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呼,心跳加速:“啊,真的是白毛,全是白毛,白得亮眼。”
真难以置信,那神秘且美丽的地方真的布满了白毛,蝴蝶状多有灵气,它们如银丝般微卷,光泽漂亮,不带丝毫杂毛,不浓不密,隐隐地散发着一股似麝非香的气味,白毛的中心,三片交叠的肉瓣看起来新鲜粉嫩,娇艳欲滴。
巨物猛地弹跳,有强烈追逐的意思。秦美纱和白茵茵齐声惊叫,别说白茵茵,就连秦美纱也没见过巨物如此兴奋。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假装问:“美纱,你说茵茵姐还是处女吗。”
其实,见到那娇艳欲滴的阴唇那瞬间,我开始有点相信白茵茵是处女,只有处女,那地方才能如此粉嫩,堪比小君和乔若尘的嫩穴。
“不用怀疑我作假,你可以检查,还可以检验。”
白茵茵妩媚地站着,风姿曼妙,她大胆靠近我,那股似麝非香的味儿渐渐浓郁,我问那是什么味,白茵茵告诉我,这是狐香,我脑子几乎接近空白,这辈子只听说过狐臭,没听说有狐香。
“你真有尾巴?”我瞪大眼珠子,期待答案,巨物又弹跳了。
白茵茵婀娜转身,我的血液在沸腾,眼前这一幕更加令人难以置信,那丰满圆润的翘臀上,那柔若无骨的脊椎尾,竟然长着一根四五公分长的小肉条,肉条红润,如婴儿手指,无毛无节骨,紧贴着股沟下沿,好奇妙。
“中翰,我没说错吧。”秦美纱也把脑袋伸过来。
“会动吗?”我目瞪口呆,刚一问完,那小肉条竟然就动了,虽然动得不快,但桀骜不驯,好有劲的样子。我失声惊叹:“好可爱。”
白茵茵一撅美翘臀,回头对我放电:“你除了看我尾巴外,还看其他地方吗。”
“都看。”我轻笑,眼睛自然没有放过那饱满阴户,从这个角度上看,白茵茵的阴户像极了打开的扇贝,我好想尝一口那鲜肉。
白茵茵吃吃娇笑:“你挺老实的。”
我握住硬到极点的巨物,示意白茵茵坐下:“好了,在我欲火爆发之前,我努力克制自己,倾听你的秘密。”
白茵茵没有穿上连衣裙,她裸着身体与我近在咫尺,很大方地让我欣赏她身上每个细节,圆润性感的娇躯上,只有半透明的蕾丝乳罩,小乳头在蕾丝里激凸着,非常诱人,她整个人都充满了诱惑,如果不是我见多了美女,恐怕此时早已血流逆转,鼻血狂泄了。
“我上楼了,你们慢聊。”
如此风景之下,秦美纱倒也识趣,我却拉住了她,不料,白茵茵还是希望秦美纱离开,她找了个借口:“美纱,帮我拿件睡衣。”
我没有再坚持,或许白茵茵的秘密只能让我知道,我尊重白茵茵,我对她已经着迷,我的手伸向她下腹,轻抚那一片柔软的白毛。
秦美纱刚离开,白茵茵的玉手也握住了我的巨物,我们互相抚摸,互相欣赏,似乎已互相爱慕,巨物在她的手中很听话,很安份。
“娶我吧!”白茵茵淡定说:“我们会很快乐,我会让你很舒服。”
我眼珠一转:“既然你还是处女,没做过男女欢爱的事,你又怎么懂得让男人舒服。”
白茵茵平静道:“你难道不听说过狐狸精天生媚骨吗,别说用那地方,就是用手,用嘴,我也能让你舒服,狐媚女人是男人的至爱,青龙固然难寻,可像我白茵茵这样的女人更是千百万人中难找一位,你别错过了好姻缘。”
不能不说,我确实动了心,非常动心,可我的手突然停止了抚摸,触电般离开白茵茵的身体,我凝视着这位具有非凡吸引力的奇女子,叹息道:“不可能了,我有一大家子,我有了孩子。”
白茵茵的脸色阴沉了下去,她也凝视着我,温柔地抓住我的手,放回她的阴部,颤声说:“我不愿意,也不可能只做你的情人。”
我兴奋道:“我们可以不做情人,也可以不做夫妻,我们可以做爱,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
话音未落,我的手被扔了回来,白茵茵微愠:“你这是不负责任,一旦我们交合,我们彼此都离不开,我会迷恋你,你也会迷恋我,我们如果不是夫妻的话,我们会很痛苦,我不要这样的痛苦,我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那怎么办。”我开始痛苦了,眼前这个大美人得不到的话,我想我这辈子会落下终身遗憾。
白茵茵两眼一亮,激动道:“我有很多钱,我还是处女,你离开你的女人,跟我一起过仙眷般的日子,天涯海角,我们永远不分开。”
“这不可能。”我轻轻摇头,神情沮丧。白茵茵再如何吸引我,也无法抵消我对姨妈的爱,对小君的爱,对所有美娇娘的爱。
“李中翰。”白茵茵很失望,那绝美的脸蛋有欲哭的迹象,我想此时此刻,纵是坚强如山的男人也要化成绕指柔。
可我不能变成绕指柔,我的心必须比山还硬:“别劝我了,我的女人也很漂亮,跟你差不多漂亮,我爱她们,我离不开她们,她们也离不开我。”
白茵茵还是那么激动:“我会变,我一个人可以抵得上你所有的女人,你想我变谁的模样,我都能变,我可以是白茵茵,也可以是秦美纱,是小月,是婷婷,我还可以是你的母亲。”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我先告辞了。”我的语气冰冷,刚才那颗狂热的心也趋于平静:“不对,这里是我家,应该是你告辞才正确。”
“李中翰。”
“你这是强人所难。”
“哎!”白茵茵深深地叹息,两行清泪悄然滑落:“我……我这辈子注定无法除去尾巴了。”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递上纸巾:“想除去尾巴很简单,做个普通手术,把它割掉咯。”
白茵茵愤愤地接过纸巾,又愤愤地扔掉:“不能割,不能做手术。”
我纳闷了:“那尾巴多可爱,你为什么要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