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奸狗左思右想,俱不得十全十美之策,高衙内不耐烦道:“两个废物,平日里自称足智多谋,原来恁地不堪大用!”
两人见衙内发怒,都是冷汗涔涔而下,富安忽将高衙内拉至别处,低声道:“衙内息怒,确是小人无用。陆虞侯娘子智计百出,玲珑无双,前番骗得林娘子入陆府太尉府,俱是此女之计,衙内何不去问她。”
高衙内心下大喜,却见陆谦怒目恨视富安,知他听见,不由奸声安抚道:“虞侯不必生气,富安也是好意,若你家娘子能为本爷出得好计,本爷心喜,必在父亲面前多说虞侯好处。”也不待陆谦答允,当即唤朝秦暮楚四女使入内道:“领陆爷去你们房中逼好生款待,务必留宿!”四女知衙内今夜要去亲近陆谦娘子张若芸,笑着齐声应喏,拉着陆谦便走。
陆谦知他要这四个小妮子淫戏于他,上回仅秦儿一个,便抵敌不住,今晚这四个齐上,只怕片刻即泄,被她四个弄得死去活来,待要推拒,早被四女使笑吟吟拉出房去,不由心中直骂:“好你个干鸟头,屡次害我娇妻与衙内通奸,若非你出计构陷,若芸如何能雌服衙内跨下!待我官升正印,绝不与你干休!”
高衙内见陆谦去得尴尬,不由扶手冲富安低声笑道:“以他之能,赐他四个,只怕无福消受。”富安干笑两声,知衙内故意令女使盘走陆谦,今晚必要享用陆娘子,忙作揖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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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过酉时,红日西坠,直烧得天边鳞云喷薄欲燃,一时夕霞灿烂,映得这衙内别院屋瓦生辉,花树生姿,院内池塘如生万道金蛇,闪烁不定。
高衙内想到来日定当与林陆两家娘子并其母畅享三飞之乐,与三个有夫之妇同时通奸,又是母女三花,顿时淫火攻心,不由携女使宛儿信步走至林娘子亲妹张若芸所居客院中。
自高衙内在陆府肏得其姐张若贞后,陆娘子张若芸便怕被林冲寻到,一直寄居衙内别院,由高衙内庇护。
她与这花太岁早已勾答成奸,只盼来日陆谦升官后休了她,便与这登徒子完聚。
这几日高衙内一颗全放在其姐林娘子身上,便来得少了。
此时若芸身着淡黄霓衫,正在客院中散步,一抹夕阳洒在这美妇身上,映得她娇艳似火,娇美不可方物。
高衙内瞧得色欲爆胀,两步并一步,抢上前来,淫笑道:“小娘子,可想得我苦?”
若芸见是高衙内来寻她,不由香躯一酥,纵体入怀,将奸夫紧紧搂住,双手环搂奸夫脖子,踮起玉足,含泪娇嗔道:“衙内,您可想起妾身了。这几日,不知又到哪里去玩良家人妇?”
高衙内见她撒娇,不由哈哈淫笑,一把将她那香软身子搂在怀中,双手把玩丰翘臀肉,见她泪靥如花,虽经自己经日开发,更是丰乳挺实,肥臀翘耸,那少妇容光,愈发诱人,但却清瘦不少,显是有相思之苦,不由笑道:“娘子吃奸夫醋了?不防猜猜,你奸夫已勾得哪家娘子?”
若芸大羞,将一对饱盈丰乳压于奸夫胸前,酡脸往他怀中一藏,羞道:“奴家乃有夫之妇,哪能吃您的醋。衙内今日兴致勃勃,喜形于色,莫非,莫非与奴家那姐姐,两个搭上?”
