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昆无声地大笑起来,拎起杜胆的尸身朝最大的一条巨蟒扔去。
不等尸身落地,那条蟒蛇更扬口接住,然后蛇口张开到本身四倍的宽度,将杜胆的脑袋一口吞下。
韩小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等待主人的下一命令。
她双腿无法合拢,饱受摧残的下体兀自滴着鲜血。
那种本该使人怜惜的柔弱,却激起了吴昆施虐的快感,他朝场中剩下的三十多名哑仆指了一圈,让她轮流伺候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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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吴昆望着无边无际的花海,一时间忘了自己生在何处。
良久,他渐渐想了起来:这是桃花岛。
自己是吴昆。
被黄药师割哑刺聋,当了岛上一名奴仆。
场中三十多名哑仆一夜之间便少了一半,剩下的十几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神情呆滞,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这些哑仆都是大奸大恶之徒,除了几名会武功的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之外,其余哑仆都想尽办法试图逃生。
可这些无毛牲畜丝毫不通人性,无论他们如何智计百出,只要略一动作,蛇身便是一紧,略有挣扎,不但尸骨无存,连衣帽都成了巨蟒的点心--这些蛇爷爷简直无知得可怕。
韩小莹趴在碧绿的青草中,两腿斜斜分开,那条黑蛇似乎恋上了她湿润的子宫,此时仍盘在她体内,唯有蛇头从股间伸了出来,看上去妖异无比。
昨夜她用自己刚开苞的肉穴伺候了十余名哑仆,但每次少则十余下,多则百余下,不等她套弄出阳精,那条黑蛇便不耐烦的从子宫中窜出。
这样一来,她套弄的就成了粗长的蛇身。
这一晚,韩小莹就像被数百人轮奸过一般,下体的秘境血肉翻卷,惨不忍睹。
吴昆刚一接近,黑蛇便钻回肉穴,玉股间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仿佛拳头捅过般又粗又圆。
饶是韩小莹身怀武功,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条性命,而眉宇间那层黑气也深了数分。
韩小莹醒来后,立即顺从地掰开圆臀,在她意识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后两个肉穴,除了让主人肏弄之外,自己再没有任何价值。
吴昆怕那条蛇出来咬他一口,于是拽着韩小莹的头发,像牵一条母狗般把她牵到一名哑仆身边。
那名哑仆名叫伍坚,是杜胆的左膀右臂,与吴昆也算是仇深似海。
他恐惧地望着吴昆,心里怦怦直跳,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身上的巨蛇。
也许是韩小莹体内黑蛇的缘故,盘在伍坚身上巨蛇并没有动作。
她怔怔地拨开蛇体,撕开伍坚的下裳,然后把圆张的秘处套了过去。
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坚的阳具还是在嫩肉的磨擦下硬了起来。
等韩小莹套住了阴茎,吴昆将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坚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紫黑中,露出几缕肛肉的粉红,衬着两旁白嫩的臀肉,凄艳而又淫靡。
肉穴既被堵住,吴昆不再迟疑,托起阳具便捅进后庭。
伤口一道道裂开,韩小莹前阴后庭同被侵入,子宫内还盘着毒蛇,禁不住痛叫出声。
吴昆只觉肠道被异物挤扁,紧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侠,被老子里里外外肏了个遍,想怎么玩就他妈怎么玩!”
他拧住那对粉嫩的雪乳,像要揉烂般狠命揉捏,感觉着韩小莹痛苦的痉挛,心里狂笑不已,“莫说是你,就是黄药师的老婆、段皇爷的贵妇我腥刀吴昆也是奸的奸,杀的杀,连西毒都把舞姬送给老子随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样?”
群蛇分成十余处,盘踞在仅存的哑仆周围。
一名哑仆被长蛇从头缠到脚,勒得喘不过气来。
他越是动弹,缠得越紧,到最后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间只剩下一口气。
其余哑仆面无人色,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韩小莹腹下的同伴来。
正在韩小莹身下的伍坚却不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