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了儿子的脊背,挤压着母亲的双峰;盘挤着母亲的双臀,压进生命之根。
县长品味着母子交合,和母亲头抵着头,在母亲娇羞的目光里,含住了她的唇,他觉得此时天地倒错、阴阳融合,而自己从上倒下和亲生母亲贯通了。
“妈……你说这会县长和她妈正在干什么?”计适明坐在树荫下,让母亲头枕着腿。
“妈怎么知道?”母亲有点累。
“是不是正在……”计适明淫笑着,伸入母亲的泳裤里。
“要死!听着别人……是不是又痒痒了?”母亲欠了欠身,抱着儿子一条大腿。
“小明,你得过去看看。”
“你现在让我过去?说不定两人正在操……”
母亲感觉儿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个角落,听着儿子说出下流的话,打了他一巴掌,“又说那些脏话。”
计适明就在母亲的内裤里抓捏着,“话哪有脏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亲拿他没办法,已经有了男女关系,就是再想恢复那种温情脉脉的母子关系都不能够,看来这辈子也只能和儿子牵扯到性了,想起来,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哎……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领导干部,怎么就……”
计适明不服气地在里面梳拢着母亲的阴毛,“领导干部怎么了?领导干部就不操屄了?”
“可你们成天在电视里出头露面,让别人怎样怎样……自己背地里却……”
“做那事不背地里,还能拿到大街上?妈……这不都是被窝里的事情?”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怎么了?
天地倒转,伦理颠倒,以前想都不敢想、听都没听说的事,怎么在儿子的身上却那么顺理成章?
吃请受贿、溜须拍马,甚至连亲娘都敢上?
那些东西还是人家的,可亲娘却是自己的,怎么就能够在被窝里操了呢?
“被窝里都是两口子的事,可你……―”母亲嘀咕一句。
计适明嘻皮笑脸地,“却把你操了,是不是?”他在母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划得母亲抽了下腿。
“那是喜欢你,你想想,领导干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和你这老女人,不就是因为从小就恋着你,你屄上又没长花?”
“妈知道,妈就是想不通。”母亲的头发披散着,盘在地上。
计适明感觉母亲的那里特有肉,捏起来软软呵呵,“有什么想不通的?”他忽然想起来,“哎……妈,你这里可是有颗痣的,我再看看。”计适明说着就去扒母亲的泳裤。
“去……去……”母亲掰开了他的手。
“那天你没听她们说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样都有颗痣?”计适明没看到下面,就伸手摸着母亲的嘴下面,
“我哪能和毛主席比?”母亲听儿子提起那天,心里就觉着不是滋味,院子里那么多人,儿子竟然把自己叫进去,要是被人碰到,自己这老脸就……她想起来不寒而栗。
“怎么没法比?你比他还多了一颗。”
“小畜生!”
计适明就搂住母亲,把手伸进去,寻找着、摩挲着,“妈,你屄上这颗痣,儿子操进去就象锯牙子一样……”
母亲听儿子越说越不像话,知道儿子和她在一起,除了迷恋奶子就迷恋那里,就想站起来,“小明,你过去看看吧,这么长时间了。”
计适明恋恋不舍地,但看看母亲没有那意思,就懒洋洋地,“那我去了。”
计适明被双轨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想到自己正在事业鼎盛的时候,却受到如此的打击,他知道也许是自己一路青云,招惹的有人眼红了,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开始进入县委领导班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况且自己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人。
他思来想去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
但是他抱定一个宗旨,不是确有证据的事情,他就是不开口,他相信必定有人会为他开脱。
下午的时候,他的手机被没收了,原本想给徐县长打个电话,可又没敢,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中,这个时候打电话,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他庆幸的是,那部私人电话,今天没带在身上。
要不一切都会暴露出来。
坐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狭小空间里,他的心情很烦躁,母亲肯定很担心,就连妹妹对自己都很依恋,这一点他是最近才发现的。
妹妹已经是高中生了,学校让她住宿,妹妹都不答应,计适明只好凭借自己的条件,跟学校作了工作,由自己车接车送,好在妹妹学习一直不错。
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发现了妹妹书包里的秘密,那就是计适莲有一个笔记本,里面全是自己的对外照片,计适明很惊讶,凭他多年的经验,一个少女在心中隐藏着如此秘密,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用现在最流行的话说,那就是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