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有点尴尬的众人,这次吃饭算是不欢而散。
阿玲问我是不是很不开心,我说没什么,但是你看到了吧,今天这情况真正受屈辱的不是我,是整个桌子的女人。
任何舒适的生活都比不上维护自己的尊严来得重要。
今天也没住阿玲那里,我觉得一直住她那儿也不好。
我没有办法去准确判断阿玲有没有性病,请教过内行,但是我就没见到过有性病的女人,根据我的观察是没有任何异常,如异味、水泡、硬块、斑点等等,但这很难保证,除非带去妇科检查。
我想起了上次帮阿玲看的那个女医生,也许可以去她那儿打听一下,不过她只说了要一个礼拜不能同房,那侧面证明了应该是没有问题。
我最怕的是艾滋,我决定明天带她去商场,商场门口有辆常年停那儿的流动献血车,我跟她一起去献血,那过个几天就能不伤和气的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后来证明阿玲没有我担心的疾病,我跟阿玲说了,她跟别人做也没有关系,但必须戴套。
如果找了男朋友,跟他不戴也可以,但必须告诉我,那就我戴。
这话说出来有点影响和谐关系,但是安全第一,不能怕得罪人就敷衍了事。
献血4毫升,胳膊弯里青了一大块。我就住家里养养,叶子让她婆婆给我炖了几天汤。
叶子婆婆有点责怪我去献血,她觉得挺可怕的,流那么多血。
我说没事,上学的时候就去献血过两次,习惯了。
其实以前都是献2,这次那里劝我4,我看看很多娇小女孩子都是4,也没好意思拒绝。
觉得精神不是特别好,大概还是心理原因居多吧。
梅梅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迟姐家里电视没有显示了,梅梅喊我去帮她调一下,看看是不是设置问题还是电视坏了。
我暗自冷笑,还真是个执着的女人啊,不让她搞一下还真是一直惦记着呢。
无可无不可吧,我也不是抱着必死的念头去的,但是看看她犯贱的样子,也有点变态的快感,我想看看她今天会怎么犯贱,是不是很淫荡,想到这儿我甚至有点期待有点冲动了,于是我就下楼了。
迟姐穿了个睡裙开了门,我说来帮她调一下电视。
我进了房间,有点熟悉的感觉,就在这张床上,跟迟姐做过啊,物是人非的感觉。
电视很快就调好了,不过是个小问题罢了,我确信迟姐就是想把我骗过来搞一下的。
我没有对迟姐的肉体充满欲望,但是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淫贱,我的阴茎竟然可耻的有抬头的趋势。
迟姐正面抱住了我,我就这样木然的让她抱着,由着她在我脸上啃,不拒绝也不回应。
可是下面已经硬了,迟姐解开我的衬衫,去亲我的乳头,一手伸进裤子,抚摸我的阴茎。
她期待我回应她,可我就是不回应,我不抱她,也不摸她。
迟姐脱掉了衣服,只有一条小内裤在身上。
梅梅这时候打电话给我,问我下去了没有,我说下来了,让你妈跟你说吧。
迟姐脸通红的拿着我的电话跟梅梅说着话。
我把衣服穿上,准备离开的架势,其实走不了,手机还在这里呢。
迟姐一边跟梅梅说话,一边站在门后,不让我开门出去。
挂完电话,迟姐满脸幽怨的看着我:“这么讨厌我吗?明明也很有感觉,就是不肯要我?”
我说:“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总是一副离开男人就没法活的样子?”
迟姐过来抱我:“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还是要告诉你,在跟你那天之前,我没有男人也就这么过了,可是自从那天跟你之后我尝到滋味了,你却一次也没有再关心我,我怎么办?”
我冷笑了一下:“哦,倒是我的不是了,我记得那天之后没多久我就出差了,我出差回来打你电话,你就没回来,已经早就跟人勾搭上了。”
迟姐流泪了:“我离不开男人,我下贱总可以了吧?”
那时我特别不能理解这样的女人,后来我朋友的母亲出大问题了,陆续又听到身边亲戚朋友告诉我了一些其他女人的事情,我才明白迟姐这样的女人其实比例不少,而且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这也不算夸张。
我见不得女人流泪,何况,我那天其实也不是有多抗拒跟迟姐弄一下。
我这样说她,其实是一直有点怨气没有发泄出来,还有就是我表现得抗拒一些,才能更好的看到她淫贱的一面,也更让自己跟迟姐都觉得我比较被动比较无辜,面对梅梅的时候我心里更轻松些。
迟姐流泪的时候我已经软下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男人的鸡巴硬了,心就软了;鸡巴软了,心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