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也哼了一声:“四妹妹可别忘了,下头还有一句,百善孝当头。”
惜春道:“自然不会忘,可佛经中只让人戒色,却没有说过要让人不孝吧?”
宝玉道:“说是没有说过,可却是让人去做不孝之事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去做了和尚姑子,便要所谓四大皆空,不单不能赡养父母、更不能与相亲相爱之人共享人伦,这岂不是要绝后?岂不是最大的不孝?”
惜春气得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却又反驳不出什么,只道:“二哥哥,你入了魔障了,快休再说这些荒唐话,回头是岸……”
宝玉道:“四妹妹,难不成我说得都没一点道理的?”惜春只闭了眼扭过头去再不说话。
宝玉道:“四妹妹,如此说来,我是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能使你回转的?”
惜春仍是一言不发,宝玉又喝了一大杯子酒,道:“四妹妹,你命里实在不该去信那劳什子,若是我言语不能使你打消了这个念头,哥哥便只有行此下策了……”说着便去拉住了惜春的手。
惜春一惊,睁开眼道:“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宝玉嘿嘿一笑:“四妹妹,我这就让你知道做女儿家最大的乐事。”说着便伸手往惜春的脸上摸去。
惜春虽未经人事,可听了方才宝玉那番歪理,又见宝玉脸上笑得淫邪,哪里还不知宝玉打的什么主意,忙将宝玉的手推掉了道:“二哥哥,你喝醉了!快快回去吧。”
宝玉却又将手按在了惜春肩头道:“四妹妹,我非但没有喝醉,还清醒得很呢。好歹你信我这一回,我保管让你知道什么是欲死欲仙。”
惜春又羞又怕,便要起身出去,宝玉哪里肯放,一用力,便将惜春推倒在榻上,身子也便压了上去。
惜春惊呼道:“二哥哥!快放开我!你果然吃醉了,我……我是你妹妹!”
宝玉笑道:“你若不是我妹妹,我又何苦来管你?”说着已将嘴凑了上去便要去亲惜春的嘴。
惜春忙扭过脸去躲避,宝玉便不能得逞,却是吻在了惜春的腮上。
宝玉顺势便含住了惜春的耳珠吸吮起来。
惜春只觉耳朵上一阵热热的酥痒,忙又摇头躲避。
宝玉抵不住,却将惜春一张嫩嫩的脸都舔得湿漉漉的。
惜春好容易抽出手来,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推宝玉的头,使得二人有了些许间隙,宝玉却又趁势将手按住了惜春胸前微微的两团隆起。
惜春十余年藏于深闺中,哪里受过这等轻薄?
只觉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胸前的嫩肉恣意揉搓着,不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又去胡乱的推搡宝玉的手:“二哥哥!快放手!不然我可喊人了!”
宝玉嘿嘿一笑:“傻妹妹,我今儿便是为了得到你的身子来的,怎能没个防备呢?外头伺候着的丫头婆子们我早就远远地打发去了,你此刻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无济于事了。况且即便有人听了去,还能怎样?好妹妹,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开始吧,我这就让你知道若是你当了姑子,要少了多少乐事。”说着便去拉扯惜春的衣襟。
惜春一面喊一面用两只小手企图阻止宝玉的举动,一张小脸也涨得通红,宝玉索性将惜春的两条藕臂用一只手握住了按在头上,令一只手拽住了惜春的衣襟稍一用力,伴着裂锦之声,惜春的衣物已被撕开了,漏出里头葱绿的肚兜儿来。
再一拉扯,肚兜儿下掩着的两只白嫩嫩的玉兔便暴露了出来。
惜春年纪尚幼,身量终是有些不足,两颗玉乳自然是比不上其余姊妹,可却是俏生生的立着,那乳首小而精致,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宝玉也不客气,低头便亲了上去。
惜春哪里受过这等欺辱?
又惊又羞,连哭闹都忘了,只想将宝玉的头从胸前移开,正挣扎着,却觉腰间的汗巾子一松,已经被宝玉给扯落了。
宝玉一面细细品味那少女特有的青涩,手上也没闲着,解开了惜春的汗巾便顺着裤腰将手探了进去,摸过滑腻的小腹便触到了稀疏的几根耻毛。
刚要接着直捣黄龙,惜春却不住扭动身子,更将两条粉腿紧紧夹在一起,护卫着最后的禁地。
宝玉见不能一触芳泽,便又转道,拉扯住了惜春的衣裤便往下拽,惜春口中只喊着不要,两条小腿死命挣踢,哪成想却是反而帮宝玉顺利的将裤子拉了下去,漏出长着几根黑曲的毛发的小丘来。
惜春这才知道,自己这般踢腿却正合了宝玉的心,忙又紧紧夹住了两腿,使宝玉不能再往下拉拽。
不知为何,平日里和其余姊妹都是软语温存,如今要霸王硬上弓,又有惜春这般挣扎,宝玉却是更觉有趣,拽了几下没能得逞,索性便两手抓住了惜春的裤子,手口并用,嘶啦一声,竟是将好端端的一条裤子连同里头小衣都撕做两半。
宝玉下身阳物早已硬挺如柱,见终于拿下了惜春最后一道屏障,也顾不上给自己宽衣解带,只将汗巾解开,胡乱把裤子踢在一旁,便分开惜春两条玉腿跪在了中间,使其不能并拢在一处。
惜春只觉有一热热的如同鸡卵大小的硬物抵在了自己娇嫩的玉蛤上头,哪里还能不知那是何物?
无奈两腿被紧紧抱住,又不能合拢,只得拼力扭动着身子,口中道:“二哥哥,快停下来,不可……好哥哥,妹妹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二哥哥……啊……疼……”
如今箭在弦上,焉有不发之理?
宝玉往里一送,已是挺入了惜春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中,那薄如蝉翼的一层肉膜又如何能阻得住宝玉这久经沙场的凶器?
只听惜春一声惨叫,窄紧的小穴一阵抽搐,已是从不经事的少女变作了人妇。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