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我开始疯狂猎艳,朴国学表面上迟迟未动,其实心里却大不以为然。
当我对廉青下手的时候,老朴便将色爪伸向了柳京饭店的金玉姬,通过和职员的接触和查账,知晓了玉姬一些经济上的问题,加上她和我这边不明不白的,一天夜里,朴国学让玉姬到卧龙山庄自己这里作思想汇报,以向上级举报做要挟,老朴很快就收服了玉姬,而且当晚这条色狼便骑在她身上遂了肉愿。
毕竟离开曹县很长时间了,老朴也是正常的男人,身边李京淑金光淑这些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看得着摸不着,让自己几乎都要憋疯了,当威胁在玉姬身上见效后,老朴第一时间便扑翻了瑟瑟发抖如一只小白羊的金玉姬,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老朴从不省人事的玉姬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内射了三次。
曹县出事后,我们大家都在观望,局势很快变得极差,北边的贸然出击导致韩美联手反击,而中俄两个大国均袖手旁观,重兵只囤在边境处,眼看着北边遭到南边一波又一波的打击,已然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
朴国学眼看着我已经逐渐张开獠牙,在李粉姬和赵锦花身上得手,不由得不着急起来。他又开始打京淑的主意了,盘算着怎样才能把京淑搞到手,自己该分几步行动。
这个时候卧龙山庄里的六女明显分为两派,被我收服的廉青李粉姬和赵锦花成日里打扮得油头粉面地,被我拉着出游嬉戏,打扮也愈加暴露出格,露胸露腿露肚脐,骚得要命,挑逗得性欲高涨的我只有时时将她们按翻后淫媾泄欲,有时甚至通宵连床鬼混。
对此,李京淑、金光淑和全惠英三女则很有些嗤之以鼻,看不下去。但此时曹县国内已经大乱,经济上的来源完全断掉,我这个大金主又不能得罪,所以在朴国学和金玉姬的协调下,三女也只能忍气吞声看我们胡作非为肆意表演。
老朴充分运用了自己政治指导员的地位,在这个关键时刻,廉青三女虽然摆明了不会听自己的招呼,但每天都要召集剩下三女听她们的思想汇报,京淑她们也觉得自己不能完金脱离政治活动,毕竟这是她们与生俱来养成的习惯。老朴等每次京淑汇报时,他都会主动和她搭话,动员她坚定信心,咬定革命的青山不放松。
每当看见京淑,每当和京淑搭话,每当与京淑搭话时嗅到京淑身上的迷人香味儿,他都会心中躁动。一股股按耐不住的性欲冲击着他的全身,真是垂涎三尺夜不能寐。他觉得自己是个有志向的男人,应当有一个漂亮温情的女人陪伴身边。凭自己的能力、相貌和前途,不选个漂亮的女人陪侍左右,也太委屈了自己的一生了。
而在他所见到的所有女人种,哪个都没有京淑那么叫人爱不释手。她的身材、皮肤、头发、脸蛋都是最好的,那一双水灵灵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你一眼就会让你魂飞魄散浑身发酥。他夜里想白天盼,就想和京淑在一块,就想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压在身下、提枪上马、爽上几把,刘阮上天台,露滴牡丹开……。
能阻止自己向京淑动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金玉姬,一个就是白秋,玉姬已经是自己人,只要想法踢开白秋这块绊脚石,或者双方达成一个默契协议啥的,京淑就是他老朴的囊中之物了,当然这事不能急。老朴窥视着,一直在寻找机会,象一条窥视着羊儿的恶狼,在寻找着下口的机会。
现在曹县国内大乱,人心已然不稳,这个形势却正是他可以利用的机会,他沾沾自喜的想,这一次他多年的渴望一定能实现,京淑属于他只是时间问题了。他躺在床上觉得京淑就躺在他身边,他有些急不可待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带着廉青李粉姬和赵锦花离开了,而金玉姬说曹县大乱后,饭店方面虽然暂时关门歇业,门外也有中国方面特意加派的特警守护,弄来自己无法出来,不能过来进行思想汇报,老朴一听,只有大度地说,非常时机,各顾各吧。
