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堆笑:“中翰哥问问而已,不要发这么重的誓嘛。”
杜鹃撇撇小嘴儿:“哼,你连姨妈都不相信,更加不相信我们了,不发重誓,你怎会心安。”
我抱住可爱的黄鹂,让她骑在我身上,一边用巨物插入她的小嫩穴,一边道歉:“对不起,中翰哥可能精虫多了。”
黄鹂轻笑,娇吟着耸动。
我还是难解心中的疙瘩,外婆没必要骗我,也不像骗我。
弄完了黄鹂后,我游荡到严笛的监控室,还是照葫芦画瓢,先弄了严笛三次大高潮,然后旁敲侧击,询问姨妈有无出轨的迹象,结果被严笛好一顿臭骂,说我心理变态得去看医生,差点还想打我,我就奇怪了,刚才还喊着“老公厉害”,这会就敢对老公大打出手。
我荒落而逃,又如此这般拜访了柏彦婷,王鹊娉,得到的信息如出一辙,姨妈没有出轨,也没有听说过有别的男人。
我寻思着姨妈是干特工这活,隐瞒自己的坏事手段多多,但做了坏事总会留下痕迹,我想到了屠梦岚,她和姨妈关系特殊,或许知道点什么。
刚好,屠梦岚午睡醒来,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她那头柔亮银丝,小麦色肌肤愈发有光泽,她身体的恢复可以说一日千里,我暗暗欢喜,屠梦岚更是开心,梳头时哼着曲儿。
“岚姐,安好。”
我笑嘻嘻站在屠梦岚身后,接过梳子,替白发美女梳头,镜子里的屠梦岚娇羞恬静,宛如大家闺秀。
这一切全是王鹊娉的功劳,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对大户的生活起居,休闲娱乐,都有标准的一套,她甚至把大户的礼仪在碧云山庄推广。
美娇娘们一开始还不屑,但渐渐地,王鹊娉的文化和讲究开始对大家潜移默化,大家斯文了很多,举止端庄了很多。
“请安是要带礼物的。”
屠梦岚话里有话,睡衣里的双峰挺了许多,我放下梳子,脱下她的睡衣,轻轻把这位小麦色丈母娘抱上床,让她坐在床上分开双腿,真切的看着我的巨物如何插入她的肉穴。
“岚姐,这礼物合适不?”
我缓缓抽插巨物,屠梦岚深深呼吸,媚眼如丝:“合适。”
我突然加速,巨物从肉穴里带出黏液:“这样呢?”
“啊。”屠梦岚痴痴地看着下体,急喘道:“太合适了,我喜欢这礼物……”
我一边挺动,一边问:“岚姐,跟你打听个事,我妈妈以前有没有动过手术,割掉什么东西,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
“割你个头啊,专心点,别东问西问。”屠梦岚用手勾住我脖子,身体一挺,坐上了我肚子,呈坐怀式。
我圈住她的软腰,威胁道:“不说是吗?”
屠梦岚打了我一巴掌,娇嗔:“放心,你妈妈的身体素质很优秀的,她入伍时,我刚好就是负责你妈妈体检的体检员,她没动过手术,没打过胎,你是想打听这个吧,以前打胎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不能随便打胎的,至于胎记……”
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屠梦岚两眼一亮:“哦,我想起来了,记得你妈妈入伍体检的时候,用手掩着屁股上端,说有个胎记,愣是不给我看,我觉得看不看无所谓,就不看了,后来有好几次你妈妈当着我面换衣服,我让她给我看看胎记,她死活都不给,说胎记有啥好看的。”
我听到这,暂时放松焦虑的心,这至少说明母亲入伍的时候,那“尾巴”还在,她不愿意给人知道她有尾巴,所以用手掩住。
入伍后不久,母亲就和父亲相爱,她的处女给了父亲,或许父亲真是青龙,或许母亲遇到过另一个青龙。
我发泄似地密集上顶屠梦岚的肉穴,她的肉穴远比姨妈浅,这样的坐怀式够她受了,没几下,她就哆嗦得厉害,一泻千里。
傍晚,我在焦急等待中等回了姨妈和薇拉,两人很奇怪,一下车就换上了比基尼,咯咯笑地溜到娘娘江里畅游去了。
天气炎热,这是劳累一天一夜后的最好放松方式。
我本来要跟去,忽然想起两个大美人换下了衣服,顿时色心大动,二话没说,先到车里查看一番,果然有所收获,两条性感小内裤落入我囊中。
“不知羞。”前来收拾的黄鹂对我猛翻白眼,见我如此龌龊,她那颗纯洁的心灵多少别扭,小小年纪,又哪里懂得男人的好色心思。
我笑嘻嘻地调侃:“上次拿了你们的内裤,没啥气味,等你们内裤有了大骚气,中翰哥也不会放过的。”
黄鹂大羞:“恶心哦。”
我哈哈大笑,把身上的衣服也脱了,扔给黄鹂,穿着一条短裤直奔江边,追逐那两条美人鱼,两条美人鱼有意戏弄我,让我追了半天也无法追上,枉称什么海龙王了,干脆守株待兔,泡在岸边的大石头下等着。
天色渐黑,金发美人鱼首先游到我身边,我轻松逮住,比基尼是多余的,我摘了她的比基尼扔上岸,一把抱住白花花的娇躯,插入巨物再说。
“啊,达令。”薇拉送上湿淋淋的香唇,给我灌入娘娘江水和她的口水,我一一笑纳,巨物抽送,激起了浪花。
另一条美人鱼也意兴阑珊,缓缓游来,秀发一甩,美艳得不可方物,她抹了一把脸,大声问:“有没有偷拿我们的内裤。”
我猛点头:“可惜,没丝袜。”
两条美人鱼哈哈大笑,心情之好出乎我意料。
“你们还笑得出,我都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