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拉长起伏的音调表明她并不愿意,因为最多也就是自己爱抚下身外表面,只有我的手指进去过,就连她自己也从来没试过。
“啪!”不能说服就打服,“快!”
“哦……”一瞬间的失神让口中的乳肉滚落,又被我重新塞了回去。
“啪!”
“咬紧了!再掉出来有你好看!”
一手压在身下,一手忙着自渎,光凭一张嘴,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奶尖才能不让它掉出。
“唔!”带着明显疼痛意味的呻吟和口水一齐涌出唇外。
“干!这也行?”当即左手压枪,龟头在细腻的肌肤上不断研磨,右手像执着皮鞭策马扬奔,不断落下。
“驾!”、“啪!”……
“手指伸进去!狠狠插你自己!”我也不甘落后,手速飞快。
“啪!”、“啪!”、“啪!”……
“馨姨!要射了!全都射给你!”龟头在某个柔软的地方顶出一个凹陷,“噗呲——噗呲——”爆裂的精浆喷射而出,像果冻块一样糊成一团。
最后几个巴掌落在臀上控制不住力道,带给她莫大的疼痛,更兼我的爆发,美肉桥梁的腰部开始剧烈震颤,每次起伏都会喷出一截水柱,打在床面“噗噗”闷响。
十几秒后,我的激情过去了,可馨姨依旧处在巅峰,我使坏地将手指插进蜜洞,与纤纤玉指在穴内相遇,一时间整个通道内无处不在收到指腹的按压摩擦。
“啊!不要!坏掉了!小穴穴坏掉了……呜呜呜……”
而在我将大拇指隔着细带按在菊花上时,她突然爆发出高亢的叫喊,“不!”而后身体发出了最剧烈的一次颤抖,汹涌的春水竟然将手指冲刷出蜜穴。
“嗯……嗯……嗯……”发出最后一个颤音、喷出最后一股水流之后,她无力地侧歪躺倒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
馨姨床被弄湿之后换个别墅睡到我房间,感觉今后会变成常事。
经过两场心神激荡的淫戏,一次接一次突破羞耻的底线,馨姨疲倦地微笑着,昏昏欲睡,我却按照惯例进入了“贤者时刻”。
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我确是个死心眼的,爱钻牛角尖,即使百思不得其解也依然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馨姨,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怎么就值得你全心全意的……”
“呵唉……”她打了个呵欠,“姨不是都说了嘛……因为你是小宇啊……也是第一个……给姨希望的人啊……”
见她困顿的样子,不忍心再干扰她,总有一天,能弄清楚馨姨的过去和秘密吧。
只是没想到,机会竟然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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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前半夜,后半夜的酒吧显得过分冷清,一脸倦容的小芸正在收拾下班。
“雷哥怎么来了?”
“半夜醒过来,结果睡不着了……”我耸耸肩,“都下班了?怎么就你一个?”
“呵呵,雷哥其实是想问新来的那漂亮妹子吧?”她露出暧昧的笑容,“是不是深夜寂寞难耐,想找佳人共度良宵?”
我讪笑,尽管没那意思,可偶尔一闪而逝的意淫幻想中未尝不曾出现过。
“只可惜,人家今晚不知道又被哪个有钱人看上了……”
笑容收敛,眉头深深皱起,我沉声道:“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呗……”
虽然交流不多,两年下来我基本也搞清她并不是个善妒的女人,相反和谁都能谈得来,也较为细心可靠,跟老板和小五哥的关系都不错,断不会无缘无故捏造这种话。
“瞧着时间,也该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辆计程车停在门外,在萧瑟的街道上极为显眼,沐棉从后座下来,脸上的妆容明显补过。
“雷……雷哥?”她同样对我的出现感到意外,尤其是这种时候。
“棉花,你……”我不知如何开口。
“唉呀,困死了,我先走了,拜拜!”临走前还给了棉花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