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理解我的吧?
想着想着,安知水心中生出难言的痛苦,她撩起沾着热水的的纤手,覆在了酸楚的鼻头。
她低头承受着记忆的煎熬,漂在水面上的长发湿漉漉地成缕贴在了欺霜赛雪的肌肤上。
但安知水不是那种自怨自艾的性格,很快,她又从这种状态中解脱出来,坚定了自己的意念。
不,我这么做,是值得的。
那些小女生,凭什么和鱼在一起。
鱼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为了和鱼在一起。
为了防止鱼被那些小女生抢走。
这是必要的牺牲。
强大的执念振奋了安知水的精神,她再次看向了自己的玉足,在手上抹了一撮沐浴乳,然后伸到脚背上轻轻擦拭起来。
虽然精心养护的嫩足已被玷污,但并非无法擦洗干净,更何况,自己的嘴唇、胸乳、纤腰、小腹,还有那里……
依然是纯洁的,都可以完完整整地交给心爱的弟弟。
果不其然,脚背上的精斑越来越淡,擦拭了一会,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和与精液接触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白皙嫩滑。
随着美足恢复洁净,安知水也彻底冷静下来,细细思考起最近的经历。
她总感觉有些看不透安知鱼的那个同学,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叶星辰。
一直到足交结束时,安知水都认为叶星辰只是那种凭着长相四处风流的男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要稍微给他点甜头,就很容易拿捏住。
但仔细回忆一下勾引叶星辰的过程,安知水发觉自己并非一直掌握着主动权,虽然给他足交的时候他还算比较听话,但也没有像舔狗那样百依百顺。
特别是后来在电话里,白家母女对叶星辰非常服从,听不出任何反抗的迹象,说明他确实不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无能。
反而是自己,在与叶星辰交流的时候,似乎很容易动情,甚至听着他和白家母女欢娱的声音,身下也起了反应……
“妈妈……啊……太快了……我要不行了……呜呜!好舒服……”“主人……可卿那边轻点……这边重一点……我…我是个下流的荡妇,被女儿的男朋友侵犯还感到兴奋……喔……”
“不行……妈妈不能贪心……我…呜…我也要…哦…”“可卿,你这个孩子……这样的话也好意思说出口……啊!女儿的男朋友……顶撞我这个妈妈…主人的鸡巴好厉害……忍不住了……唔……下流的姿态全都展现给女儿了……”
“草泥马的!母女两个都是贱货!我他妈,射—死—你—们!”……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外忽然传来清脆的敲门声,一道轻斥女声也接踵而至:
“安知水,你是要洗到什么时候?”
母亲的话语让安知水耸然一惊,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双腿之间,半截纤指正在粉白蛤肉中来回进出!
她飞快地抽出手指,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沾在其上的晶莹花液。
怎么可能!自己想着想着,竟然发情了?缘由竟然是……幻想叶星辰和白家母女做爱的场景?自己甚至还代入到了那对母女!
安知水不会像幼稚的少女那样自己欺骗自己,逃避只是弱者的保护伞,一戳即破,理智告诉她,刚才她的确动情了,尽管她对叶星辰根本没有任何爱意,但这个男生的确是导火索。
自己对鱼都没这样过,怎么会因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生动情?
难道是自己对那次足交的印象太深导致的?
这么看似乎也有道理,毕竟自己和鱼暂时还没有肌肤之亲,压抑太久的性欲突然爆发也不是说不通……
等等,不对劲,本来自己的思维一直都很清晰,也受到没有外界的刺激,怎么会突然燃起自慰的兴致呢?
自己以前也看过一些露骨的情色小说,那些书在情欲方面的刺激绝对比刚才高了不少,当时自己都能保持清醒,刚才怎么会失控呢?
安知水将手指放在琼鼻旁轻嗅着,脑海里又闪过了叶星辰的肉棒在自己玉足之间来回穿梭的场景,她感觉自己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冲动,想要把手指上的晶莹花液舔舐干净。
可是,当她回想着安知鱼跟着自己练习播音的场景时,心中虽然充满柔情蜜意,这股冲动却是消失的一干二净。
思忖至此,安知水美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抬起小臂,放到了唇边,然后又在脑海里回想起与叶星辰有关的一切画面。
果然,预料中的情欲如期而至。
安知水冷哼一声,闭上眼睛,张嘴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小臂,银牙不断为疼痛加码,直到那股情欲彻底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