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俊男胯下那赤黑龙枪已粗大得不成模样,雄伟高昂,勃胀欲爆,庞大不堪,端的狰狞可怖,威风不可一世!
两颗阳卵更是肿胀如球,不知积攒了多少浓烈阳精!
那美妇香身正卷缩倒躺奸夫怀中撒娇,她早得这神物好处,偷眼见此情景,知他今日端的舒服之极,已达最佳状态,不由“嘤咛”一声,娇小右手早于水中轻轻握住巨硕龙根,只觉庞大无比,竟与自己手臂一般粗细,只能将将半握!
她一时娇羞无限,佩戴婚镯的左手轻轻抚耍那强健龟茹,右手轻轻撸动腿根所夹这一尺半长的雄壮骇屌,羞屄竟将奸夫探抚自己羞处阴毛的左手中指紧紧夹住。
两人于温水中各自抚玩对方私处性器,交颈亲吻,抵舌缠绵,俱是舒服得血脉喷张,快活的情欲愈发高涨,任谁一眼望去,都知这对奸夫美妇早如濒发火山,绝不愿就此善罢甘休,迟早一发不可收拾!
但此时相互竟能隐忍情欲,守得极苦,一旦厚积薄发,当真交媾起来,恁是难以想像了!
各位看官须知,此二人如此缠绵,宛若情侣,却并非夫妻。
那绝色美妇左手戴一嫣红婚镯,端是有夫之妇,早已嫁人三载,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之妻张若贞;那高大俊男一身白练横肉,上身满是胸毛,却非林冲本尊,乃是东京第一花太岁、太尉高俅义子高坚高衙内。
这高衙内实乃风流恶少,作恶多端,淫垢东京良家无数。
他诓骗林冲,令其陷于太尉府内,饱受暴晒之苦,却在其家中勾奸其妻林娘子,与之共沐鸳鸯春浴,双双快活得好似神仙。
正是:人妻不顾官人苦,甘为奸夫洗性器。
清凉汤池共沐浴,鸳鸯戏水胶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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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衙内别院内,锦儿与众女使一齐用过午饭,正饮茶闲聊,见楚儿看视完林冲回来,小脸儿被晒得红扑扑的,浮满汗珠,不由走出房门向外一望。
日色当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
但见:热气蒸人,嚣尘扑面。
万里乾坤如甑,一轮火伞当天。
四野无云,风寂寂树焚池坼;高墙灼焰,口剥剥石裂灰飞。
空中鸟雀命将休,倒入院林深处;水底鱼龙鳞角脱,钻入泥土窖中。
直教石虎喘无休,便是铁人须汗落。
锦儿吃了一惊,忙进屋急问楚儿道:“屋内恁地阴凉,不成想屋外天气这般大热,我家大官人可有水喝?莫要热坏他了。”
楚儿道:“我见林教头站在堂前,门外无一处庇荫,这日头,只怕真晒得他凶了,口渴得紧。”
锦儿大急:“唉呀,这可糟了,太尉不叫人送他水喝么?还有,可有人为他送饭?”
楚儿道:“我未见有人去呢。”朝儿也道:“我去时,也未见有人换他吃饭。”
秦儿劝道:“姑娘莫急,太尉央教头公干,定有安排的,怎能让林教头没有水喝,没有饭吃。一会儿该轮着我去了,我装做路过的,近前问问林大官人便知。”
锦儿急道:“太尉多大官啦,哪理会这些闲事,你现在便去吧,若太尉忘了,还要相烦众位姐姐为大官人送些点心茶水。”
秦儿笑道:“瞧你急得,我这便去,说不定此时林教头正在用饭呢。”言罢取了一把遮阳小伞,婀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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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刚过未时五刻,林冲如何受这烈日当头之辱,先按下不表。
回到林府私密纳凉汤池。
林娘子张若贞与高衙内于清凉池中畅爽洗浴一回,又尽享乳交臀交之乐,正倦躺奸夫怀中,手撸腿间庞然巨屌,腿夹抚阴色手,与之交颈接吻,抵舌缠绵,双双舒服得浑身通透。
此时池面浮满皂沫,两人躺泡池中,下半身掩于皂沫之下,各自于水中温柔把玩对方性器,直热吻了多时,林娘子方尽吐丁香美舌,一时娇慵之极,绯艳桃颜依偎奸夫右侧颈下。
她右手于水下轻抚巨物根部粗大精管,见水面皂沫之上,昂扬耸出半根骇人龙屌,硕极无俦,羞处不由夹实男手,羞声嗔道:“死冤家,害奴家红杏出墙,占尽奴家好处,大屌儿,大屌儿竟这般耐久,勃大成这般模样了,您最爱玩弄别人妻子,这回舒服够了么?”
