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身后传来敲门声,穿着轻浮的何沅君想也没想,转身就走过去打开了门。
_儿子?_
“张浩?你不是去上学了吗?现在都几点了?校服呢??你这样是成何体统了——!”
看到本该在学校上学的儿子此刻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一脸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猥琐笑容,一股怒火直接就串上了何沅君的脑门,她毫不留情地对着儿子直接开始发飙起来。
“妈妈,你在说什么?成何体统的是你吧?你打算穿这样的衣服回公司吗……”
_嗯?_
预料中的唯唯诺诺没有出现,儿子还反将了一军,一句“你还敢反驳”出口前,何沅君下意识低头一看,胸前两盏大灯顶部,褐色的圆印凸点异常明显突兀,这样的情景顿时让她脸蛋火烫,那到了喉咙的话也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呵斥也变成了手足无措的辩解:
“妈妈这是……是在试衣服呢……对……试衣服。张浩!你还看——!”
儿子双眼正无比下流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乳首,何沅君不得不单手横在胸前遮挡,同时因为再次找到理由而勃然大怒起来!
然而这怒火,不仅是因为儿子的无礼,同时也是在掩饰着她自己颤抖的内心!
_又……又来了!
儿子,别再看了!
不要看妈妈这里……_
儿子张浩的眼神仿佛能发出某种灼热的无形射线,他目光所到之处,何沅君感到肌肤的敏感度开始提升,那种无可克制的,随着身体变得燥热而获得了生长环境一般开始滋生的瘙痒感,开始生根发芽蔓延开来……
_不要……不要这样……_
何沅君饱受创伤的内心无助地哀嚎着,哭泣着。
但无补于事。
事态犹如脱缰野马,朝着她最不希望的方向疾驰而去。
随着儿子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对她的呵责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不动,那敏感带的瘙痒感愈发强烈起来,强烈到已经开始击溃她的理智的地步。
即使在儿子目不眨睛地看着的情况下,何沅君原本遮挡乳首的左手,还是开始为了缓解瘙痒而情不自禁地左右移动着,主动摩擦着瘙痒感最强烈的乳头。
如果仅仅是如此,她还是可以辩解过去的,但是,在她矫健的双腿之间,那阴毛繁盛之地,仿佛被乳头隔空传染了一般,私处也开始瘙痒起来。
_别!何沅君……儿子在……不要……你不能这样做……_
何沅君的右手抬起,又因为意志力收回。
然而随着儿子的视线开始往妈妈的下体瞄去,何沅君内心发出一声悲鸣,右手还是摸到了胯下,隔着裙子开始抓挠了起来……
这样场面,何沅君本应该精神立刻崩溃的。
她是如此天生高贵高雅的女人。
穷的时候她能守住风骨,富的时候亦不淫奢放纵。
在一个多月以前,她曾是校花,也是学霸,拿过舞蹈比赛、钢琴比赛冠军;毕业后,经历了创业失败,屈伸打工,她不但能再次创业,一手一脚把一家小作坊做到濒临上市的大企业,也能很好地经营自己的婚姻、家庭和身体……。
然而此刻,她穿着近乎淫秽的服饰,仪态尽失地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前摸胸挠逼,嘴里还无法克制因为瘙痒得到缓解带来的舒畅感而发出的“啊啊啊”声的呻吟……。
这样的事情足以让心脏炸裂,把血液猛泵到大脑去让她当场晕厥过去,甚至严重到有可能清醒过后精神失常也不是让人意外的事情。
天下没有多少母亲,在没有乱伦的背景下能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做出如此失格的事情而不受影响,更枉论是何沅君这样骄傲的女人。
但并没有。
不但整个空间被无形的能量场笼罩着,另外还有一团和能量场相互呼应的不明能量体,宛如某些植物根部一般爬满了何沅君的大脑,在大脑的沟壑间蔓延生根,将何沅君的整个大脑都包裹起来,顺着无数的神经线再蔓延到整个身体,它如同无数个感官的调节器,根据张浩的指令,或放大或压抑又或者中断一切在和何沅君身体内输入输出的信号。
何沅君的本能猜想是正确的,她无法逃离,无法通过自杀或者精神崩溃疯掉等方法脱离这场噩梦——她注定要活生生地受罪!
“妈……你怎么了?”
造成这一切的张浩,假惺惺地装作关心,一脸关切地问道。
“张……张浩……,出……出去……”
四个字,何沅君调尽自己剩余的意志力,止住呻吟,几乎咬牙切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