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还笑,笑你个头!”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脸红了,我急忙问:“哎呀失手了,疼吗,梅梅?”
她说有一点,我明知道不合适,还是借机揉了揉,像哄孩子一样说:“谁让你调皮了。”
可能那时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来两天我跟叶子没有机会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我很害怕。
梅梅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爸爸,已经那么悲惨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那么她的一生就真的毁了。
这是可以预见的,我也许没有多么高尚,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梅梅的一生,我觉得这事情我也做不出来。
打个比方,就像你为了吃一颗玉米,那就去偷一颗一样,没什么压力;而为了自己吃一颗玉米,烧了人家整个玉米地,那就太残忍了。
我陷入了自责和迷惘之中,当时又没什么重要事情做,我决定出去散散心,就我一个人。
我去办了一张卡,装在以前换下来的手机里给了梅梅,把我跟小陈的号码输在里面,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
但只有放学了跟早晨才可以用。
想跟叶子打个告别赛再走的,老冯一直在家,没啥机会。
第一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热情的请我吃饭,可是到了我才知道是人家男朋友请我。
我只是去看看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她这样让我很不爽。
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
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
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
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不科学。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
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
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几个很好的同学。
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
感觉没什么意义。
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主要是合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唱唱歌,花那么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
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
就去山清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
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
可是住了没几天又觉得无聊。
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合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都去了。
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
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的说一下所见所闻。
她也回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藉我相思之苦。
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前后一个月,我终于又回来了。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相亲,我事先并不知情。
小陈来接我,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去范总工厂看看,范总说晚上他还有个朋友,约我一起过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