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面目狰狞:“摸到外婆哪里。”
“咯咯。”薇拉娇笑,蓝眸子很诡异:“摸到了你外婆的裙子,你外婆今晚的裙子好漂亮,是长裙。”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一会松,一会紧,操着美丽无敌的薇拉,心里惦记着外婆,手臂伸长,抓住薇拉的橘红色高跟鞋,手指头抠入高跟鞋里,抠玩她的脚趾头和足掌心:“那你说说,我的大鸡巴是什么级别。”
“最高级啦。”
薇拉见痒,娇笑着抖个不停,双手则像抱婴儿般抱揉我后脑,抚摸我的头发,性感娇躯曼妙耸动,吧唧吧唧响,每次深深一杵,都要盘旋穴口,然后密集摩擦棒身,大青龙被她的肉穴摩擦得程亮,她两只大美乳肆无忌惮的引诱我,按理说这两只大美乳我几乎天天见,连我都被引诱,何况是周支农。
眼瞅着肥美肉穴更大幅度,更密集吞吐二十五公分长的大青龙,我不怀好意:“你没试过别的,怎么知道我是最高级别。”
薇拉娇娆耸动,娴熟吞吐大青龙:“有的,啊啊啊,啊,我有试过别的鸡巴,我试过你爸爸鸡巴。”
周支农在笑。
我面红耳赤,欲火狂烧:“我爸爸能插到这深度吗,我爸爸有这么硬吗。”
薇拉用力摇头:“噢,不能比,你比你爸爸强太多了,你比你爸爸插得更深,你的大鸡巴比你爸爸硬多了,我喜欢硬邦邦的大鸡巴,你的鸡巴比周支农的还硬。”
说完,薇拉朝周支农做了个鬼脸,晃荡的双乳似乎在给周支农打招呼,我被刺激得热血沸腾,下身矫健加速,二十五公分长的大青龙犀利出击,啪啪啪作响,我们交媾的结合处都是分泌物。
“嘎嘎,嘎嘎嘎。”
病床剧烈震荡,“嘎嘎”声很刺耳。忽然,姨妈的惊呼在我身后响起:“啊哈,它变大了。”
薇拉一听,登时放慢了吞吐速度,吐气如兰,蓝眸子瞪向周支农的下身:“中翰你快看。”
我扭头看去,看见周支农的大阳具变得粗长剽悍,龟头乌黑,已然面目全非,说它是一条蛟龙一点都不夸张。
穿回薄纱连体衣的姨妈缓缓走来,大凤眼一片诡色:“拉拉,是你引诱它出来的,支农,人不可貌相喔。”
薇拉忍俊不禁:“月梅,你好狡猾,到底是谁引这怪物出来,见仁见智啦。”
姨妈居然和薇拉相视一笑。
我越听心里越不是味儿,冷眼看着周支农,他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中翰,我没有隐瞒你的,我真不懂我这家伙叫隐龙,它有时候一年都没出现过一次,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倩倩知道吗。”姨妈笑盈盈问。
周支农轻轻点头:“她见到过大概两三次,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为是病态,还叫我去医院检查,我没去。”
我冷冷问:“你什么时候发现有这个病态的。”
“读书那会。”
周支农回忆道:“那时候出现的频率很高,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尤其晨勃会一柱擎天,后来就渐渐很少出现了,近二十多年出现次数更少,倩倩跟了我十几年,也仅仅遇到过两三次,刚才可能是被你们刺激了,它就出现了,中翰,我周支农真的没刻意隐瞒你,我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次听说隐龙这个词。”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点了点头,心知释然,寻思着如果周支农要隐瞒我,他至少不会在我们面前弄它的大家伙。
“它好大,像青瓜。”
薇拉忽然收窄了阴道,性感娇躯在我怀里颤抖,我感受到她得到高潮,我佯装不知道,大青龙继续摩擦她的肉穴,薇拉颤抖得更厉害,修长的大腿也在颤抖。
姨妈盯着周支农的大家伙频频颔首:“嗯,我们说黄瓜,呃,这龟头什么颜色啊,怪怪的。”
我不是白痴,我能感觉出姨妈和薇拉都对周支农这根惊世骇俗的大黄瓜产生了浓厚兴趣,心里不免酸妒,不过,我也很好奇:“支农,你往下掰一掰它。”
周支农愣了愣,还是依我的要求去做,他伸手握住堪称粗若儿臂的大黄瓜往下掰。
我见已经掰到了极致,就示意周支农松手,他手一松,大黄瓜闪电回弹,“啪”的一声,这支粗若儿臂的大黄瓜狠狠打在了周支农的小腹上,仿佛被抽了一大鞭子,声势惊人。
“哇。”薇拉惊呼,姨妈也脸色大变。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身材婀娜的张倩倩踮着脚尖儿,踩着精美高跟鞋走了进来,她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怎么了,支农怎么回事。”
“倩倩。”周支农苦笑:“姨妈说我是隐龙。”
“什么是隐龙。”张倩倩莫名其妙,她看了看我和薇拉的淫荡姿势,眼睛瞪向周支农的下体,吃惊道:“老公,它又变大了。”
姨妈迅速给薇拉使眼色:“倩倩来了,我们走吧。”
薇拉尴尬之极,她怎么说也是举止得体的金发贵妇,如今全身一丝不挂的和我在周支农的病床上交媾,这般淫荡,实在有失体统。
薇拉也不多说什么,羞臊地下了病床,穿回那性感橘红包臀裙,娇娆媚惑。
赵倩倩脸色很难看,我们三个见势不妙,匆匆告别周支农,逃跑似的逃离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