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高兴就好。”
小氛说:“哥,刚才在里面的时候我觉得好幸福哦!”
我没吭声,我在想:“如果照现在这种状况看来,以后放不下的可能是我而不是小氛。她有一种很特殊的能力让我无法抗拒的跟随她的脚步走,嗯,这样不行!这对小苹来说太残酷了,我必须要认真的思考一下该如何处理。”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思索着该如何呢?没有答案!
几晚的思考之后我决定要先离开现在在工作的这家餐厅再说!
早上一上班我就先跟老板辞了职,老板虽然一直的要挽留我在餐厅继续的工作,可是我一想到我不但摆不平小氛,现在连自己都开始的深陷在她的影子里,也就顾不得一切而非走不可了。
刚好就在我辞职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在竹山的朋友小陈打了电话上来问我有没有兴趣去他那里做?
我问说:“有没有宿舍可以住啊?”小陈说:“有啊!”所以我当下就答应他了。
然后我同时告诉了小苹和小氛,虽然她们极力的反对!但是我心意已决。
我想要先空出一些时间来让大家都冷静下来再说。
在竹山工作的日子里还满惬意的,老板是地方上有头又脸的人物,而且做人又很豪爽海派。
在这里工作住的是宿舍,(老板自己的房子)吃是餐厅偶而喝个酒还是老板请的,(晚上下班后喝多少啤酒都算老板的)其实我们也不常喝,因为老是白喝人家的也会不好意思。
所以我们都尽量去外面喝,我朋友有时还会带我去附近一带找女人玩一玩。
就这样很快的半年过去了,而且也快要过年了。
突然餐厅决定要关门,因为老板签大家乐输得太多了。也把这家餐厅输掉了。
接手的人不想继续做餐厅,所以我们也就同时的失业。
小陈问我说:“KO!要不要到高雄去?现在有你的缺哦!”
我说:“不要!我还是回台北好了。”
在竹山的这段期间我有打电话给小苹和小氛,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们的状况如何?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隔离她们是否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想法。
农历12月20号餐厅结束营业的日子,老板还算是有一点良心。
除了薪水红包奖金以外还加上一些的遣散费,使得我可以荷包饱饱的回家过年。
早上整理厨房然后领薪水再来到宿舍收拾个人物品,筱葳在车站给我的信让我感伤了许久,对于她我也只能说抱歉而已。
回到家时都已经满晚的了,我拿给我妈五万块我妈笑逐颜开的说:“今年你领的奖金还不少啊?”
我说:“这是薪水和遣散费。”
我妈说:“不错了!你那一次失业有遣散费的啊?”
我说:“坐了一下午的车好累,我想要去睡觉了。”
当然我在竹山工作的期间每个月都会寄两万块回家。
第二天我还沉醉梦乡时却听到我妈来敲我的门说:“你女朋友来找你了。”
我揉着睡眼嘀咕着:“我什么时候有女朋友?哪来的女朋友啊!”
门一开走进来的竟然是“小苹”?
我说:“喔,是你啊!今天这么早不用上班吗?”
小苹坐在电脑椅上说:“喔,好怀念这张椅子。耶,电脑呢?”
我揉着睡眼说:“早被我分尸了!什么时代了谁还在用苹果二号电脑啊?”
我忍不住又躺在床上,闭着眼问小苹说:“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来这里啊?”
小苹说:“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昨天我打电话来跟妈妈聊天时,她说你晚上会回到家。”
我听这话感觉怪怪的?我猛然睁开眼问说:“你刚才说什么?妈妈?”
小苹笑着说:“对呀我是你以后的老婆!我现在叫妈妈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
我说:“等一等!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小苹说:“其实你离开台北去竹山工作后,玲氛很伤心我也很难过。那几个晚上我们都几乎都睡不着。玲氛来找我把你和她的事全说给我听了,玲氛她说你会这样的突然离开就是要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