高衙内听得巨屌大动,那巨杵在裤内高仰而起,顶着陆娘子小腹,不由左手勾起陆娘子下巴,右手轻轻隔衣握住一颗丰硕大奶,淫淫笑道:“娘子果是聪明伶俐,一猜即中。几经周折,你姐与本爷,终于勾答成奸,已定通奸之约!此番小娘子实是立下奇功,若无前两回你所献强奸之计,你姐林娘子如何能主动同意与本爷通奸?本爷今日在林冲那厮府上,当着他的面,与他娘子定下通奸之约,实是大功告成,娘子如何犒劳我?”
若芸又惊又喜又羞。
她曾让奸夫高衙内用她计策,先在丈夫陆谦家,后又在衙内别院,两度用强,淫垢了她姐姐林娘子。
她害姐姐失身奸夫,愿意是拉姐姐下水,不让自己与人通奸之事,被远在乡野的父亲张尚知道。
她料想姐姐爱林冲极深,又自小面皮极薄,最是自重矜持,虽失身失节,断不会轻易与自己妹妹的奸夫恋奸情热,不想才过数日,便被自己妹妹的奸夫勾了魂去,竟当着丈夫林冲之面,与高衙内达成通奸之盟。
她稍作寻思,便知必是自己这奸夫屌大技深,房术了得,令姐姐欲罢不能!
此时她丰乳被高衙内揉得电麻般酸痒,想到奸夫端的是英雄了得,竟将其姐林娘子也收服跨下,不由替他高兴,踮起玉足,将小嘴贴近奸夫唇边,羞道:“您得陇望蜀,先奸淫了奴家,又收了奴家姐姐,姐姐美貌胜我十倍,您爽奸了她,必搞得她死去活来,她才终于从您。您不来谢奴家,却要奴家犒劳您,奴家不依嘛!”言罢,却将香唇奉上,自献香吻,犒劳于他。
高衙内大喜,双手一捧肥臀,将陆娘子凌空捧起,与她缠吻一处。
若芸知奸夫勾得其姐林娘子这等天下罕有的绝色良家,兴奋之际,定是性火熊熊。
她早不许亲夫陆谦碰她身子分毫,连手都不让丈夫握,却只将肉身留于奸夫。
这几日始终未与奸夫云雨,也是性欲焚身,一发不可收拾。
便如树獭般盘在奸夫身上,与他热吻备致。
高衙内双手隔裙大抓肥臀,直抓得臀肉翻滚,口中更与这人妻美妇吻得“滋滋”有声。
旁边女使宛儿见了,也是羞得低垂蛾首,不敢去瞧这对奸夫淫妇。
若芸羞处坐在奸夫巨屌之上,与奸夫狂吻了四柱香时间,直吻得嘴角舌根生痛,香液直流,忽见夕阳如火,知道时候不早,只怕丈夫陆谦便要回客院吃晚饭,不由缓缓吐出丁香,在奸夫身上扭动香身,嗔道:“衙内,奴家官人,就要来了,快快放下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陆谦那厮来又如何,你我又非首次玩这夫目前戏,今日便再做与他瞧!”
若芸在他怀中轻扭不休,涨红俏脸羞道:“虽如此,但光天化日,如何使得,非气死奴家官人不可。”
宛儿甚是乖巧,知陆娘子怕羞,便相助高衙内,吟吟笑道:“夫人不必挂怀,衙内早安排朝秦暮楚四位姐姐陪您丈夫喝酒,她们四个此时必弄得陆大人爽了身子,灌得他烂醉如泥,不成样子了喃。”
若芸听得娇躯轻颤,咬唇羞道:“他又不是衙内,不擅持久,片刻即泄,怎敌得住那四个淫妮子,莫弄死了他,衙内快放下奴家,放下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本爷早有纳娘子为妾之意,陆谦那厮若精尽人亡,娘子便嫁于本爷,岂不甚美。娘子放心,今夜陆谦必烂醉不归,娘子便纵情与本爷通奸,你我只顾寻欢作乐,万事无妨!”言罢放下她软嫩娇躯,一边又去吻她,双手却去剥她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