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太岁右手搂腰,左手轻拍怀中美妇肥臀,以示安慰,温言淫笑道:“皆因夫人适才说出给亲夫戴了绿帽,不能再活之语。夫人数回失贞于我,本爷占尽好处,如何还能害你家丈夫。只要夫人往后能与我尽兴偷情,本爷自当倾尽全力,保全林冲这厮。只是夫人日后须背着林冲与本爷通奸,大是不便,不能名正言顺与吾完聚,可苦了你,如此便来吻我的好贞儿。”
若贞止住抽泣,抬泪眼脉脉望着奸夫,双眸闪烁着期盼并疑惑,羞嗲道:“您总说要与奴家完聚,但有奴家官人在,如何遂您心愿,与奴家完聚?您真能为了奴家,只与奴家偷偷往来,不害林冲?还甘心救他?这绝非你我的,你我的长久之计嘛……”言毕,方觉此话大是不妥,言下之意似为了“长久之计”,求奸夫谋害亲夫,不由羞得双颊晕红,慵软瘫于高衙内怀中,睁着一双泪目,只幽幽瞧他。
哪知被她这般脉脉幽望,高衙内血气上涌,低头轻轻吻她香额,拍胸脯道:“本爷自然想与娘子天长地久,但怎能只顾一己私利,而违逆娘子!林冲是生是死,只娘子一句话,包在本爷身上!要他死,容易得紧,夫人若要他生,本爷不能保全你家官人性命,卸下这颗头颅送与夫人!”说罢,便又去吻人妇粉颈。
“唉吖,讨厌……痒嘛……”,林娘子被他吻得颈痒难当,一时破啼为笑,咯咯娇笑声中,双手轻推男胸,从奸夫怀中勉力挣扎起身。
她虽早对这花太岁心生情意,但究不愿求他加害亲夫,与他完聚。
当下俏立高衙内面前,见自己衣裙凌乱不堪,胸领大大敞开,丰乳半露,一时晕脸生霞,也来不急整顿衣裙,只含羞捋了捋双鬓发稍,深吸一口气,双手优雅做个万福,对奸夫盈盈一拜,幽幽唱一轻喏道:“奴家是有夫之妇,自然要保夫君平安。若……若果真如您所言,救得我夫君性命,奴家,奴家便多谢衙内了。”
若贞顿了一顿,抬起头来,见他一双色眼紧盯自己几要爆出抹胸的一对半露丰奶,羞得双颊绯红,忙拉起衣领遮挡乳肉,左手轻捂双乳,双膝一屈,右手单摆个万福,又缓缓唱一轻喏道:“若爷真能办成此事,奴家……奴家代拙夫多谢衙内,衙内恩德,我夫妇无以为报……”
高衙内淫邪眼珠里绽出色欲光芒,不待她言毕便将她扶起,柔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本爷虽恨林冲入骨,欲刮了他的皮,但为了娘子,本爷愿做任何事情……”,顿了一顿,淫笑道:“林夫人您知道的……”
若贞绯脸更红,低着头轻声羞道:“总之多谢衙内助我夫妇渡过难关,今日奴家,定有……定有重谢……。”
高衙内急切道:“林夫人如何相谢?”
若贞羞不可当,但想到林冲今日所做所为,将心一横,双手捋了捋腮边汗发,鼓起勇气,轻声道:“衙内适才也说了,奴家往回背夫失贞于您……回回都是被爷……被您强行索要……您数回强奸奴家之事,奴家皆可,皆可前事不计……”顿了一顿,羞声低语道:“奴家既前事不究……衙内今后,再也……再也无须用强……”最后六字,已声若蚊铃。
说罢,若贞娇羞万状,双手竟紧张得一拉罗裙下摆。
不想一拉之下,身上粉色罗衫竟从香肩剥落,顺修长玉腿滑落坠地,全身刹时只余一条粉色抹胸和白色亵裤!
林娘子羞惊莫名,紧张地豪乳爆胀,那抹胸最后一粒扣子,终于也被爆乳崩开,一双大奶顿时春光蹦现,她那如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少妇绝美胴体,近乎全然裸于这登陡恶少眼前!