高衙内右手环搂若贞那丰挺雪奶,左手轻抚羞屄,淫笑道:“自是舒服透顶,大安慰平生。此番与林夫人共沐春浴,作乐说笑,本爷好整以暇,娘子也厚积薄发,今日时间颇足,一会到你那蠢夫大床之上与你通奸,你我不知有多快活。”
林娘子心驰神遥,小手轻撸高耸巨屌,羞嗔道:“呸……就知道祸害有夫之妇……适才您讲的那些风月笑话……那般不堪,真是,真是坏死了……”说时将绯脸贴他脸上,娇声嗔嗲,羞态不可名状。
高衙内见她羞美难言,温腻小手撸得龙屌舒畅高昂,半截耸出水面,不由右手搂紧丰奶,左手轻抚人妻羞户阴毛,羞她道:“娘子所讲红杏笑话,只怕更加不堪吧。不想林夫人这般矜持人物,讲起背夫偷情段子来,竟这般勾魂夺魄,诱人之极!臀交之技,无师自通,更是了的!适才受笑话所激,险些输与娘子,大爽而出了!”
若贞羞不可当,依人般倒偎奸夫胸上,左手于水下轻抚奸夫雄浑卵袋,雄密阴毛,右手轻撸慢套屌根,抚压鼓胀精管,嗔道:“奴家,奴家哪会讲甚么笑话,还不是怕输与您,让您早些爽出,才于臀……臀交之时,说与您听……您这般厉害,又哪里会轻易爽出了……奴家才,才把所知一切笑语,都说与你听了……见您这般高兴,奴家也自开心……”
高衙内左手轻拢慢捻羞屄嫩唇,乐道:“高兴是高兴,只是夫人所讲,也忒淫荡好笑了,本爷御女无数,练成好大雄根,却从未听过如此淫秽有趣的笑话,尤其是夫人所讲夫目前肛交爆菊笑话,亲夫只能眼睁睁看着,当真好玩之极,改日我们也在林冲目前试试……还有那个躲在丈夫屏风后为奸夫含屌的段子、亲夫书房内为奸夫乳交的段子、亲夫为奸夫淫妇赶马车的段子……我们都该在林冲目前试试才是!不想娘子竟如此擅编荤段子……”
林娘子羞得耳根尽红,左手一把捉住耸出水面、耀武扬威的半截大屌,右手却细撸水下屌根,嘟嘴啐道:“讨厌啊,您听便听了,却来取笑奴家……这些段子,都是锦儿那妮子,从坊间偷偷买来的手抄本,无意间被奴家看到了,奴家哪里编得出……您讲的那些荤段子,才不堪入耳呢,什么丈夫前强行双飞……双飞良家母女;什么半夜里为隔壁奸夫喂……喂奶;什么人妻不孕,央求奸夫借种……哪有这些事,羞死人了……”
高衙内哈哈大笑,将左手中指两根指节探入羞屄,轻轻勾挑,吻了一下美妇粉颈道:“不想锦儿这妮子竟这般风流,平日里尽给主母卖这等书看。娘子讲那背着亲夫怀上奸夫野种的笑话时,臀儿摇得可欢呢,淫荡妩媚,磨得本爷大屌好生舒服!那孩儿果真是奸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