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想,在海洋中孤岛如KAIPU岛这样远离现代人群的地方,也难为那些女孩子们了,虽然她们随时可以四周走动甚至旅游,但毕竟有些像被软禁在岛上一样,因此我总会找各种理由去小岛看她们,尤其是梅鹃、幽兰和紫香还没生小宝贝,晓韵刚到小岛的那几年。
每个女孩子都是我喜欢的,她们同样有各种生理和心理需要,即使如刘阳和赫娜那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孩,好久没见我,也很难完全抛弃自己的角色而不自然地流露出需求,而我每次在小岛毕竟不能呆太久,何况我本身也不是金刚铁打之身,分身无术。
从一定意义上讲,最初小岛的矛盾是因为性爱不平衡而引起的。
温暖炎热加上潮湿的天气,是很容易让人成熟的。
过去梅鹃、幽兰和紫香与我做爱,更多的是我主动,三人一起嬉闹玩乐多过直接的做爱,至于晓韵则更是为了让我高兴而每次显得喜欢做爱,成熟包括她们身体的真正需求。
转眼间,小小的华宁都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我每次回岛都会发现她变得越来越成熟。
小岛上没有岛外世界的道德观念,呆久了,所有人似乎一切都变得赤裸裸。
无论言行还是穿戴都更加袒露自然。
不知甚么时候开始,梅鹃、幽兰和紫香与我出别墅到小岛游玩或在海边嬉戏时,不像过去为了给佣人们一个端庄的形象而穿戴得像个淑女,因为天气炎热,出门她们象征性地披一个薄薄的外衣,渐渐嫌麻烦,以后在海边嬉闹后,有时就穿着乳罩和裤衩直接陪我聊天嬉闹。
因为所有男佣人都不许到我们活动的范围来,因此即使有外人也是女孩子,而且多数是她们身边最熟悉亲近的佣人或助手。
一次与梅鹃、幽兰、紫香在海边遮阳伞下闲聊,我笑着说:“老婆们,既然你们甚么也不愿穿,干脆以后就甚么也不穿好了,反正衣服除了遮掩身体就是御寒,而在KAIPU都不存在。”
她们当然知道我是开玩笑,不过或许真的是百无聊赖,紫香首先笑着响应:“好啊,只要老公喜欢,多留时间与我们一起,我愿意啊。”
说完,脱下了裤衩和乳罩。
幽兰嘻嘻笑着,说:“好,不过老公,你也不许穿衣。”
梅鹃笑道:“老公还是穿着裤衩吧,不然小岛周围都是馋猫,我可不想让老公展览。”
她们嘻嘻哈哈笑起来,我自然不习惯赤身裸体,虽然经常裸浴,但平时这样我还是不习惯。
有了第一次自然以后也就无所谓了,佣人们自然不敢随便,但刘阳、赫娜和华宁则学着穿戴随意多了。
一天,我和梅鹃、幽兰、紫香在沙滩打排球,刘阳、赫娜、华宁和晓韵在一旁观看候补。
打了一会儿,与我一队的紫香自然是打败了梅鹃和幽兰,刘阳和晓韵替换上场,结果又是输下场去。
换上赫娜和华宁,经过三轮大战,无论我怎么尽力紫香已经累得不行,终于被赫娜打败。
我坐到沙滩,笑着说:“紫香,下次再不与你一队了,都输在你这块。”
“老公,我真的累了嘛。”
紫香只穿乳罩和短裤,擦汗翘嘴说。
华宁拿过一瓶水,过来递给我,然后笑嘻嘻地说:“说好了输了要认罚。”
华宁弯腰,她也只穿乳罩,丰满的乳房几乎从小小的乳罩蹦出来,随着她身体动弹乳房跳跃着。
虽然穿着短裙,但依稀可见细细的裤衩下身体的轮廓,我嬉笑道:“想怎么处罚?”
华宁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手本能地拉拉短裙,整理一下乳罩。
她脸不知是运动还是害羞,红通通的,她扭头看着赫娜:“小娜,怎么罚呀?”
赫娜看着幽兰,笑道:“姐,是不是说好了,谁输了赢家可以任意处罚啊?”
“当然。”
幽兰笑道。
赫娜对华宁说:“华宁,你处罚晓韵姐,我处罚先生。”
“为甚么呀。”
华宁显然不愿意,翘翘嘴。
“我罚先生陪我去沐浴,然后陪我到后花园去呆半天。”
女孩子们自然知道她干甚么。
华宁翘翘嘴,说:“我知道你想甚么,不与你争了,我可不敢罚晓韵姐,算了。”
“赫娜,算你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