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宇……不要……”趁着换气的空档,馨姨好不容易推开我,认真地与我对视,坚定抗拒道,“不可以在这里!”
看出她眼里的严肃,我一愣,才想起这儿是哪里,随即歉由心生,“对不起,馨姨,我错了,我不该……”
我松开手跪着向后慢吞吞地腾去,半直起腰转身开门。
就在这时,一只手揪住我的裤子,“小宇……”
“怎么了?”欲念全消的我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丝毫看不出馨姨其实早就进入了状态。
“在这里不可以……”
我没听清她的声若蚊呐,“什么?”
“这里……不可以……”她微微大声地重复一遍,不知是否是我听错,她有意无意地强调了“这里”。
我还在思考这话什么意思,恰好不经意间感受到她媚眼如丝的一瞥,其中满满溢出的情意绵绵,我当即明白了,浑身就如注射了偏二甲肼,血液沸腾,像火箭升空喷射尾气一样剧烈地呼吸。
我迅速下车,再开门坐到驾驶室,点火倒车一气呵成。
车内“叮——叮——叮——”安全带的提示音响个不停,我却恍若未闻,双手死死抓紧方向盘,生怕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
眼睛在道路两旁观察,像狮王扫视狩猎领地,有时也会瞥向后视镜中此刻正缩在后排角落扭捏不安不敢擡头的优美倩影,偶尔碰到她的视线向前投来,与我一相遇便像小鹿受惊般躲开。
终于,一条通往松林的小径出现在视野中,我毫不犹豫拐了进去。
几颗茁壮的松树开枝散叶遮蔽了大半阳光,使得内里竟然在这燥热的冬日午后清爽宜人。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停熄,我骤然回头盯住凹凸曼妙的身影,不说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上下扫视,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嘴开吃比较好。
馨姨被我宛如红眼公牛的模样吓到了,有些颤抖害怕,“小宇……这是哪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你说呢?”我沙哑着嗓音。
她也知道都已经到这里了,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论如何都“难逃一劫”,也就不作无谓的求饶了。
放平座椅,我转身半跪着居高临下盯住角落中可怜无助的美味猎物,不断酝酿待会享受大餐的心情。
此时馨姨露出明显后悔的表情,明明只是心疼我方才的克制,兼之感激今日我送她回家团圆一了多年心愿,一时不忍才开口暗示,孰料我竟表现得如此迫不及待心情激荡,让她对自己的自投罗网懊恼不已,只能暗自期待接下来我不会太过疯狂。
这两日的事情不知刺激到了我心中什么地方,产生阴暗负面的情绪始终排解不掉如影随形,就连梦中也偶尔出现压抑暴虐的模糊画面。
内心急躁,便觉得之前几次对馨姨太好,总是考虑她的快乐感受,而没有为自己随心所欲一回,一旦她严词拒绝,就不再寸进。
揪住她脑后的发髻向前拖来,直至俏脸快要贴上下身的裤子,她终于回过神来双手死死抵住摇头不肯。
然而我的力量又如何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挡住的?
“啊!痛!”
达成目的的我,面对绝美的女人臣服于自己胯下这幕场景本该洋洋得意,却如遭雷击。
“好疼啊……”
痛いよ……
yitàyi……
痛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分辨不清面前的身影,像是面对精美珍贵却碎裂的瓷器,手忙脚乱地哽咽着想要重新拼好,太害怕,也太后悔。
“没事……没事……”我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用温柔包容了我的脆弱。
等清醒过来,才发现馨姨浑身散发着天然的母性气息,自己正被她哄小孩一样哄着。
老脸一红,我挣脱出来,“对不起,馨姨……”
“没关系,只是不小心扯到头发了。”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刚才那个不正常的像是分裂出来的自己,正犹豫间,馨姨小声地唤道:“小宇……”
我愣愣望着她,一时间有些心动,不能怪我太不正经,只能说馨姨此刻知性、包容、羞怯、顺从、欲语还休的模样太撩人。
“小宇还……还想要吗……”
我本想拒绝,可在看到她已经搭在我皮带上的玉手,我迟疑了,尤其在她将我的沉默当作默认,开始笨拙地尝试解开皮带时,我可耻地硬了,刹那间口干舌燥。
根本没办法思考馨姨如此主动的原因,此刻我满脑子都被她大胆的举动所震惊,实在很难想象这样一位美人露出无比认真的表情竟然是要脱下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