事花样极多,还涉及许多交欢助兴之物,还有一些易容等旁道,此书甚厚,所涉及内容极多。里面提及女子用嘴服侍肉棒之道,想到此心头火起,言道:“好瑶儿此言当真,不用破你身,你确还可助我消火。”
林心瑶一听心中甚喜,言道:“亭哥哥,我身体早被你玩弄彻底,我身体早无秘密可言,是何方法,瑶儿定不推辞。”待肉棒放于眼前时,心中却有些慌乱,但先前清洗干净,便张开小嘴,含入一小截,依其所教用小舌添了起来,也不知林心瑶是否天生渴求男女之事,俞少亭不禁想到林心瑶阴毛茂盛淫水极多,甚为耐战,又喜裸体暴露于外,见此情形,连未曾破童身的俞少亭也不禁想到:这哪里是什么仙子,实乃天生对肉欲渴求的淫妇,却不同于如月。
心中却愈加欢喜,女子床上愈淫荡男子便愈喜欢,无人会对性欲冷淡的女人感到欣喜,此乃天性,此时肉棒上的小舌竟愈加熟练,因少亭还是童生,龟头还破为敏感,此时龟头上愈加酸麻,不由兴奋异常。过了一阵,林心瑶本天生聪慧,此时口中含棒服侍许久,渐不在羞怯,竟无师自通,又观察少亭反应,渐知如何服侍,小舌愈加灵活,直把俞少亭弄的兴奋难耐,反愈难受,却还无泄阳之感,俞少亭生怀九阳脉本就天赋异禀,肉战极是持久,极难泻出,血神经所习内力又是甚讲男女之道,此时林心瑶舌技虽愈强,离泄出却还差的远,心瑶先前和少亭交谈,对男子之事也有所了解,知其泄出方才能消火,只要未在自己阴道内被阴气所沾,便不会破去童身,便又尽力服侍起来。
时间一长,似天生就好此道,竟对此事愈喜欢,只觉小嘴内的肉棒颇热,又时有伸缩,便觉得颇为舒服,俞少亭心火愈甚,便挺腰将肉棒向小嘴深处插去,见心瑶并无异状,大着胆子越插越深,直碰触到了喉咙,心瑶顿觉喉咙被插一阵难受,脸急忙向后而去,肉棒脱出嘴轻咳了一声嗔道:“你这死人,可是想插死我。”说完又觉刚才小嘴被塞满的感觉甚为刺激,便又忍不住含起肉棒。
此后不时小舌添弄,又时有深含入口中,多有碰到喉咙,渐有适应,小嘴服侍的不亦悦乎,俞少亭虽感舒服,但久久无泄出感觉,却见林心瑶倒是舒服起来,不禁心里苦笑想到:此番便宜又被其占去了。
林心瑶服侍久了也觉口舌有些发酸,便未动休息片刻,俞少亭又想到一法,便站了起来,找了快石头,见其高度适合,让其跪坐之上,林心瑶正不解,见其竖起肉棒,竟从自身胸前被捆绑勒起的两大团奶子中间,贴着身体向上穿过,这双大奶,这两月大了许多,本来被捆绑,两奶便挤在一起,此时自然更加拥挤,俞少亭从上向上穿过,觉得肉棒被两团软肉挤住,舒服异常。
林心瑶一见竟还有此法不禁嗔道:“你这人以前不会是个淫贼吧,竟还有此法。”
俞少亭正舒服笑道:“好瑶儿,这也是你双乳太大,方能如此,只怕寻常女子却还行不通。”
心瑶一听其提到其他女子不禁心里涌出酸意说道:“亭哥哥,你莫不是以前就和别的女子做过,你坏死了。”
俞少亭却不知其吃醋,说道:“未有此事,你实乃第一个。”
心瑶听了却不罢休言道:“听你语气,莫不是以后还想和其他女子试试。”
林心瑶心里有些酸意嗔怪一阵也觉好笑,低头见其肉棒甚长,已从双奶上面透出一截,想起先前口中滋味,便低头又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