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很想陶沉璧,尤其是这牢里的日不好打发,他就更想陶沉璧了。
“白天还好,晚上,外面一静了,我闭上眼睛眼前都是你。”
陶沉璧说我不是。
我闭上眼睛,眼前是黑的。
陈怀先咬她一口不解气,又照着她后颈咬了一口。
陶沉璧身体的记忆被唤醒,一下就软在了陈怀先怀里。
她伸着胳膊去挡他,陈怀先却忽然眼睛一亮,寻了个机会又咬了她一口。
陶沉璧声音都变了。
娇得能掐出水似的,埋在他胸前说,别碰我,我烦你。
他变本加厉,说了句烦我是吧,就照着她的脖颈胡乱啃咬起来。
陶沉璧脖上的神经似乎是又连着上面又连着下面,她脑清醒,下身却早已是春水拍崖,一片溶溶。
陶沉璧脸又红起来,她飞快地想过之前所有的经验,却无力地反应过来陈怀先这人压根儿是拦不住的。
无论是说好话,还是强拧着去抵抗,他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每次看似都是陈怀先掐住她一句话的把柄才开始欺负她。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陶沉璧忽然想明白了。
这人好狡猾。
陈怀先还在她耳边问她,还烦不烦我了?
陶沉璧一听他声音,只觉得浑身更发软,更提不起力气。
陶沉璧说,不会让你好过的。
陈怀先还没反应过来,陶沉璧就已经飞快地解开了他的衣襟儿,虎视眈眈地看着他x前的两点。
陈怀先说,别,别了吧,我怕我收不住,再,再。
陶沉璧心说这可由不得你。
她凑过去,像是在吃什么很甜的东西,每次只能伸着舌尖儿尝一点儿,生怕齁到喉咙。
可是这东西又甜到人心缝儿里,催得人发急,这口还没好好咽下,就又贪心地去吃下一口。
陈怀先脑“嗡”地一下。
他已经在想,这儿,是个拐角。
也没别人。
应该也不会有别人过来吧?
要不,要不?
他口干舌燥的,此刻手也松了劲儿,神思也涣散了。倒是陶沉璧像只趴在树上的猫,紧紧抱着他不放。又好似汲水一样,一口一口地舔他。
她停下。
装模作样地叹气,“诶,真是可惜。我要走了。二叔只能自己跟自己玩儿了。”
两个人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味道,却还非要强装着正经。
陈怀先咬牙切齿,“以后就是有人给我一万两黄金我都不再来受这个苦了。就算来,也绝不能放你进来。”
陶沉璧握住他下边挺挺的一根,隔着布料慢慢摩挲。
她说诶,可说呢,谁说不是呢。
陈怀先眼睛都红了。