但演员不能闲着,闲着就特危险,于是老朴还是招呼剩下的李京淑、金光淑和全惠英三女进行排练,一共六首歌,京淑安排了三首独唱,一首合唱,算是戏份最重的了。他对自己的高明处理很满意,相信京淑也会对他产生好感。
上午他还把京淑叫到办公室专门进行了一次谈话,在京淑面前他总是装出一幅有修养、有礼貌、而且有水平、对京淑格外关心,关系很近的样子。京淑进屋他忙着沏水让座,而且他一下子就坐在了京淑的身边。用一种非常亲近柔和的语气说:。
“京淑同志,一直我对你印象就特别好,我很佩服你的艺术才华,而且这些日子里,在舞台上我们的配合也是非常默契,这次我给你安排的戏份比较重,这会使人嫉妒的。你一是要用心表演好,另外你可不要忘了我这片心啊。”。
京淑原本很讨厌朴国学,看他那假殷勤的样子,他说话时嘴都快贴到自己脸上,连他出气都感觉到了。京淑往旁边挪挪身子,她早就看透了朴国学的心,女人对这方面是很敏感的。
出国以后,京淑不愿伤他的自尊,有分寸地和他相处,说来他毕竟大小是自己的领导。但她实在不喜欢这个男人,京淑知道朴国学是个心地不善、心术不正的人,这一点京淑的感受比别人更深。想不到他这种人今天还能这么得势,但京淑心里明白,越是这种小人越得罪不得。
终于找了个机会,京淑站了起来,笑着说:。
“谢谢朴国学同志,我一定不辜负领导的器重,把歌唱好。国学同志,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京淑说完走出了朴国学的办公室。
京淑走了,这么快就走了,叫他有点失望。他想和京淑多呆会,甚至想和她拉拉手扶一下她的香肩,但他没敢这么做,怕把事情搞糟。他压压自己胸中燃烧的欲火,暗暗的在想,“不急、早晚是你国学嘴里的肉,千万别沉不住气。”可隔窗看着京淑远去的背影还是直咽口水,这个女人实在太迷人了,自己的魂儿都让她勾走了。
京淑投入了紧张的排练,作为一个称职的著名女演员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对艺术都是认真的,这是艺德。她对歌曲的领悟,她自身的条件,她在音乐舞蹈大学学的功底都使她能很好的完成了任务。晚上虽然演员只有三名,而观众仅仅老朴一人,但大家对京淑的俊俏,对她甜美空灵的嗓音都是很喜欢的,对她对艺术的执着也是很佩服的,每次京淑表演完后,她的歌声都会赢来掌声。
台下的老朴独自坐在观众席上,自我感觉良好,孤悬海外,在这里他是国家和党的代表、也是革命的化身,他代表着伟光正、没人敢对他的言行提出挑战。在这个物质极度缺乏,精神生活又受到禁锢的特殊年代和地点,他是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性人物,。
老实说,现在的朴国学可不是原来的朴国学了,北京使馆里有他的朋友,而国内已经乱掉,现在使馆就是天,所以他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处处以革命领导者的面目出现,发号施令,专捡手下女人们的弱点抓。
演出完以后,朴国学回到自己的卧室,看了一会儿电视,虽然中文听不大明白,但国内形势不明且不妙是毋庸置疑的。抽了一支烟,刚欣赏完漂亮的女下属歌手们为自己一人做的专场演出还有些激动,于是他得意地在卧龙山庄前院后院巡视了一遍。
院里的其他中国女人们看到是他不是装没看见就是躲进屋里,他很生气,这些人竞敢用这种态度对他。他恨恨的、自言自语的说:“哼!别着急,用不了几天都叫你们滚出去,一个一个的收拾你们。”。
他来到后院再次欣赏起李京淑独居的这座漂亮的小别墅,过去他只是羡慕,自己哪天能住上这样的好房子。今天他却谋划着,把这个别墅,连这个别墅里的女人——李京淑一起搞到手。
他走到别墅门口先有意咳了两声,然后用手指背轻轻的磕门,没有动静。他知道京淑就在屋里,见京淑不应声便推开了房门。他迈腿走进屋里,嘴里还喊着:“有人吗?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