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说:“那已经很好了,谢谢谢谢。”
本来应该是老婆与车概不外借,都是有隐患的事情,但是怎么说呢,客观来说我还是认可老冯的为人的,也许如果我先跟老冯是朋友对叶子就不一定下得去手,当然也不一定但是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小陈跟婧婧都没开车回去,都是坐车回家的。
我把自己身上那把钥匙给了老冯。
离初六还有几天呢,别人都是走亲访友,我无所事事。
虽然不喜欢一直在老家去亲戚家吃饭,但这样还是太无聊了。
婧婧还没有来,我也不想几天都睡叶子家看着她跟老冯同进同出。
我打电话给高中同学大曹,让他联系要好的同学,小聚一下让他帮我组织一下。
我又偷偷回去了,就住在县城,也没告诉家里。
就联系了十来个人,初四晚上,有几个还没给准信儿。
初三,在县城的酒店,我独自一人吃饭、睡觉。
睡得很早,半夜就醒了。
翻看了一下通讯录,感觉做人挺失败的,一个可以深夜打电话骚扰的人都没有。
一时间悲从中来,没有信仰的人就是比较可悲啊。
我去楼下大堂转了转,在大堂的休息沙发上抽了两根烟,然后又上去了。
我写了一封信发邮件给了叶子,告诉她我想她想得睡不着觉,告诉她最近没有跟她在一起内心充满了迷惘,哈哈基本都是胡说八道。
想想不能浪费了今夜的突然的惆怅,我又稍微修改了一下,发给了大学里两个曾经有点动心的女同学和学妹埋下颗种子万一哪天发芽了呢?
一直到凌晨5点才睡着。
哈哈,还真别说,学妹的电话上午就来了,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知道,昨天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就是突然很想你,以前不这样的尽管时常想你,可没有失眠啊。病情加重了。
学妹幽幽的说:“以前我也不知道啊,你不早告诉我,可我现在跟男朋友虽然不太好可还没分手呢,怎么办啊?”
这话说的,我明明听说已经分手了,她不思量着趁着大家都没有心理负担的时期跟我切磋一下打个友谊赛什么的却想着赖上我为了我分手的就容不得我不负责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女同学的电话下午也打过来了:“你那么早就找女朋友了,现在我都结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闹起我来了。”
我说:“真正的感情都是美好的,是能打破世俗的愚蠢的观念的,我不想去破坏你的家庭我尽量克制自己,但如果哪天克制不了,我就去找你。你别搞得那么狭隘。”
女同学说:“我怎么听上去是你想找我偷情?”我汗了一下,结了婚的女人就是猛啊什么话都能脱口而出,而且也不好蒙。
我有点恼羞成怒:“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你要是哪天想我了就来找我我不可能那样说你。”
女同学太冷静了:“这又是在骗我跑去跟你去偷情。”
我被彻底击败了,我最恨那些过于理性的女人,只好实话实说“好吧,你就那么理解吧,准备偷人记得优先考虑我,我提前报过名了。”
挫败感强烈,就像是一个老千准备去打牌,发现一个对手活儿玩儿的比自己熟练还有一个早就看破你是老千不跟你玩儿。
还是身边的这些女人好,单纯。
我分别打了电话给梅梅和婧婧,问了问她们的情况,梅梅去了奶奶那里婧婧在家呢,也没什么事情做,问我她什么时候过来我说你难得回家,多待几天陪陪你爸妈吧,什么时候过来听通知。
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开学再过来吧。
学校基本不用过去了,还是要报个到的。
晚上的同学聚会没什么意思,吃个饭,去自助式KTV吼到12点。
昨天失眠了,今天睡得不错。
我一早就往回走,去花店订了束玫瑰花,据说不提前订好情人节当天不一定能买到。
在市里开了间房住下,打电话给婧婧,让她12点半打给叶子,假装约她明天去南京陪她就说让叶子自己坐火车过去,可以适当晚些。
突然想起今天可以带梅梅出来逛商场,买些衣服鞋子什么的,马上她都又要上课了就不一定有时间了。
打了电话给梅梅,接梅梅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