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放下舅妈的双腿,抽出鸡巴,向侧面扳动那双白腿。
把舅妈向左翻转了九十度,侧躺着了。
我手持着越来发育越好的鸡巴,似乎比之前粗了一点点,当然也或许是错觉。
在舅妈并拢的双腿之间横着扫过,途经那个迷人的洞口时分开两瓣紧闭的花瓣,一划而过。
舅妈配合的双手扳动自己的左半边屁股,眼睛盯着我看,眼神中欲望与情谊缠绕着无分彼此。
我继续来回扫荡着,舅妈眼中的火焰也提升了起来,轻咬着下唇。
我把龟头放在舅妈的阴唇上,看着她缓缓的自行吞入,身体保持不动,双手分别分开两处轻轻刺激。
左手轻轻地用拇指和食指分开外阴,在润滑的帮助下轻柔的刺激着整个区域,时而游弋摩擦,时而夹紧那个关键的小东西颤动。
右手在舅妈屁股上抚摸着,时而顺着屁股沟滑动到菊花附近,时候环绕着屁股的丰润曲线爱抚。
三个点同时的刺激,让舅妈感觉激动不已,身体的渴求不断上升,空虚感是那么的强烈,需要有人进来,占据她。
虽然作为医生很清楚是因为自己被刺激的子宫上提,才产生的空虚感,但是现在有一个很情绪的概念,那就是需要有人用力操我,才会缓解这种感觉。
扳着屁股的手越发的用力,甚至抓着的臀肉都出现了一道道红印。
眼睛就像带着磁石一样,吸引着我。
我双手不断的变化方式和角度,中间的肉棍确只是左右摆动,在阴道口来回的摩擦,偶然摩擦出去,我就用左手把它修正回来。
舅妈终于忍耐不住了用沙沙的声音问:“你在等什么,等着作践我么?如你所愿的,只要你想的事情我都会去做。操我,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挪动着腰部,左右摇摆回答道:“并不是要作践你,艳秋,我喜欢你,但是我之前看你眼神。我不知道对不对,我只是读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感觉,似乎你在厌恶着你的行为或者身体。我想让你直接面对真实的自我,我也想让你相信着我,是我真的迷恋你,迷恋你的身体,迷恋你或许是万里挑一的逼,那里面似乎有肉芽一直在抓我。迷恋你又高又挺的胸,之所以没有放开去亲吻,只是因为我收点……够不到,你太高了,我亲吻你的胸,身体就需要弯折着,然后下身冲击力量就不强力了,我想让你感受最高质量的性爱。迷恋你饱满丰润的臀部,甚至我还想等你能够接受的时候操弄你的屁眼呢。你看我一直喜欢把手指伸到你的嘴里,因为手指的每一次抽插,我都会想象成我的鸡巴在你嘴里的抽插。格外的让我刺激。我是那么的迷恋的身体的每一寸。你的皮肤是那么的细嫩,你的肌体是那么的有弹性。那怕是眼神都让我迷醉。我可能是自恋,可是我就是能在你眼神中读到,你爱我。”
我换了一下语气,右手开始在舅妈的屁眼周围按压,点抚。
“艳秋,我不喜欢你在与我接触的时候心底有阴霾,哪怕只是一点点,我也心痛。我也不知道那种东西是怎么产生和该怎么消除。我只有笨笨的想要表达这份心,我期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我想把我之前的人生和你慢慢聊。让你更加明晰我这个人,这样你的一切行为都不会后悔,也许你听完了之后,我们今天就是第一次清醒的性爱,也是最后一次性爱,但是我在所不惜。我期待的我们之间,不要隐藏的展示着彼此。”说完我腰部向前用力的怼了进去,顺利,紧致,比刚刚正面躺着的姿势更加的紧致。
听到舅妈与我进入一样节奏的呼吸声,那么大的呼吸声。
她期待已久了。
只是随着我这语言与冲击,舅妈眼底那一丝阴霾已经消散。
我用着舒缓的节奏抽插着,连续缓慢的插入一半,偶然一次冲击到底。
这个姿势我的视角更好一些,双手继续动作着。
随着每一次深入,舅妈巨大的双乳都在上下摇动,就像起伏的山川。
只是几下,舅妈原本因为改换姿势稍有消退的高潮预感就再次泛起。
舅妈的声音响起,带着春情与坚定:“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着我身体,我的身体每一部分都喜欢你,你想要的,我就给你。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哪怕你我都八九十岁了,只要你想要的,不管你在哪,我都去给你,操我,爱我。”边说着一边抓着我的左手,按到了她的乳房上。
被舅妈这样带动着,我左腿弯曲,半跪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发力点真的好。
能够全身使力。
动情的舅妈一边带动着我的手玩弄她的巨乳,另一只手向下抚摸着我的腹部,这段时间虽然没有额外的锻炼,但是每次运动,甚至是坐车我都是每隔一段就马步一段。
加上原有的底子好,腹部也是稍有肌肉分块,虽然不是很明显。
在我一次深入到底的插入后,气喘吁吁的对我诉说起了她的经历:“我家祖籍是吉林省的,抗日战争时期家里受委托来到黑龙江抗日医病。等到解放之后就没有回去,定居在了哈尔滨。慢,慢着点儿。呼~因为爷爷一直是世一堂的坐馆大夫所以我们全家基本都是走行医这条路的。目前我爸也被新的世一堂请去坐馆了。啊,别,别扣进去,不要~,呃~呼呼呼。我什么都喜欢学点儿,什么都不精通,上学也一般,然后就分配到了四院,但是~~哎~哎~痛,别~哦~~但是我不嫌外科太忙叨,就来了内科,之后平常的相亲,结婚,分居。就这样平平无奇的过着。”
因为我一直在她说话的时候捣乱,尤其是她说着的时候,就一边强力冲顶,一边刺入舅妈完全没有碰过的娇嫩屁眼儿。
所以舅妈说完了就抓起我在她胸部捣乱的手,放在嘴边想要咬一口解恨,可是又怕咬痛了我,于是咬在嘴边不用力的衔着。
被我轻轻转手指,在她小嘴里面进进出出了。
一边进出一边聊天说:“艳秋也在骗我,世一堂在吉林时候的坐馆,那是了不起的医术才有资格。援助抗日更是大功劳,说是红色世家中医世家不为过。现在估计家里诊所也是开着的,就是不怎么对外。平时应对一下亲戚邻居,然后家传医术应该是很厉害。尤其是你呀,还普普通通,学医是从小开始,上医科学校分配之后,能先分配外科而且是很快接近副主任,怕是外科技术高超,而且以前在医馆骨科很厉害吧?能够随便转到内科,三年没心思职位,还是靠前的副主任。说是天才难道过分么?实习外科的时候是哪位带你?”
舅妈已经再一次接近了边缘,双手回收抱胸,双腿向上卷起,听到我的问题。
艰难的说:“邱老师带我,邱贵兴老师带我的实习。”初一听没啥大印象的样子,毕竟我对于医学不熟悉。
然后抱起舅妈的右腿,整个人贴到最近。
频率逐步加快,两个人的接触位置水声连成一片。
想起来了,这是以后的院士。。。。。。协和的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