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被手腕划破的无数细口中流下来,两条嫩藕般的手臂上触目惊心地蜿蜒着两道殷红的细流。
玲木香子用脚尖支撑着身体,赫然发现被吊起的高度刚好使自己的腰与我的腰平齐。
“你到底要干什么!”玲木香子无法冷静地质问着,她讨厌诡异的事情。
“游戏开始了。”
我吃吃笑着,又向旁边伸手。
我冷眼看着玲木香子徒然将双手握拳又放,放开又握拳,轻笑着说:很辛苦吗?
伸手到她阴部重重一拧。
啊啊啊……
玲木尖叫起来,身体受不住刺激地一阵痉挛。
“日本人,神经特别发达,对痛苦有特别的忍受力。”
我边说着,又看着玲木香子停止痉挛,失神地喘气,又恶意地再拧一下,让她再次尖叫起来。
“叫得不好听,刚才你不是不吭声的,怎么现在又尖叫起来。”我又恶意的再拧了玲木阴部两下。
玲木香子的奶子上满是汗珠,两点花蕾嫣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发现张强拿着钢针走到她身边,就笑了起来说道。
“我的奶头被苏联人已经把奶眼刺大了,你用的刑法没用。”
“你他妈的日本婊子,老子就不信你不会叫。”卢强把钢针扎进了玲木香子的奶头。
玲木没有吭声,像一个死人一样翻了翻白眼。
“他妈的,把美国人的电刑拖过来,让老子亲自给她上课。”
“算了,老卢,你也不看看,她身上的伤痕。这是电击的,这是用火烧的,这是鞭子抽的。”
我**点击**着玲木香子身子上每一处伤疤说道。
“你骨头很硬,一般人是打不开她的嘴巴的。对吧玲木香子小姐。”
“我真是有点服了你,谭文丽小姐,你说得对。我是尝遍了苏联人所有刑具,他们逼不到我开口,你们也一样。”
“是吗。”
“是的。”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把桌子抬上来。”
一张桌子抬了上去,桌子旁边有两根柱子。
两个人把玲木香子放了下来,把她的臀部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她两只脚尽可能的拉大,然后把她两只脚,分别的捆在桌子两边的柱子上。
这样,大家都可以看见玲木香子两片深红色的大阴唇掩蔽的的阴道口。
一个打手地我的示意下,拉开玲木香子左边的大阴唇,直接就用一根钢针,像缝衣服一样,把她的大阴唇扎在大腿根部。
右边另一个打手也是一样用钢针穿过玲木香子的大阴唇,然后穿进她的大腿上的皮肉,再从腿上的皮肉穿出来,又穿过她的大阴唇,又把钢针再次扎进大腿中,这才能把玲木香子的两片大阴唇,牢牢穿死在大腿上。
玲木像根木头一样,不吭不叫的,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痛苦的感觉。
现在玲木的阴道口,已经露出里面鲜红的阴肉了,但阴道内不时有一些白色的液体流出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玲木香子有点害怕的叫起来了。
“可以放了你,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呸,支那人。大和民族的人是不会屈服你们的。”
“拿上来。”听到我的命令,一个打手把一个铁笼拿了上来,笼里是七八只乱叫乱走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