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让人心肝发颤的腻笑声中,儿子迫不及待的将脸埋进了母亲的双腿间……片刻后,房间内便充满了母亲的呻吟声和儿子“哼哧、哼哧”的喘息声……
当儿子因为窒息不得已短暂脱离了同母亲双腿中央位置的紧密接触时,大滩的口水顺着母亲生殖器的外部形状流淌到了床沿下方的地板上。
儿子深吸一口气,再次把脸贴上母亲双腿间的那片区域。
在一阵疯狂的舔舐下,母亲终于露出了满足同时又羞涩的表情……伴随着母亲腹部一阵剧烈的蠕动。
母亲肉缝上方的小孔猛然张开,一股透明清亮的液体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面对母亲突然飙射的液体,儿子没有丝毫的闪避,任由着这些液体浇湿冲击着自己的面部,同时发出了兴奋低吼声……
“……妈妈,出来了!出来了!我终于用舌头让妈妈失禁了……爸爸做不到的事,我坐到了……喔,妈妈,妈妈……”
儿子因此而陷入了异常的兴奋和狂喜当中,母亲的尿液不但没有令他恶心,反倒刺激着他的那根肉条从紧绷的女式内裤中跳脱而出!
儿子发出了如野兽般的低吼声,跃起重重的扑到了母亲的身上,在母子俩的肉体进行着激烈摩擦的同时,母亲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儿子那根再次坚硬的肉条,并拖拽着这个肉条狠狠的插进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肉唇正中!
两片肉唇就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顷刻间便吞没了儿子的这条小肉棒。
上下扭动剧烈摩擦的两片肉瓣外,伴随着儿子快速的腰部耸动,只见到兜着两个球形的肉袋前后撞击着雪白的屁股。
母亲的肉体就如同海绵一般,正在竭力的吸收着儿子的欲望以及精力……
王烈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屏幕上的画面。
一只手在下巴来回抚摸着,而另一只手条件反射般的探到了茶杯边的烟盒边,在接触烟盒的瞬间,他猛的意识到了什么,苦笑着又将手给缩了回来。
靠坐在侧面座椅上的黄炎栋注意到了王烈的细微动作,笑了起来。
“那么想抽的话,抽就是了。关小姐又不在,难不成我会向她告密么?”说着,自己却拿过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根香烟,大喇喇的在王烈面前点燃,抽了起来。
王烈苦着脸道:“知道你不会告密,但我答应过她,一天最多一包。今天我已经没余额了。”
“真不明白你在忌讳什么?是她在追你吧?作为占据了主动权的一方,你有必要那么在乎她的感受么?咱们这行当里的人,找对象更多的是个慎重。那是出于对家庭对亲人的责任感罢了。并不是说真就难找。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了?犯得着在她那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面对黄炎栋的调侃,王烈摇了摇头。
“这事,跟谁追谁没关系。我既然答应过她,那就一定要做到。”或许觉得继续谈论这事有些尴尬,他随即转移了话题。
“对张露和刘睿两人的秘密监控要继续持续下去了。毕竟,张露曾经一度被那条人蛇精神控制。虽然出来后,我们并未发现她有什么具体的变化,但她是幸存者中与人蛇发生了最密切接触的存在。凭这点,我们就不能放松警惕。”
“你说了算……。不过,你就打算由着这对母子一直这样下去?”黄炎栋叼着烟,斜着眼睛扫视着屏幕上依旧还在持续的“运动画面”。
“还能怎么样?她们又没有妖化或者变异的任何状态。我们难不成还要对两个普通人下手?另外,要说关系,这个张露过去跟严平谈过恋爱。他们之间的关系更为密切了。张露母子间的情况,严平是知道的。他都不管,我们就更不适合插手了。何况母子乱伦这事,在这个国家甚至连个具体的罪名都没有,顶多就是道德问题而已。我们能做的,也就是监视,以预防她们出现异常变化罢了。”
听到王烈如此说,黄炎栋点了点头,嘴里嘀咕着:“这母子俩难不成是上辈子带来的孽缘,秘境中的记忆消失了,可回来之后到底还是一块滚到了床上……”
“哼哼,恐怕恰恰是因为我们消除了他们的记忆才让他们恢复到了现在这种状态中,你别忘了,这小子在秘境里头,为了自己好过点,可是连老妈都能出卖给别人。张露要没忘记她这宝贝儿子那时的所作所为,她现在会陪着这小子玩刺激?”
王烈此时冰冷刺骨的语气让黄炎栋叹了一口气,他随即将视线从显示器屏幕转移到了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叠厚厚的纸张。
黄炎栋指着这叠纸张道:“这是老韩根据秘境中我们记录的影像资料以及全体人员的口述材料还有我们带回来的那些秘境物品这些研究分析过后形成的事件备忘录。最后那部分他的个人推测以及事情后续的处理建议你看了没有?”
“看了,全部看了整整两天。整理撰写这东西花了他几个月的时间,也真难为他了。”王烈端起了茶杯,呡了一口,然后拿起了摆放在茶几上的茶点。
不能抽烟,他便只能靠着吃东西来抵御烟瘾的折磨了。
“打算怎么办?”黄炎栋悠然的吐了口烟圈。
“补充的处理建议很有必要。具体操作方面你来主持怎么样?资金方面,路女士表示她的万美集团愿意资助。人手方面,除了林默湘、周昌他们外,我还联系了另外几个宗门,他们也会派人参与。安全保卫方面,上次跟着路女士一块去夏禹城的那个谢征南和他手下的那批人应该可靠。路女士的意见是,这次依旧还是找他们了。”王烈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端起茶盅呡了一口。
“哦,你不打算走这一趟了?”黄炎栋有些意外。
“这次去,主要的工作只是对秘境外围区域封印的修复和加固。应该不会有什么较大的危险性。此外我不去还有另外一个具体原因……”
“严子路和达耶。仁波切?”黄炎栋杨了扬眉毛,表情有些不确定。
“嗯,我怀疑他们还活着,甚至通过其他方式像我们一样成功逃离了昆仑秘境。”王烈就着茶水将糕点咽了下去。
“严子路自己有一个秘密教派组织。他在秘境失踪后,这个教派组织一度限于沉寂。我前段时间搭上了他们一个外围成员的线。原本打算接下来组织人手一窝端。可我的那个内线前几天传出消息说,他们内部近期忽然又恢复了活动……”
“你的意思是,教派的其他人员同严子路恢复了联络?所以又开始兴风作浪了?”黄炎栋皱起了眉头。
“……有这可能。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组织里出现了新的首领。女和尚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她驻锡的寺庙倒是没什么,听说已经把她失踪的信息上报给宗教管理局那边了。但她的那个瑜伽培训机构却又开始恢复了活动。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决定留下,搜集信息并观察监视他们各自组织的具体动向。”
“原来如此!嗯,那你确实应该留下。不过这样的话,我希望兰涧姑娘也一块去了。老韩那家伙懒散惯了,如今又在忙他自己的那摊子事,我估计他绝对没兴致跑上这么一趟的。但涉及到那些具体封印还有法阵重新布设的一些细节问题,我需要一位行家在现场总领全局。毕竟,这次要修复和布设的补充封印法阵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普通法阵。演算、推演这些会很复杂。”黄炎栋点头接下差事的同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兰涧姑娘么……她如今可是以严平马首是瞻啊。我找她她未必会卖我面子呢!”王烈眨了眨眼,但很快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