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棒直到离地五米,才停止继续身长,地下芙蕾雅对式喊道:“式小姐,这跟棒子里面是中空的,顶端有个小眼,虽然你肠子里的东西漏不下来,但是水晶棒里的东西能送到你体内去。水晶底座里是纯净水,一会儿底座会自动加热,把热腾腾的水蒸气送上去,让式小姐不会在夜里太冷。然后这水晶台有按时提醒功能,每一个小时都会提醒式小姐一次时间,到时式小姐就知道了。式小姐先慢慢享受,我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见。”
芙蕾雅说完,打着哈气就离开了现场。
虽然后期芙蕾雅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式的身上,但雪乃也不好过。
在箱子里苦挨了六天后,又几分钟一次的高潮了半天多,此时早已昏昏沉沉,栉田抱着雪乃,小心翼翼的将雪乃从马鞍上拔了下来,抱在怀里对天上的式说道:“式小姐,我晚上会照顾雪乃前辈的,请您放心吧。”
说完,抱着雪乃返回了雪乃的专属惩戒室,如果不是为了折辱雪乃,芙蕾雅才不会在雪乃身上费神,晚上照顾雪乃,让雪乃一直高潮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栉田身上。
广场上的人看够了热闹慢慢散去,唯独留下了式独自一人,在旗杆上坐着,旗杆前面有一个摄像器,会记录下式全部的反应。
回到了惩戒室,惩戒室内并没有常规意义上的床,栉田将雪乃放在冰冷的行刑台上,端过一盆温水,开始棒雪乃清理她一片狼籍的身体。
“栉田同学,你对我的态度好像变了。”回到了惩戒室后,雪乃好像回复了理智,在栉田清理她身体的时候,雪乃蠕动着屁眼儿轻声问道。
“雪乃前辈是指什么那?我不是一直这样吗?”栉田说道,
“不,刚刚见面的时候,你好像非常恨我,几乎没有什么掩饰。”
栉田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恨你?其他人像是绘里奈,银子她们也就算了,她们都有一技之长,在外面也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凭什么跟我差不多的雪乃前辈一来洞天就是地阶,每天可以开心的去上学,所有修炼的资源都有人给你准备好,享受平常的人生。而我只能坐奴隶!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谨小慎微的活着,哪怕是不犯任何错误,都会被各种各样的欺负!咱们两个都差不多,凭什么我的待遇这么差!我凭什么不能恨你!”
栉田越说越大声,仿佛要将平时积累的压力,怒火全部发泄出来,好一会儿后,仿佛想起了什么,栉田拿过一根鞭子,狠狠抽在了雪乃的股间,雪乃在鞭子下,可耻的高潮了,刚被栉田清理干净的下体再一次一片狼籍。
等到雪乃从高潮中回复,栉田再次开始给雪乃做起了清理,刚刚栉田发泄的时候,到了雪乃必须要高潮的时间,抽了一鞭子后,栉田胸里的怒火仿佛发泄了出去,继续说道:“等到看到雪乃前辈在惩罚大会上的遭遇和表现,看到你过的比我平时惨多了,我的恨意自然就慢慢消失了,而且我肯定也做不到雪乃前辈做到的事情,理解了为什么雪乃前辈是地阶而我只是奴隶,所以喽,就现在这样子了。对这个回答雪乃前辈满意吗?”
听了栉田的话,雪乃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栉田,我想请你帮我,你愿不愿意。”
“雪乃前辈指什么那?”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雪乃答到,虽然用屁眼儿说这句话一点都不帅气。
栉田的手顿了顿,说道:“不愧是雪乃前辈,居然还没有放弃,您知道再次失败的话会怎么样吧?”
“所以我才希望你帮我,这次不会再失败了。”雪乃肯定的回答道。
“雪乃前辈知道我把你刚刚的话告诉芙蕾雅那个傻瓜会发生什么事吧?”栉田反问道,并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没你帮忙的情况下我很难成功,所以我在赌,赌输了也不会更糟,但看来,我赌赢了。你对芙蕾雅的恨意隐藏的可比对我的好多了。”
“那个婊子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以为自己还是公主嘛!明明只是一只愚蠢的母猪罢了,整天对我呼来喝去的!”
栉田表情扭曲,显然已经忍耐了许久,发泄了会儿后,栉田平静下来,对雪乃说道:“可以即便如此,我的风险太大了,干涉惩罚是洞天里最大的禁忌,所以说,雪乃前辈,你打算用什么来说服我承担这么大的风险来帮你?”
……
夜色越来越深,式依然在广场上的玻璃柱上端坐着,肚子内的便意越来越强,但此时,确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解放的。
底座内的水已经沸腾,滚滚的蒸汽顺着玻璃棒滚滚向上,屁眼儿里的玻璃柱越来越烫,但式还得用屁眼死死的夹住。
蒸汽顺着玻璃柱上面的小孔进入到了式的肠道中,本来极干的粪便慢慢的变得潮湿,几滴黑褐色的液体顽强的挤出了式紧紧夹住的屁眼儿,顺着玻璃柱流了下来。
鼻子里闻着以前从来没闻过的臭气,感觉在自己肠道内的粪便像是熬粥一样,慢慢的蒸腾,式感觉自己嘴里呼出的气体都变的臭了,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大。
忽然间,式的身体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的颤抖了起来,身体向下划动了一段距离,原来是玻璃棒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点击,显然玻璃棒的材质并不是玻璃,而是什么可以导电的材质。
式立刻理解了这正是玻璃棒的报时系统,每一个小时都会电击一次。
骤然遭到了意料之外的攻击,式虽然立刻再次死命的夹住了因为点击而有些麻痹的肛门,但身体还是往下掉了一些,一些滚烫的巧克力酱被突进体内的玻璃棒挤出,式感觉两股之间变得粘粘的,恶臭开始蔓延了开来。
根源式自从有了意识后就从没这么狼狈过,这次电击的连锁反应,仿佛打开了式身上一道看不见的锁,异样的感觉仿佛把式彻底淹没,式的脚趾微微蜷缩,身下如水银泻地,一泄千里。
高举着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落了下来,初次感受到高潮滋味的根源式整个瘫软在了旗杆上,还好她的屁眼儿还在下意识的收紧,落下的双腿也夹住了滚烫的玻璃柱,才没有酿成更为严重的后果。
仿佛是把以前的份都补回来,第一次感到这种快乐的根源式的初次高潮特别的漫长,漆黑的夜里,雨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