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苏愚全程受到警方严密保护,她已完全脱离了危险,洗过了胃后,她什么都不想吃,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吃了这么多安眠药。
江佩佩坦言交代,她把安眠药混在果汁牛奶里让齐苏愚喝,等齐苏愚喝了之后,江佩佩再把安眠药的药盒放在旁边,让人误以为齐苏愚是自杀。
守在一旁的孟惟依虽不知确切真相,但也猜到是她母亲所为,她不会对齐苏愚说出真相,只会愧疚,此时,孟惟依眼圈红红,神情憔悴,我见犹怜。
医生说齐苏愚下午就可以出院,我叮嘱孟惟依好好照看她的婆婆,孟惟依赎罪似的应承了下来。
我打电话给周支农,让他派出精干人员,二十四小时在御苑待命,随时保护孟惟依和齐苏愚。
这是以防万一,随着江佩佩被抓,齐苏愚应该没有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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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国来了电话,催我过去,我也应该去谢家了,再不去,谢安妮指不定又要闯碧云山庄,虽说她迟早要进碧云山庄,但带着情绪去,总归不好。
还有御苑那套价值惊人的豪宅,我白要了心里过意不去,也想当面感谢谢东国。
到了谢家,我没见到谢家姐妹,却意外地见到了打扮迷人的郁兰和叶佩珍,谢东国夫妇也在,他们欢天喜地,见到我,像捧神一样待我,我受宠若惊,一问之下,郁兰和叶佩珍双双怀孕,双喜临门,把谢东国乐得像弥勒佛一样。
“确定是我的种?”我对郁兰和叶佩珍左看右看,两人容光焕发,孕妇总是艳光照人。
“切,这还能有假。”郁兰嗔我,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叶佩珍也差不多。
谢东国急忙声明:“虽然是你的种,但是我的孩子,我们说好的。”
翁吉娜飘了我一眼,娇声道:“中翰又没说不是你的孩子。”
谢东国讪笑,一脸幸福:“中翰啊,我打算这两天就给孩子取名,然后送郁兰和佩珍去外地。”
我心想,郁兰和叶佩珍怀的是我的孩子,幸福的那个人应该是我,不过,既然对谢东国做出承诺,我就要信守。
淡淡一笑,我揭穿了谢东国的意图:“如果我猜得不错,谢总裁已经为郁兰,佩珍办好了护照,这两天准备离境,让她们到国外养胎去了吧。”
“这……”谢东国大吃一惊,问道:“中翰你怎么知道的。”
“瞒得了我吗。”我干笑,其实是我观察仔细,茶几上有一本《英汉口语速成》,如果不是急着出国,不会临时抱佛脚。
“我是想让孩子有美国籍。”谢东国只好承认。
我真诚道:“我不反对,何况你是为了孩子着想,孩子是你的。”
谢东国很是感动,握住我手,连声感谢:“谢谢中翰,那套御苑房子就算我的一点心意,我还要重重地谢你。”
翁吉娜一听谢东国送了御苑的房子,脸色顿时异样。
我倒不在乎谢东国送我什么东西,走到郁兰,叶佩珍面前,我动情道:“你们这一走,估计三五年内都不方便回来,多多保重。”
郁兰,叶佩珍猛点头,眼里都饱含了深情,因为我才是孩子的真正父亲。
翁吉娜小声叮嘱:“这是我们五人的秘密,千万别让安琪和安妮知道。”
大家默然,这确实是我们的秘密,就不知道这秘密是否能永远守下去,也不知道我这一承诺是否对孩子公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孩子是两个女人的终身依托。
翁吉娜很自然地坐在我身边,紧靠着我,香气拂面:“中翰,你老老实实告诉我,那两亿多的房子是你住还是给哪个美女住。”
在家里,翁吉娜穿着很随便,我喜欢她的性感,喜欢她的见乳沟,谢东国看着我,郁兰和叶佩珍也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摊摊手,苦笑道:“不是我住,是陈子玉的母亲和妻子,她们以前是你的邻居,隔壁那套房子给了程程,现在人家落难,我还一个礼给人家,这叫礼尚往来。”
“哼,说得好听,隔壁那房子只值御苑的三分之一。”
媚了我一眼,翁吉娜酸溜溜道:“她们婆媳都很漂亮,你对她们也真好,我说这几天你都不来,原来一直在安慰人家呀。”
叶佩珍嬉笑:“中翰是不是安慰人家,关娜姐什么事,难道娜姐吃醋了。”
“我是替我家安妮吃醋。”翁吉娜娇嗔,越坐越贴近我,几乎黏在我身上。
我瞧出了端倪,轻揽住她的腰,笑问:“我两天不来而已,你又忍不住了。”
“没有。”翁吉娜大声否认,脸蛋都红了。
我揶揄她:“你说话酸得鼻子都掉下来了,还不是吃醋。”手一掀她的短裙:“给我看看湿了没有。”
“啊。”
郁兰和叶佩珍见我如此随意调戏翁吉娜,都惊诧不已。
谢东国似乎有些不满,大概不愿意我这么放肆,让他在郁兰和叶佩珍没面子,我才不管他乐意不乐意,我在这个家是统治者,我的手伸入了翁吉娜的短裙里,揉摸茂密的阴毛,还有那湿漉漉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