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被男人浅尝辄止之下,刘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男人挑拨地跳到嗓子眼儿了,蜜穴的深处那一股难耐的瘙痒引逗得她不断抖动着,抬起雪臀去就男人的龟头,妄图将那根坏透了的大棒子给吃得再深一些。
然而周雪梅压着她,使她怎么都难以如愿。
“哥……啊~啊~哥~深一些~啊~哥……好痒~深一些嘛~嗯……”
“宝宝,你要什么深一些呢?”韩进的嘴角微微扬起,他心里明镜一般当然知道女孩儿想要什么。
“啊……哥你~你坏~啊~你坏……”刘晴正待要解释什么时恰巧被韩进的肉棒狠狠地翘了两下,大龟头连连顶在G点上刮擦,刮得她一阵酥麻,简直语不成声。
“嫌我坏?那我走了啊。”韩进有意调笑女孩儿,一缩身子将肉棒从女孩儿的身子里提了出来,龟头拔出蛤口时竟然发出了“啵“地一声,带出一大股蜜水,紧跟着,他就一抬腰又往前一送,大龟头如同铁矛钢枪一般刺进了周雪梅的蜜穴里,刺得美妇人发出“啊……”地一声惊叫。
对周雪梅这个淫妇韩进并不客气,双手在美妇人臀侧一按就狠狠的抽送起来。
“啊……小祖宗……啊~不要~啊……心肝……啊……祖宗……饶~饶命……啊~”突如其来的进袭杀得美妇人措手不及,连吃了十几枪之后她只觉得男人的那根肉棒好像火龙一般戳在自己的心眼儿上,戳得自己那本就敏感无比的花心又一次痉挛起来,显然要再次被男人杀得落花流水。
“嘿嘿……”韩进笑了笑后将龟头深深地顶进美妇人的花心上狠狠钻探了几下,又钻出一汪浪水后才放过她,拔出肉棒后再次插进女孩儿的蜜穴里。
“大鸡巴祖宗……”牝穴中的压力一松,周雪梅喘了口气后放下心来,感觉到男人又开始玩儿身子下的刘晴才幽幽地说道:“我的小祖宗~呼~为什么你弄我的时候总这么狠?”
“因为姐姐你不肯做我的女人啊。”韩进一边儿轻抽缓送一边儿戏谑道。
“我的祖宗啊~呼~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想这样。”
说话间,韩进又将肉棒插进她的蜜道里如电光火石一般快速抽送了几十下,插得美妇人连连哆嗦,淫声浪语哀叫不绝,顶耸之间花心仿佛被男人给钻漏了一般吐出了一大股淫汁,直至精疲力竭连趴在刘晴身上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她无力地翻倒在刘晴的身侧奄奄一息这才放过她,重新将肉棒顶了半根进刘晴的花户内。
“哥~你偏心!”男人还没有重新开始抽送,刘晴便嗔怪起来。
“怎么个偏心法?”刘晴面带红晕道:“你弄雪梅姐都是全心全意,到我这儿就,就,”
“就什么啊?”
“就进来一个大龟头,你欺负人!”面对男人有意的挑逗,刘晴几乎要急哭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宝宝?”说话间,韩进又翘着肉棒去磨女孩儿的G点,连着磨凑了几下。
“啊……啊……哥~我要你疼爱我……啊~深深的~深深的疼爱我~啊~”她话音未落就发出了一声娇呼,只见韩进猛地向前一顶,粗壮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地戳进了女孩儿娇柔地膣穴中,小腹一下子撞在了女孩儿的肥美阴阜上,发出“啪~”地一声。
“啊……哥~好深~顶到了~”虽然男人尚未开始抽送,可是被挑拨到了饥渴极限的女孩儿还是感受到了无限的畅美,如同三伏天吃了一大桶冰激凌一般地畅美。
她张开双臂,向男人发出了深情地邀约。
“哥这就来~”韩进知道不能再继续吊着女孩儿的胃口了,不然她会恨死自己的,连忙往前一趴好像个锅盖一般趴在女孩儿曲线玲珑的胴体上,顺带着深深地顶了女孩儿一下。
女孩儿一身性感的美肉都贴着他的身子,如同一大团海绵一般垫着他,那感觉难以名状地舒爽。
“呃~啊“伴随着女孩儿一声酥酥的呻吟,韩进开始了抽送。
和之前蹂躏周雪梅不同,对刘晴即便是直至抵凑在女孩儿花心的那朵肉花上转了几个圈儿才恋恋不舍地抽拔出去,带出一股甜蜜的爱液,同时也带得女孩儿发出“唔~”的轻吟浅唱。
那一股奇美的酥麻感觉还未过去,紧跟着男人又一次将肉棒深深地投进女孩儿的蜜壶中钻探,连续了几个回合的绵绵情意,钻得女孩儿如痴如醉,终于在男人的悉心淫戏中到达了又一次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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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电脑前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后,梁金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松了松有些疲乏的背脊,习惯性的朝对面老板桌那边望过去,看着空荡荡的老板椅她才意识到韩进随刘晴南下已经两天了。
最近一年多来她经历了几次身份转折,从一个乡村教师的妻子、乡村小学的临时工厨师、会计,到城市里的超市清洁工,再到韩进手下做会计兼文秘,每一次命运的转折都让她唏嘘不已。
毫无疑问她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
不幸的是中年丧夫,幸运的是所遇得人。
几个月以来那个做乡村教师的老实巴交读书人影子渐渐远去,一个年轻的男人填满了她的心房,也填满了她成熟丰美、饱满多汁的身体。
和韩进在一起到底是出于功利?
情欲?
感恩?
她自己有时候也傻傻地分不清楚,只知道在韩进的身边她很快乐,很安全,很满足。
这个年轻的男人能够带给她所需要的一切,稳定的工作,安定的生活,欲仙欲死的高潮,连带着女儿也被照顾得很好。
张爱玲说,“得到女人的心是通过他的阴道“,早年间梁金艳也读过不少的书,这时候她真正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