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胺子也一点点勃发粗硬起来,热热地顶在她娇嫩的香臀上,那是比金刚钻还要犀利的武器。
龙红灵任意胯下的坐骑信马由缰,一双美丽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细缝,高耸的乳峰随着轻快的呼吸急剧起伏,粉颊如火,娇艳的脸上尽是陶醉痴迷的媚态。
感受着美女唇齿间的芬芳,方学渐的舌头和她滑嫩的小舌热烈缠绵,两只有力的手掌托住大小姐纤细的腰身,将她从马鞍上提了起来。
大小姐转过身来,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不失时机地盘上了他的虎腰,丁香暗送,胸脯紧贴,整个身子好像章鱼一样,牢牢地粘在他的身上。
两人面对面地抱成一团,吮吸着对方的温热,感受着彼此的激动。
方学渐的双手揉搓她丰美的圆臀,高高撑起的帐篷顶着她柔软的下腹,灼热而有力。
大小姐娇弱无力的喘着气,温软的身子不安分地轻轻扭动,两座丰满的玉女峰起伏荡漾,随着马鞍的颠簸在他的胸膛上滚来滚去,两粒羞涩的蓓蕾早就变硬了。
两人都有些脸红心跳,发烫的下体隔着裤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大小姐的下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微张的樱口吐气如兰。
美女芬芳的热气喷在脖子上,让他更加兴奋。方学渐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脸颊,湿热的嘴唇含住了精致的耳垂。
双手慢慢用力,托着她丰腴的臀部移向自己的下体,让两人的敏感部位贴得更加紧密。
强烈的刺激很快让大小姐陷入了迷乱的状态,喉咙深处的呻吟就像一串串从水底浮上来的气泡,压抑而缠绵。这种动情的呼唤最能挑动男子的神经,方学渐的情绪很快高扬起来,亢奋得几乎要爆炸。
残叶纷飞,马蹄敲打长长的官道,薄脆如冰。
一钩明月斜挂身后,原野上的白雾好像一团团滚动的雪,迷离中漏着透骨的凉意。
方学渐的双手来回揉搓着美女嫩滑的臀肌,坚挺的棒头紧贴着她饱满隆起的花房,一下又一下地轻轻顶着。
两人忘情地挺动着自己的下体,火辣辣的摩擦让彼此的情绪更加亢奋,敏感的尖端甚至能感受到她开始湿润了。
燃烧的欲火灼烤着两人的身体和灵魂,他们恨不得能在裤子上破出个洞来,让彼此汹涌的激流汇合在一起。
方学渐的嘴唇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游动,柔声道:“宝贝小灵儿,今天我把两篇《论语》背出来了,有什么奖励啊?”
大小姐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慢慢睁开双眼,道:“好处都被你占尽了,还要什么奖励?”
“你的好处哪里占得尽?有好几处地方我还没到过呢?”方学渐嬉笑着,大力地挺了几下腰杆,粗大的火棒一下下地顶着她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
仿佛有一道强烈的电流窜过全身,大小姐张大了嘴巴,差一点叫出声来,小腿伸直,十根脚趾都舒服地翘了起来。
过了片刻,她才“呜”地呼出口气,嗔道:“你坏死了。”
方学渐慢慢扭动腰身,厮磨着她隆起的花房,两腿中间的裤子上已有了水渍的痕迹。看着大小姐脸上艳丽的红霞,敏感的棒头仿佛能感受到她的花苞一下子开放了,微微开启的桃源洞口肯定水汪汪的,挂满了晶莹的露珠。
大小姐满足地闭上眼睛,抱着他的脖子伏在肩上,低声道:“小冤家,迟早都是你的,急什么?”
方学渐的脑中突然一亮,猛地想起了什么,道:“那个龙四海为了救两个女人,说不定会埋伏到山涧下流。”
大小姐正处在情浓火热之中,整个身子好像泡在蜜罐里,又香甜又舒服,陡然间听到这句大煞风景的话,一时反应不过来,迷惑地道:“什么救两个女人,你不是只有一个老婆要救吗?”
“啧”地一声,方学渐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我说的是漕帮的龙四海,他为了保险起见,说不定自己到山涧下流去救两个女人。”
“他救他的女人,你救你的女人,不相干的事情管他干吗?”
“相干啊,怎么不相干?如果真是这样,龙四海就不会死,他不死的话,我就糟糕了。”
“是啊,是啊,你杀了他的手下爱将老包,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方学渐猛地想起孟州城西的韩氏祠堂,那根从屋顶上射下来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毒箭,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抬头望着寂寥的星空,缓缓地道:“龙四海已把杀我的任务交给了齐烈,只是他忙着想做帮主,没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如果龙四海活下来,他为了取信龙四海,就将全力来对付我。”
“那你不是死定了?漕帮五万帮众,北洛水少说也有七、八千,吐口唾沫都把你淹死了,”龙红灵抬起头来,黑宝石般的眼睛在夜色下闪着奇异的亮光,“不如我们快马加鞭,现在就赶回玉山去?过了长江就安全了。”
方学渐低下头,大小姐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希望,甚至有一丝让人心酸的企求,这是高傲、倔强如公主般的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
漕帮的人数虽然被大小姐扩大了十倍,但是七、八百人一起拥上来,就算武功高如张三丰、达摩祖师,也绝非敌手,何况他们还有防不胜防、见血封喉的毒箭。
唉,前途凶险,九死一生,十死无生,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也不过如此吧?
两人对视片刻,方学渐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大小姐咬着嘴唇,幽怨地看着他,道:“为救老婆,你连死都不怕?”
“怕,但是怕也得去救,”月色迷离,方学渐的面孔一点点苍白起来,柔声说道,“灵儿,如果换成是你,我也会义无返顾地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