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小腹也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孕育生命的摇子宫恰恰就在其中。
气温微冷,我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婴儿找奶喝的时候。
柔顺稀疏微黄的小草泛着清新的气味,我抿起嘴唇夹着几根拽动,异样的刺激也惊醒了沉醉的馨姨。
“小宇,你……”眼神中隐隐责怪我的调皮。
然而这次她猜错了。
我对她笑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去,视线的方向正对鲜红的蛤口,缓缓、缓缓地凑近,直到它感受到我呼吸的温度,一开一合地泌出散发淫香的花汁。
“小宇,不要……”她明显有所预料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但还是不怎么相信,连阻止都不是那么坚定。
可我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我真的会那么做。
“嗯——”白皙柔美的脖颈骤然伸直,精美的下巴高高扬起,发出难以相信的惊呼。
由于馨姨突然的挺腰,我的脸再次陷入柔软的包围,一瞬间,带有浓烈淫香的爱液疯狂涌出,淋湿了我的下巴,也加速了我的窒息。
被呛了一口的我无奈地暂时脱离,脑袋却仍然被夹在馨姨的大腿之间。
我望着她,刚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馨姨下意识看了我一眼。
我调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就喷水啊?”
她被我一句话说得无地自容,歪过头不敢看我,腿上暗暗发力却抽不回去,被我搂得很紧。
“mua~”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亲了一口,吸出一块红印,我将之慢慢分开,再次俯身相就。
“小宇,不要……哦——”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变成舒畅的呻吟,阻止的手也隐隐按在我的头顶。
一张大嘴竟然无法完全包裹整个花户,我只好选择吸附住花径入口处的部分,像只勤劳的蜜蜂采集蕊上的花蜜。
“嗯……嗯……嗯……”反抗不了,馨姨只能享受我湿热、粗糙的舌头在她敏感的阴唇上刮来刮去,不断将她身体深处泌出的体液卷走,从而带来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让灵魂也颤栗的快感。
肥美的花瓣被唇舌蹂躏来蹂躏去,无一处不被翻卷折叠,唯一不变的是中心的小口从来没有脱离过舔吸,生怕遗漏任何一滴爱液花汁。
“嘶……嘶……啧……”
从馨姨进门起,口干舌燥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痛快畅饮,吮吸的声响越来越大,舌头舔弄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股涌出的淫水都下了肚,我犹自嫌不够,差点把两对大小阴唇吞下去。
“不……不要……不行了……呜……小穴穴……要坏掉了……呜呜……”
舌尖像只钻头钻进了水流潺潺的肉洞,越钻越深,越钻越紧,越钻越湿,终于,在乱钻一气中,忽然钻通了泉眼,一股凶猛的水花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汹涌的水流和高亢的呐喊一齐喷涌而出,再努力地吞咽也来不及,被溅射了满脸,而且还因为脑袋被双腿夹住躲都躲不掉,侧脸都不行,只能紧闭双眼正面承受“洗礼”。
水流渐渐变小,上拱的腰肢瘫软下去,却仍然悬在半空中,双腿无力地被我扛在肩头。
抹了一把脸,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我将软成烂泥的美肉轻轻放下。
看着身下还在不断蠕动的小嘴,我使坏地再次狠狠吸了一口,将它重新整理得水光粼粼,嘴里也含了满满一口淫水。
直到复上嘴角流着唾液的红唇,馨姨依然还是一副高潮后彻底失神的表情,下意识地咽下我渡过去的满嘴液体。
“好喝吗?”我问道。
“什么东西?”
我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容,“你猜?”
“味道怪怪的……”馨姨越想越觉得可疑,“难道是……该不会……”明明猜到了却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向我求证,希望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好喝吗?你自己的东西……”
“啊!”没想到馨姨生气地锤我肩膀,激动至极竟然流出了泪水,“坏小宇!坏小宇!呜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霎时间我手忙脚乱,“对不起……馨姨,我本来只想开个玩笑的……对不起……”
“坏小宇……就会作践姨……”
馨姨仍然哭个不停,怎么哄都没用,我怒从心头起,掰着螓首狠狠亲了下去,轻易地撬开牙关,一路攻城略地,不让她有思考反击的机会,只能节节败退,最终全军覆没。
分开后,她的眼里依旧充满了委屈,让我瞧得心疼,于是再一次吻了个痛快。
“啪!”
每次这般问话前总要先打上一巴掌以示威严,“还哭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