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何沅君的下体就松垮了,而是被他开发了十多年了,尽管双方的床事并不频繁,而何沅君又保养有致,但无法避免的是,在这么多年的活塞运动和生了两个孩子后,妻子的腔道已经无法给他那种紧凑的感觉了。
但已经十多天没有归家的他,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儿子,妻子何沅君的阴道已经恢复得像处女一般地紧凑……
这边随着张闵的抽动,宁夏开始剧烈的喘息着,甚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来。
“弟妹,爽不爽?大伯插得你爽不爽?”
宁夏不说话,然后张闵也不动了,半晌,换来了一声鼻息:嗯。
“嗯什么?”
张闵不依不饶。
宁夏的脸蛋腾起红晕,那是羞耻的红晕,张闵的鸡巴半截在里面,半截在外面,本来就短了,这样一开阴道里空荡荡的,这种卡在腔口不上不下的空虚感和难受,让宁夏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甚至让她感到阴道内空出的那一截开始如蚁爬般的瘙痒起来。
最后,宁夏咬咬下唇,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爽……”
她却不知道,她退一步,却是给对方明确信号,让对方得寸进尺。
“哪里爽?”
这次宁夏没有挣扎,她开了口,就已经开始沦落了。更何况她的电脑有个“幽灵”在作祟。
“逼儿……”
“逼儿怎么爽了?”
“你……”
“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你痒死在这里。”
张闵一副无赖脸,其实这个不过是恫吓,他哪可能放过侵犯宁夏的机会,只是他吃准了“药效”会让宁夏屈服。
“被……被鸡巴……,插得爽……”
咬着下唇,眼眶含着泪,最后宁夏还是带着极度的羞耻屈服了,因为正如张闵说的,她感到自己的阴道是越来越痒了,她甚至想伸手摸过去掏挖了。
“被谁的鸡巴插的爽啊?想要被操的话,你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啊?”
“大伯……大伯的鸡巴插得我的逼儿爽……,我的逼儿痒,求……求大伯……求大伯操我……,操……操我的逼儿……”
_宁夏,大伯说的对,你真的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_
而就在这个时候,仿佛洞察了宁夏的思想一般,张闵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了,弟妹,你是骚货吗?”
答案毫无悬念。
“是……我是骚货……”
宁夏说完,彻底崩溃了,她嘴里喃喃地开始说道:
“我是骚货……宁夏是骚货……,求大伯操我……操我的骚逼………我的逼儿痒……”
张闵这时哪里还忍得住,下腹开始挺动,再无保留。
他趴在宁夏的身上,双手捧住宁夏的头,赤裸的上半身挤压着宁夏的一对丰乳,挤变形了,臀部一上一下有力地耸动着。
宁夏的双腿没有任何支撑的分开举在空中,期间她曾经被插的无力举起,而盘腿缠住了张闵的腰,结果没多久似乎发现这个姿势有些阻碍张闵的插入,也让自己无法感受到内心最深处的骚动,她的双腿又离开了,继续保持着高举的姿势。
这样的宁夏让张闵无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宁夏,如同他所料的那样,宁夏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我的跟他湿吻在一起,口里还在呜呜的呻吟着,随后,即便张闵松开了宁夏的嘴,宁夏也忘我的不舍弃的追逐了上去,主动吻住了张闵,并将自己的肉舌伸到张闵嘴里,让他含住吮吸。
十分钟过去,宁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气力,然而她却不再挣扎反抗,而是被张闵翻过身来,换了个狗趴的姿势继续挨操。
又大约十分钟过去……
张闵低吼了一声:
“操……操烂你这骚逼……操死你个骚货……操……我要来了……”
这个时候,宁夏大脑感到一阵清明,随即,她的脸色巨变,她呼喊着:“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不要……,今天是危险期……啊……求你了……啊——!”
宁夏的恳求毫无疑问完全没有作用,她的腰肢被张闵牢牢握住,逃不脱,在一阵疯狂的抽插后,张闵忽然全力的往前一顶,忽然像尿颤一样的一阵抖动,输精管膨胀着往前泵着精液……
“啊——!啊——!”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