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唇方启,芬芳的吐息勾引我溯源而上,直接张开大嘴复上这浓烈的诱惑之源,舌尖蜿蜒而入,粗砾的舌苔刷过光洁的牙床,贪婪地占有每一寸湿热的肉壁,席卷津液后满载而归,“咕咚”一声尽数吞下。
“好甜……”
“松口!我真的要……唔——”我已全然不顾她的反抗,四肢交缠的状态下,她根本使不出力。
堪堪满足了口腹之欲,模糊中两片唇瓣开开合合,一条灵活的小蛇忽左忽右,尽管刚刚只是与它擦“舌”而过,但那一瞬的滑腻冰凉实在销魂,又顺着下巴舔吻至嘴角。
舌尖穿过紧闭的红唇被阻住了去路,原来是她紧闭牙关严防死守,凝神睁眼,对视中她的反抗之意甚坚。
可我不达目的怎会罢休,自左至右,又自右至左,一遍又一遍地寻找间隙,却始终不得寸入,僵持中,她的眼神渐渐得意起来,就连嘴角都隐隐扯出一个嘲讽挑衅的弧度。
我急中生智一把捏住她的鼻子,趁她下意识换气的空档一鼓作气长驱直入,四唇相接,无声的战争又在其中展开。
我左勾右挑,她左躲右闪,竟让我再次受挫,狠下心的我故技重施捏住鼻翼,直至她眼中的倔强变成哀求,才松开桎梏,她急忙吐出舌头喘气。
面对送上门的美味,我轻而易举将她的小香舌吞入口中压扁揉圆,玩够了才舍得放回去,竟发现她唇下亮晶晶的甜液,在她迷蒙的眼神中被我一卷而尽。
“你属狗的吖?好恶心啊~”
擦过鼻尖,脸颊,耳垂,抵达敏感地带,一瞬间,她就像被射中脖颈的天鹅,“昂——”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任人宰割。
我像只吸血鬼,在这优美雪白、最好下口的部位留下了处处绯红色的印记。
裤脚向上蹭到了腿根,健壮的腿肌将光滑的大腿嫩肉夹在中间,反复挤压成各种形状,昂扬火热的肉棒不断向最神秘的幽谷发起冲锋,却一次次受阻于短裤。
撤下右手将长裙撩至腰间,从纯棉内裤下侧的缝隙摸入其中,切切实实地按压在结实翘臀上,同时下身挺动,蟒首终于传来充实的撞击感。
“哦~”膝盖都为这极限的爽感不自觉伸直,一道颤栗从头皮蔓延到足尖,双手也随之收紧,顿时整颗蟒首都陷入了一片软肉中。
“唔——”呻吟伴随着长长的吸气声,身下的娇躯骤然紧绷,直至我挺过这次兴奋的震颤,耳边才传来一声悠长的吐气,夹杂着憋气般细细的嗓音和慵懒的鼻音,“嗯……”身下也重新变得松软。
上衣不知何时已被我甩下,赤膊的胸膛将一团美肉从领口挤出,我如获至宝地俯首相就,埋在深邃的沟壑中,口鼻充斥着甜奶与醇乳的香味,忍不住将这绵密的乳肉吸入口中,用味蕾充分感受滋味。
“呼……那里……那里不行!嗯……哼……不要……”
我充耳不闻,一心只想索取,更多,更多……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痛呼,“不能咬啊……”
原来是前襟早已被一对美乳撑得满满当当,从领口溢出的始终只有一小部分,伸手去解也摸索不到纽扣,急得我直接张开大嘴隔着布料吃了满满一口。
对于这件礼服,我头一次觉得,除了美丽之外,竟还如此碍事。
象牙般的白腿将我死死夹住,一团湿热温软小幅度地来回摩擦,将我的大腿刷满了滑腻的黏液,受此一击,更是剧烈地颤抖了两下,一股、两股温热的水流隔着小棉裤浇在我身上。
感受到湿意,我不明所以地向下探去,伸进桃源掏出一把花蜜,然后将湿漉漉的手掌举在两人之间,凑近轻嗅,只闻到淡淡的清香。
“不要!”然而她出声已晚,舌尖已轻轻扫过掌缘的粘稠春水。
很奇怪,她连下面喷出的水中都带着淡淡的甜奶味,好奇地擡眼望去,从阮晴的反应中明白她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这才后知后觉地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既因她的敏感,也因她的水量之充沛。
“不要……”
却不知,此刻的她眸凝春水,眉蹙远黛,香肩半裸,双臂如嫩藕无力散落两旁,一副受尽凌辱楚楚可怜地媚态,非但无法引起丝毫怜惜,反倒唤醒我内心深处的暴虐,这一声动听的呢喃更是将汹涌的欲望点燃。
“阮晴,我爱你……”
纤细的臂弯无法阻止泰山压顶般的攻势,被我混合浓烈酒精的口气一熏,短暂的失神之后,就已被整个压在身下,上半身紧贴毫无缝隙,双腿强势窜入中间将其分开无法闭合。
“那里真的不行!”
下身的衣裤褪至了膝盖,出洞的火蟒四处出击寻找着猎物,可每次不是落空便是从娇嫩的肌肤上一滑而过,偶尔瞄准了方向,也被她不安分地扭掉,蟒首急不可耐地吐出丝丝清亮粘稠的涎液,反而更添几份润滑。
她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相比之前的小打小闹、半推半就,骤然爆发的力量险些将我掀翻。
一条腿已跨到地上,才发现另一边还被我压在身下,急急抽动之间非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无毛的蜜穴频频在我眼前闪现。
终于,口鼻一热。
“啊!”她手忙脚乱地捡起裙角,还以为是她的剧烈动作伤到了我。
任由她将血迹擦干净,我呆呆地盯着逃出的一只美乳,浑圆,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