只轻轻一拉裙子,竟落得个半裸香躯、只余亵裤的窘态,林娘子不由呆在当地,只见奸夫双眼色急如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双摇曳硕奶。
这套打底内衣,便是当日岳庙被高衙内撕下后修复的那套,只因这肚兜正中曾被这花太岁撕开,高衙内便令能工巧匠在中间做了三粒扣子,做成抹胸,不想今日林娘子竟穿给他看,丰奶又恰在衣裙落地时撑爆抹胸!
若贞那对怒耸雪乳完美凸显出来!
傲人双峰饱满弹翘之极,峰顶乳晕俏似月芒,嫣红玉润,两点朱砂鲜嫩羞涩,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双肩削成,肌若凝脂,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凸,恰到好处;两个丰挺娇翘的乳峰高高鼓鼓,硕大无朋,双峰间乳沟深现,更增丽色;那诱人双腿,光洁莹白,柔润充弹,没半丝赘肉;白色半透亵裤,挡不住羞户间微隆的少妇阴丘,似能隐隐看清宝蛤沟壑和黑亮阴毛。
若贞半响方才回过神来,定是适才与他冲动热吻之时,被他偷偷解下腰侧罗衫衣扣,加之胸扣被她丰乳崩开,以至她轻拉裙摆便与奸夫裸身相见。
林娘子见抹胸竟被自己丰奶崩开,顺玉腰丰臀,缓缓滑落地上,端的又羞又愧,羞得粉颈也红了,跺脚娇声媚嗲道:“哎呀,衙内好坏,偷偷剥开奴家衣服,奴家不依嘛!奴家不依嘛!”言罢,双手捂实傲耸双奶,转身便往远处一株大榕树奔去。
正是:一拉羞衣落,浓情细耍时。双峰欲争妍,捂奶绕树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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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不要啊!讨厌,不要嘛!”
她见奸夫得意间淫笑追来,一时杏目含羞,嫣然抿嘴,围着榕树只顾绕圈,口中连叫“不要”。
两人玩心俱起,竟在树下开心追逐起来。
若贞双手捂奶而奔,见他故意追得笨拙,在后恣意欣赏自己的曼妙祼姿,一副急色模样,便如当日在陆家首度强奸她时,围着酒桌追她一般,不由“噗呲”笑出声来。
这半祼美妇笑靥如花,一对酒窝深现,捂奶绕树羞跑,端的美不胜收,林府前院刹时春色撩人。
“不要!不要嘛!饶了奴家呀……”若贞边跑边嗲声求饶,两人跑了数圈,若贞双手须捧实一对丰硕豪奶,跑时实有不便,便累得快,羞颊已现汗珠,口中笑着连叫“不要!不要!”。
又跑了十余圈,见高衙内连连伸手欲捉她亵裤,每每及臀,却总差半步,急得他满头大汗,更是“咯咯”娇笑不休。
再跑了数圈,奸夫美妇玩到兴处,笑声已盈满林府前院,若贞只觉似放下世间所有忧愁,跑时全身轻飘飘地好不开心。
作乐间蓦地里又念及林冲,一颗心不由沉了下来,只觉今日为报复丈夫,半祼香身与奸夫追逐调情,实在太过火了,也不知林冲现下如何?
但今日终究会被高衙内再夺贞操,红杏出墙,对亲夫不起,这般奔跑,又算得什么?
她想时心中一痛,脚步不由慢了下来,忽感臀间一股大力袭来,双手不由放开双奶,下意识抚住大树,肥臀顿时向后高高翘起!
若贞羞不可当,口中娇嗲道:“衙内,不要,不要嘛,奴家被您捉到,认输,认输便是,不要剥光奴家衣服……”
原来高衙内玩得开心之极,跑得一身大汗,仍佯装追她不上。
不料林娘子竟想起丈夫,主动放慢脚步。
此番终于抓住美妇亵裤,便大力向后一拉,令美少妇扶树撅臀,口中淫叫道:“这般背着亲夫与奸夫相逐,成何体统,此番定要剥光了你,替林冲这厮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娇妻!”言罢双手一较劲,只听“呲”地一声,白色小亵裤已被撕成两片布料,一具宝蛤暗藏、湿滑肥硕的雪白大翘臀顿时高翘于这登徒子眼前,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油光粉亮,诱人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