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半开向外一看,雍素锦竟真的不在,只在门外按照此地习俗横了一把扫帚权作代替。
他只得悻悻回到床上,侧头看看,白若兰裹着被单正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唇角噙着幸福无比的陶醉微笑,口中不时梦呓两句好似哄孩儿一样的歌谣。
扶着阳具套弄两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洞房花烛夜,他莫非要守着娇美如花的爱妻自渎不成?
他深吸口气,正打算运功分神,平心静气时,耳中却听到院内脚步声飞快由远及近,转眼就到了门边。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谁,就听外面崔冰羞不可耐嗔道:“喂……喂!你……
你倒是让我进去再脱啊!“
接着便是雍素锦带着促狭笑意的声音:“不成不成,万一半途正主醒了,叫你出来怎么办,你没有衣服,可就只能在里头呆着了。”
“哎呀!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能活了!”
“谁敢偷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子给你赔礼。”雍素锦笑嘻嘻道,“别磨蹭了,你男人在里头还憋着呢。”
崔冰啐了一口,羞恼道:“你怎么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你男人。别……哎呀,你给我留个贴身的小衣啊!”
“我是还债做奴婢的,哪儿敢跟你们做夫人的相提并论呐。快去快去,小星一定等急了。”雍素锦将屋门一开,一下将仅剩绣鞋肚兜还在身上的崔冰推了进来,关门笑道,“再说了,刚才不是才教给你,新婚之夜要讨个彩头,那东西我没了,不让你去,难不成再找个标致点的丫鬟你就高兴了?”
崔冰回头捶了房门一下,气冲冲道:“不用,你……你就是作弄我!”
“爱信不信。”雍素锦呵呵一笑,仍守在门外,不再理她。
崔冰恨恨踢了房门一脚,身上一凉,才突然意识到背后除了几条肚兜红绳,可以说是不着寸缕,赶忙回手捂住雪白臀肉,尤其是遮住左边屁股上的胎记,扭过身来,支支吾吾道:“那……那个……兰姐姐……醉的睡过去了?”
南宫星从没装过正人君子,当即对她招了招手,笑道:“是啊,我差点就要去找你了。我还当你会和素锦一起听房,怎么吃过饭就不见影子了?”
崔冰扭扭捏捏走到床边,好似对床上多了个人有些不适,又好似对什么事有些期待混着害怕,“雍……雍素锦她跟我说,兰姐姐喝多了,八成……顶不到最后,让我去……去好好洗洗,早做准备。”
好你个雍素锦,这种事上到记得防患于未然。
南宫星暗暗在雍素锦头上记了一功,柔声道:“哪还用的着好好洗洗,我的好冰儿什么时候都是香喷喷的。”
崔冰被他搂到怀里,面红耳赤道:“不成不成,得洗。可……可我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
南宫星一边将手掌放在她娇小玲珑的乳房上,隔着肚兜缓缓抚摸逗弄她的情欲,一边道:“怎么?你是去烂泥塘子里打了滚么?”
崔冰扭头咬他一口,嗔道:“我又不是母猪。还……还不是雍素锦说,今儿个是你新婚之夜,要是……要是讨不到彩头,不……不吉利。”
“彩头?”南宫星还没听过这说法,但心知雍素锦性子恶劣,多半又在捣鬼作弄。
“就是……就是……”崔冰声若蚊鸣挤了半天,细声道,“就是破雏开苞啊。”
南宫星微一皱眉,心想雍素锦怎么会提起这壶来,担心崔冰心生芥蒂,忙道:“这有什么打紧,你和兰儿都是我想要生米做成熟饭,难道还会怪你们没能把贞洁守到洞房不成。”
崔冰瞪他一眼,伸出食指戳他一下,红着脸道:“她说这叫头彩,怠慢……
怠慢不得。“
南宫星心中一动,低声道:“那你们想了个什么好主意?”
果然,如他所料,崔冰一副几乎羞晕过去的样子,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臀缝外头,几不可闻道:“她说……只要……只要是头一遭都能算……她……她能用的地方都给你……给你尝过,好像……只剩我这儿了。”
他屈指一探,果然,那小巧紧缩的屁眼外还残留着点点水气,指尖一触,就忍不住往中央缩出一个肉窝,煞是吸手。
崔冰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窝在他怀里连屁股也不敢挪动半分,就这么坐着他的手掌道:“那地方……当真使得么?”
门扇一响,瞬间开合,一抹倩影伴着一声娇笑裹挟微风闪到床边,裙角一提,一只美玉雕就般的素柔秀足直接擡起踩在崔冰身边床上,带来一句讥诮软语:“你要怕使不得,我来帮你提前撑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