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也再顾不上说话,口中只咿咿呀呀个不住,愈发被插得狠了,索性咬住了被子,只呜呜作响。
宝玉已是几个月不曾和可卿亲近,如今又是憋了半晌,见了可卿这等媚态更是把持不住,如发了癫一般两手死死钳住了可卿的腰肢,愈发操弄得啪啪作响起来。
也不知插了多久,可卿已是泄了两回身子,早已瘫软在榻上,宝玉只觉身子一紧,这才低吼一声将阳物紧紧插入可卿菊门深处,身子一抖,一股股热热的阳精尽数射入了可卿后庭深处。
可卿也被阳精烫的身子一哆嗦,又有一股子阴精从花心子里喷出来。
射了十来股子,宝玉方长处一口气,将两手松开了。
可卿早就浑身乏力,全凭着宝玉两手扶持着,如今没了着力,便如没了骨头的蛇一般瘫软下去,也不理会宝玉的阳物滑了出来。
宝玉将身子压在可卿软软的身上,二人相拥喘息。
宝玉轻轻在可卿耳边道:“好轻轻,我爱煞你了。”
可卿转过身来,将手环住了宝玉腰身道:“嗯,玉郎,卿卿也爱煞你了。”说着撅起小嘴来索吻。
宝玉哪里会让佳人久等,又是一番温存,不一一记下。
“咱们在这里这么闹,幻儿都不醒的?”宝玉笑道。
可卿道:“她呀,睡着了根死猪一个样子,天塌地陷都不醒的。”
宝玉道:“好,我便去喊她起来,还有事儿要问她呢。好卿卿,一会儿再来陪你。”说着将被子扯过来给可卿盖住了,自己也不穿衣服,便赤裸着身子往警幻屋里去了。
来至警幻屋内,果然见门关着,窗帘也垂着,警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那被子早被踢在了一旁。
宝玉见了不禁莞尔,谁想着堂堂警幻仙子竟是这等睡相?
哪里有半点仙子模样?
宝玉坐在榻沿上,轻轻拍了拍警幻的脸道:“警幻姐姐,这都要中午了,快起来吧。”警幻只如没听见一般,仍呼呼大睡。
宝玉哪里肯罢休,便将手探入了警幻衣领内捉住了里头藏匿着的两只白生生的小兔子把玩起来。
警幻仍不睁眼,只将宝玉的手按住了,转身背对着宝玉口齿不清的道:“混小子,别来烦我,容我再睡一会子。”
宝玉道:“幻儿,我听卿卿说昨儿的鸡汤你吃着滑口,特特的做来端给你呢,你若是不起来只怕便要凉了……”
哪知话还未说完,警幻便一骨碌做起来,两眼放光的问道:“在哪儿呢?在哪儿呢?”竟是再没有一点睡意,不住左顾右盼。
宝玉笑着将阳物握住了递到警幻面前道:“这不,在这儿呢,赶紧趁热吃了吧。”
警幻这才知道被骗,哪里还会吃宝玉的“鸡”,两手卡住了宝玉的脖子便将宝玉扑到了道:“好你个混小子,居然敢哄本座,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宝玉道:“吃的了吃不了还要试过了才知道。”说着一用力,却是反客为主将警幻压在了身下。
警幻冷笑道:“哼,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小贼,你哄了本座,还想再占便宜?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儿?呜呜……”
又一番盘肠大战,终于是宝玉大展神威将警幻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在身下喘息不已。
宝玉用手拨弄着警幻有些散乱的云鬓道:“幻儿,我有话要问你呢。”警幻嗯了一声,宝玉又道:“却不知惜春妹妹到底是个怎样的结局?”
警幻听了一愣睁大了眼看着宝玉半晌,又用手摸了摸宝玉的额头道:“也不烧啊,怎么这好好的就说起胡话来了?”
宝玉道:“怎么就是胡话了?好幻儿别闹,我正为惜春妹妹烦心着呢。”
警幻问道:“有什么烦心的?”
宝玉遂将惜春铁心要出家一事说了,又叹气道:“宝儿、探春我都劝了几回可她就是听不进去,要不幻儿你去劝说一回试试?或许她能听你的也不一定。”
警幻笑道:“她那倔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况且她现在又不知道我是谁,肯听我的?”
宝玉听了低头道:“难不成还真让惜春入了空门不成?”
警幻听了又气又笑,将一根玉葱般的手指在宝玉额头上一戳道:“呆子!呆子!可让我说你什么好?”
宝玉不解,因问道:“怎么?我又劝不过,连你也说惜春的脾气太执拗,还能怎么着?”
警幻恨铁不成钢的道:“我且问你,佛家信的是谁?”
宝玉因道:“自然是释迦摩尼佛和观音大士之流。”
警幻道:“这不就结了,释迦摩尼成佛才不过两千来年,修得点微末道行便在西戎蛮荒之地也装模作样的讲经布道起来,想如今却香火这般繁盛,实在是个笑话。”宝玉虽平日里也偶有毁僧谤道之言语,却头遭听闻有人这么说,不由一愣。
警幻冷笑道:“我的姊妹再不济也是孽海情天上来的,若是要信这厮,我也不用混了,索性带着姊妹们一同削发去做姑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