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舌被我叼住,话语呜咽不清,更别提此时的我根本不会放弃这能带来更多快乐的开关。
臻首来回晃动,眼中的波光化作真实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嗓眼传出尖细短促的呻吟,一边用哭腔哀求着,“不要……不能再进去了……”
然而她这一幅无法承受的神态只会愈发刺激我的兽欲。
伴随着阵阵低吼,肉棒不知疲倦地冲袭致命的弱点,直至最后一击整个龟头好似分开一条紧闭的裂缝完全嵌入其中。
“哦——”
比棒身四周密实百倍的挤压感瞬间袭来,沟棱前段像是被橡皮筋套住,极致的压迫带来强烈的反抗,输精管一张一缩宛如水泵,将刚才未完的精液从铃口泵出,我甚至听到飞射的液体被挡下时产生的声响。
“噗——噗——”
与我强而有力的脉动同时进行的,是阮晴如同刚刚上岸的大鱼,不停地翻腾出白花花的肉浪。
口中突然传来一阵无比猛烈的吸力,两人混合的唾液第一次流进她的嘴里。
最要命的是肉棒被夹得生疼,明明已经快要停止的射精行为凭空生出一股气力,多持续了几秒,最后竟微微抽搐,隐隐有抽筋的迹象。
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了压垮阮晴的最后一股精液,在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后,阮晴的四肢终于无力瘫软下来,秀发被汗湿在额前,眼眸紧闭,口中剧烈地喘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尽管诱惑力十足,我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欣赏,全身的肌群由于用力过猛早已酸软不堪,呆呆挺立在阮晴上方感受几秒钟的余韵,手臂再也支撑不住压倒下去。
双手双脚依然下意识收拢,将身下的娇躯尽可能完全包覆,嘴里不停含吮她小巧的耳垂,亲吻她厚实的双唇,舔吻她敏感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重复呢喃,“妈妈……阮晴……我爱你……”闲下来的右手不停抓揉翘臀和腿根的嫩肉,软下来的肉虫还在她的腿心慢慢滑动。
“嗯——”
一声悠长的吐气,不知她哪来的力气,下方再次喷出一股花蜜后轻轻挺动了两下。
摩擦带来的刺激让我浑身一抖,竟有了再次擡头的欲望,可随着疲倦袭来,一切重又归于平静。
精神的舒缓和神经的涨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捂着脑袋似有千钧重,两侧太阳穴不时传来针刺的痛感像是要炸开,尝试发声,喉咙却干渴欲裂,睁开眼也是一片模糊的光影。
床头似是早有预料地准备好了一杯清水,稍微清醒些后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房间,简洁优美的装饰,柔和温暖的色调,清新淡雅的香味,无一不展示她的贤淑美好。
除了墙边椅上那一团凌乱显眼的亮蓝色,还带着污浊的痕迹,破坏了整体的氛围。
“妈?阮晴?”
不死心地喊了两声,果然没有任何回应……
下床将整件展开,为了印证猜想,亦或是证实昨晚不仅是一场梦境,我仔细地寻找着某些“证据”,最终在后摆内侧发现一块粘稠湿滑的白浊,回身掀起被子,床单也是褶皱凌乱的样子,在下身对应处顺手抚过,果然也有一大团凉湿的触感,仔细瞧去,竟还有丝丝血迹。
血?该不会……
昨晚的记忆已然不甚清晰,唯有烙进灵魂、升上天堂的灵肉交融的销魂滋味,以及在一瞬间将身体尽数掏空努力宣泄的快感难以忘怀,这就是“做爱”?
爱果然还是做出来的……
一时间百感交集,想要给她去电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终究跨出了那一步,而且还是在我的强迫下,利用了她的纵容和善良。
失望?
愤怒?
冷漠?
或者也有可能原谅呢?
甚至有可能答应我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打扫完战场,将一切收拾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一个结果,却传来“不在服务区”的提示,再次拨打就变成了“已关机”。
静伫片刻,一尘不染的每个角落,所有关于她的东西早已分门别类收好,看不出丝毫住过人的痕迹。
真的走了啊……
如此简易,又如此决绝。
她常坐的角落,我默默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不要迷惘,不要想念,你已经是一个“大人”了,该有自己的生活。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