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李贞芸便随暮楚二女入了太尉府,却来的晚了。
到衙内别院之时,三女正被这恶少肏弄得魂不附体。
她刚踏入寝殿大门,便被房内宣淫之声惊得花容失色。
刚转身想逃离淫窝,却见暮儿楚儿已将房门牢牢反锁,伸手将她拦下,笑拥着她便向里走。
李贞芸脸色通红,又羞又怕,死活不依,二女便将她拥至屏风后,邀她透过屏门缝隙,住足观春。
李贞芸于虎狼之年饱尝高衙内好处,深晓房事之乐,已不似初入太尉府时那般羞涩。
一时也是好奇心起,扭捏片刻后,便在暮楚二女挟持之下,美目透过屏缝,与二女共窥春色。
她住足窥春之时,正值楚儿开始计数,高衙内大逞淫威,挺屌轮换缓肏胯下三女。
眼中只见房内各色羞衣羞裤丢得满地凌乱,六个美女赤身裸体,各自媚眼若丝,春红如醉,正与高衙内激烈会战一处。
而她那风流干儿以一敌六,竟丝毫不落下风。
她见秦宛朝三女使手口并用,各显神通,服侍这淫厮全身各处;她那新收义女陆夫人却躺在一张宽大之极的绵软塌椅之上,正自掂双足,挺高羞处,任干儿纵屌轻抽缓送,放喉春哼;义女身畔,更老实趴有一身材绝佳、高挑性感的秀美少女,将雪白美臀高高耸起,俏脸藏于双肘之内,逞虔诚拜佛之姿,却看不清容貌,羞处不时任干儿指奸,发出淫靡春吟。
她见义女身上,还趴有一头盘人妻云髻的绝色少妇,正刻意竭力耸起丰腚,任干儿低头亲吻羞处!
这少妇身材高挑火辣之极,倒垂一对仙梨般大奶,显得硕大无朋,大小竟与她的双乳不相上下,细微处则更显饱鼓拔挺;一双大长腿虽跪在塌椅上,仍显得修长白晰,如丝顺滑,无半点瑕疵;肌肤白里透红,丰盈细腻,娇嫩滑顺;杨柳细腰纤若素约,婀娜灵动,更衬托得丰臀如光洁傲挺的大蜜桃般诱人心魂。
此女虽被高衙内大嘴唉屄弄得芳容肉紧扭曲,难见真容,但眉目偶有恢复之际,便立时见她容色逼人,美得惊世骇欲,不与群芳并烈!
她虽趴在陆夫人身上耸臀献春,自行摆出一付难堪之极的姿态,竟丝毫不显淫荡,自有一股清丽典雅之质,好似一位思春仙女驾临凡间任情人摘采一般;昂首浪吟叫春之时,那声音更是丽如天籁,如鸣仙音;虽纵声抖臀宣淫,声色勾魂夺魄之极,却无一丝骚浪之意,十分美色之中,竟有七分飒爽风情!
此女绝非等闲人物,顿将其余众女比将下去!
林娘子那绝世身材,惊世容貌,飒爽艳姿,连李贞芸这绝代尤物见了,也不由暗挑大指,感慨天下竟有这等绝色美人!
见她清雅若仙,身段无双无对,却任高衙内尽兴淫乐,与众女共效于飞,那干儿这玩妇手段,更是举世无双了。
李贞芸见她左手佩戴婚镯,显然与她及陆夫人一样,也是一个有夫之妇,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便是那晚义女所提的林娘子吧,果非凡品。我儿能得此绝色,当真是艳福齐天了。也不知今晚我与义女能否敌得过这大美人儿?”
她受林娘子美色吸引,不由羞意尽去,开始备细观春。
见干儿嚣张跋扈,逞强好胜,挺着一根骇人巨屌轮换奸淫三女,竟愈发精神炯炯,神采飞扬。
三女个个魂飞魄散,挨各喷水,他却是气贯长虹,便是换自己上去,也定能一并拿下,不由羞得娇颜绯红。
那个被唤作锦儿的少女似初经人事,不堪久战,告饶不迭,竟被肏到昏厥,率先败下阵来;义女陆夫人也是丢精过多,只能勉力承受;唯有那林娘子不甘服输,竟解开头顶少妇盘发,长发垂腰,全力跪趴,自耸丰臀,羞处吞下奸夫整根巨屌,与之激烈肉搏。
她虽被干得每回巨屌全根拔出之时,便狂喷阴水,淋得她身下的陆夫人满腹尽湿,仍不舍不弃,每回均出手抓握大黑屌将其拉回体内,一面放声欢昂叫床,一面赌气般狂野比拼,臀峰竟撞得干儿小腹“啪啪”作响,便是她这虎狼之年的过来人瞧来,也是深深佩服林娘子这风情万丈的飒爽媚姿!
她芳心狂跳,直瞧得春情大动,浑身欲火如焚,肩上所披那件女仆外袍不知何时已落在地上,双手不由自主,抚上双乳羞处。
她不由凝眉细瞧挨肏美妇,只见她那绝色容貌虽频频因过余肉紧而抽搐扭曲,但每回眉目舒展之际,竟与自己有七分相似,与义女陆夫人也有三分相像。
她越看越觉亲近,双手不由扶在屏风上细看多时,只觉越瞧越像,芳心春乱之际,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念头:“我十五岁那年生下大女儿贞儿,贞儿三岁时,我便改嫁蔡京,与她分离,如今已过二十载,贞儿二十有三,当与这林娘子一般年纪……听张郎说,贞儿改名若贞,已嫁与禁军教头林冲为妻,难道……不会的,不会这般巧的……”
当日她与陆夫人供高衙内双飞,提及林娘子时,也曾起过这个念头,但也只是想想便罢。
想到偌大东京,同姓者不计其数,绝无这般巧合。
但现下见林娘子与她容貌好生相似,一时亲情大盛,心头顿时泛起涟漪,思绪难平。
若这林娘子真是她女儿,则母女均被高衙内奸淫乱伦,端的教她无地自容了。
她心中一紧,不由春心纷乱,胸口急剧起伏,双手几要扶不住屏风,心中不住劝慰自己:“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不要起这妄念了……”脑中正一团乱麻,却见陆夫人四肢紧紧盘夹林娘子,干儿双手按实义女双膝,轮番攻陷陆林二女双屄。
人妻双花全然失控,房内春吟浪叫声此起彼伏,令她欲浪随之翻腾,再也无暇思考。
只见大屌换屄享受之际,均令这对人妻丢精喷水,各自潮吹,口中接连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