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妈怎么说你好呢?”
“看看嘛!”计适明得意于自己的杰作,母亲的阴户真大。
计母在儿子的央求下,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姿势,两手撑地、两腿高高地撑着将屁股撅起来,那个……怎么那么突出?
夹在大腿间异常肥厚,简直就像水牛的一样,怪不得儿子那么喜欢。
计适明看着母亲的,下面高高的挺起着,搂住了母亲的屁股,站着就想顶入母亲的阴户。
母亲羞于儿子的动作,挣脱开,拽着屁股找自己的裤子。
计适明就趁机拿着手机拍着母亲各种姿势,包括母亲慌忙穿裤子的姿态。
他想到这里,阴沉的脸不觉露出笑容。
正在这时,门开了,政府办公室的小凌走进来:“计主任……”他小声地叫了一句。
“你——你怎么来了?”计适明知道双规的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接触的。
小凌看了看身后:“县长要我过来看看你。”他说着悄悄地递给他一个纸团,计适明赶紧握在手里。
然后他提高了声音说:“县长说快把问题交代清楚,好回去工作。”说完努了一下嘴,就走了。
计适明打开纸团,愣愣地反过来看了看两面,忽然笑了,那是一张空白的、什么字都没有的纸条,可计适明明白县长的意思,那就是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里一阵快慰,他知道只有这个时候县长才能拉他一把。
三天后的那个下午,没做任何结论计适明就被放出来了,他莫名其妙地坐上小王的车,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会没有结论的?
难道徐县长都打好了招呼?
等小王叫了一声,“主任,下车吧。”他才清楚地看到已经到了县医院门口。
“干吗到这里来?”计适明坐在车上问。
司机小王拉开车门:“伯母她……”他嗫嚅着,看着计适明的脸色。
计适明的头轰地大了:“我妈怎么了?”
“您,您别急——医生说脑溢血,正在抢救。”
计适明的意识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小王架上去的。
病房里摆满了鲜花,徐县长站在床前,看着医生为母亲做着处理。
趴在床边的妹妹只是抽泣,看着泪水不由自主地哗哗流下来。
“哥——”她叫了一声,瘪了瘪嘴,想哭,却被医生制止了。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刺激病人。
“县长!”计适明感激地看了一下徐县长,随即觉的徐县长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一股暖流迅速地涌上了计适明的全身。
他俯在母亲床前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声音哽咽着,泪水迅速流了出来。
“老太太气急上火,引起血管破裂。”医生小声地解释着。
“情况怎么样?”计适明看着母亲双目紧闭紧张地问。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仍不见好转,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不好说。”
医生客观的解释着:“不过,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他说着看了看县长,那意思是县长都交待了,我们还不是全力而为?
“计主任……”坐在医院的接待室里,徐县长劝慰着计适明,“老太太的事就看天意了。”
“县长,怎么会这样?”他抽搭着鼻子悲咽地说,他知道老太太听到他的消息,惊吓过度,导致血压升高,造成脑部出血。
“唉——老太太是受不了打击,才出的意外。”徐县长沉吟了一下,背着手来回踱着步:“你的事我会尽最大努力,不过你也有个思想准备,现在关键问题是,有人抓着不放,我从侧面了解一下,还是开发商内部出了问题,如果牵扯到你我,我希望你能承担起来,这样我们还有周旋的余地。”县长看着他,寄予无限的希望。
“这——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把你当作大哥待。可我——就是放不下我妈。”看着母亲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计适明心如刀割,如果母亲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心思。
“这我知道,人的命天注定,相聚也是一种缘分。伯母对于你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你生命中的唯一,这――我何尝又体会不到。但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要挺起来。”
“我……”计适明蹲在地上抱了头。
“看你——什么样?”徐县长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可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时候,你不能倒。”
“大哥——”计适明第一次使用了这种称呼,他殷切地看着徐县长:“我宁愿用我的一切换取母亲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